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懂,朕是皇帝,是萬萬人之上的皇上,朕可以給予她任何東西,可以實現她的所有願望,但是為什麼…她愛上的…卻不是我……”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用了“我”來回答。
“烈給予她的是絕對的安全感,給予她的是心的自由,給予她的是獨一無二的愛以及……自己的尊嚴。”雖然他沒有見過那個叫烈的男子,但是每一次進宮,夏侯翼以及夏侯晨都會跟他說夏侯越以及烈的事情,他實在是想不到,猜不透,原來愛一個人可以愛到這種地步,為了她,他拋棄了自己的自由,寧願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為了她,他拋棄了世上的所有嬌媚女子,隻為求她一笑;為了她,他甚至拋棄了自己身為男子的自尊,男女顛倒也好,怎樣都罷,隻要她喜歡,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無怨無悔。麵對眾人的質問,他還可以揚起那幸福的笑容大聲說到------我喜歡!我甘願!
“皇兄,烈所給予她的,您是永遠都給不了的,越是自由的,深宮內院根本就不可能鎖住她的翅膀,既然您折斷她的翅膀,砍斷她的雙腿,隻要她還有心,還有命,那麼她都有機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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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即使得到我的身體,但是你是得不到我的心的,隻要心在,我遲早都會離開這個宮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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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的話音剛落,皇上忽然想起剛剛秸斕那決裂的話語,是呀,隻要心在,她…遲早就會離開的,皇宮…再堅固,也困不住她的翅膀呀~
“你們……走吧~”那已經是……虛弱到將近無聲的聲音了。
四皇子微笑了一下,行禮後帶著仇恨天以及任逍遙離開了鳳溪宮,隻留下那憂傷的孤獨的“人上人”。
然,到了皇宮外,仇恨天剛上了馬車,任逍遙忽然轉身直視著前來送行的四皇子說道:“四皇子,你…一直都注視著秸斕吧。”怪不得,他對秸斕這麼了解呢~
四皇子的眸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亮光,然後不以為然地溫和地笑開來了:“越公子乃是興盛王朝神一般的存在,在下又怎能忽視呢~”
任逍遙聽後,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卻什麼都沒有說,四皇子他…藏地還真是深呢,要不是今晚,自己恐怕都看不出來。然後抬首看向天空中的殘月,默默地想到,秸斕,一年前你曾經不甘心一直跟四皇子談得來的是他而不是你,但是你可知道,他們談地…一直都是你呀!
另一邊,抱走了秸斕的烈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冰焰府直衝,而呆在烈的懷中的秸斕卻早已忍耐不住心上、身體上的欲望,火熱的感覺一直侵蝕著她的意識,讓她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衫:“烈~,我好熱……”
他才熱呢!天知道他懷中抱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而那女子還正在不停地引誘自己,他忍地有多麼的辛苦啊!
“越兒,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忍一忍。”咬了咬牙,烈紅著臉不停地重複著,可是到底是她忍還是他忍啊?
一回到冰焰府,烈把秸斕一放到藥房的床上就不停地翻找著她的藥材,一下子乒鈴乓啷的好不熱鬧,可是她哪有研究什麼****的解藥呀?翻來翻去到頭來都是一場空而已。
看著他那白色的背影,秸斕眼神迷離,聲音嬌脆地喊道:“烈…烈……”
“我在!”以為她有什麼事,烈立刻衝到了她的前麵,然而一看到她,他立刻愣住了。
床上的人兒白發淩亂的散在身上,更顯示出她的皮膚白潔,她緋紅的雙頰,宛若雪地上開出的一朵牡丹,鮮紅欲滴,而那一雙秋水似的的詭異眼波,如此不知所措,含羞帶怯地望著他,無辜嬌憐得引人犯罪,那兩片嫣紅的唇瓣欲張欲合,卻又散發出引人采擷的嬌媚,此時此刻,她美的令人屏息,令他無法移開眼。
“烈~我好熱~~”不管已經滑落到手腕上的衣裳,秸斕緊緊地盯著他看。
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苦惱了起來,這下…怎麼辦?
“烈~”秸斕撒嬌地騰出一隻手拉住他的衣袖,用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力氣大地直接把他扯了下來。
“呃!?”無法站穩的身軀直直地壓在了秸斕的身上,欲火…已經侵蝕了他的理智,就算明天被她打死,他也認了!大掌一揮,小床上的紗帳已經落下,掩蓋住了裏麵的春光一片,然而,那露出紗帳外的玉手上的手鐲,正在黑暗中泛起了冷冷的各色光芒,黃色的珠子…亮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