“師兄,我當殺手已經當夠了!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樣的生活!”在那種除了殺人還是殺人的生活,她在Thunderstorms已經受夠了!
“……”傲揚天咬了咬牙,然後沉默著離開了院子。
看著傲揚天那憂傷的背影,烈突然說道:“越兒,我有時候也覺得你挺無情的,你可讓他傷透心了。”
秸斕的眼神卻依舊不變,淡淡地說道:“有些事情必須及早斷幹淨,拖得越晚,隻會讓他陷地更深。”
“我想,我是幸運的。”幸運自己是她最愛的人,幸運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幸運他們有絕對的默契。
秸斕沒有回答,但是她的嘴角卻出現了一絲笑容。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說道:“不準備出來?憂茗。”
“早猜出來了?”憂茗拉著已經摘下麵具的仇恨天走了出來。
“師兄會不受任何阻礙進到這裏,而且他和烈打了那麼久都沒有人有反應,肯定是七皇子有提前下了命令給暗衛,而這命令,也隻有憂茗你喜歡多管閑事。”秸斕淡淡地說道。
早說嘛~他還以為她不僅人變了,連內力也恢複了,仇恨天不以為然的撇過了頭。而憂茗卻一臉崇拜的看著秸斕,她家秸斕果然是最聰明的!
看向天空中的圓月,秸斕的雙眸中閃過了不知名的亮光。
由於秸斕行動不便,被留在了院子裏。她還是那一身的黑裙,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呆呆地看著前方,周圍的寧靜似乎隻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而已。忽然,雙眸一黑,頭上傳來了調皮古怪的聲音:“你猜猜我是誰?”
“月奴。”秸斕肯定的說道。
下一秒,雙眸上的雙手立刻鬆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月奴她委屈的表情:“我說小斕啊~你就不能不那麼聰明嗎?師父可說過了喲,太過聰明的女孩是沒人愛的,你想想你都快18歲了,別的女孩都當娘了。”
秸斕並沒有詫異月奴的改變,淡淡地說道:“那你22高齡又為何不嫁?”
月奴扁著嘴:“小斕,年齡是女人的致命點,你就不能不提嗎?”
是誰先提的?秸斕翻了個白眼,不語。
月奴兜到了秸斕的身後,輕輕地推著秋千:“小斕,你可知道你早上的時候說要我留下而不是烈,烈可哭死了。”
“你沒話要對我說?”秸斕看著前方說道。
“……小斕那麼聰明,早就猜到了不是嗎?”聽到那青衣曾經說過的話,秸斕猛地一震,卻在下一秒就恢複了,速度快地月奴幾乎沒有發現。
“……我在等。”等她親自開口。
秸斕的眸中升起了一絲憂傷,月奴,你可知道,從你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從你不忍心傷害仇恨天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背叛了暗夜閣了。
等到黃昏,秸斕的發色以及瞳色已經變了。她用一條紫色的絲帶把她的白色長發都綁了起來,手上戴著那條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的七彩珠手鐲就向著大廳出發了,雖然不明白那個什麼幻界之主為什麼會把手鐲還給自己,但是既然還了,她便也戴上了。有誰會想到,那條看起來很普通的手鐲,其實是秸斕最熟練的殺人武器,那裏麵隱藏著的天蠶絲可柔可剛,而且不易被發現,因為她覺得用這個殺人有點象是在偷襲,所以她通常是不用的。
當她來到大廳的時候,發現仇恨天一臉鐵青的坐在主座上,而憂茗卻一臉好笑地站在一邊,月奴麵無表情,眼神卻擔憂地注視著仇恨天,烈一看到秸斕立刻衝上前抱住了她。
秸斕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烈。烈把臉在秸斕的脖子上蹭了蹭,說道:“今天在武林大會上,江洛溪那老頭突然公布,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的,還能得到烈焰丹,烈焰丹是天魔教代代相傳的丹藥,聽說吃了它的人可以長生不老。烈焰丹早一段時間忽然不見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那老頭那裏。”
秸斕看了看憂茗,沒有說話。
“那丹藥聽聞是天魔教的先主要求隻能給闖過了禁地的人的,如今-------”
“烈,你說太多了!”仇恨天突然狠狠地喊道。
秸斕看向仇恨天,看來他是沒有闖過禁地了。然後看向在一邊偷笑的憂茗,也隻有她才做得出那樣的事,不過這也是仇恨天活該,誰叫他竟然蔑視憂茗的智慧,她最討厭被別人看不起的了。
不過,她的視線移向一邊的月奴,月奴月奴,月的奴隸,當初就是自己救了她,她才會有這樣的名字,但是,恐怕終有一天她會舍棄這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