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初,天山一族舉眾開天,天道自危遂屠百仙而請天詔。時日,天降萬劍於五峰,天山族老力抗天威,然有所不及,重傷而伏。
天道曰:“萬劍之首名軒轅;其十年適一主,百年奉一尊,千年成聖道”此後十年血染九天。
“駕……”
一匹全身紅色的駿馬正向一處峽穀跑去,馬兒很疲憊,馬上的人也很疲憊,但他們的速度依舊很快。
這時,峽穀中出現一行人。這一行人中有三男倆女,男子中一人身穿白色軒字服,其餘二人卻是深綠軒字服。而倆名女子則皆是青衣。
這一行人行至穀口時那匹馬也到穀口。這才發現馬的紅竟是鮮血的紅,馬的疲憊竟是萬裏的奔波。然而對於如此情形,穀口內行來的五人沒有表現出一絲震驚,隻是當馬將要踏進峽穀時,白衣男子擋住了去路。
“一劍峽禁止騎乘。”
冷漠的話語聽著有些無情,然而對於馬上的血人來說卻是天籟。本來疲憊的身體又多出些許力量,強行撐起身體露出懷中的嬰兒。
“救……救她”血人說完便要摔下馬去卻因為白衣男子的又一句話驚了起來。
“魔族?”
“不……不是的,她是我的孩子。救救她,我有太宗令”血人急忙從嬰兒懷中取出一塊金屬牌準備向前遞去。
不料剛一抽手,嬰兒腹部立即開始向外湧血。血人大驚,連忙用手按住傷口,另一隻手快速從包袱中取出裝有止血藥劑的小瓶就要給嬰兒止血。就在這時白衣男子再次伸出了手,隻見隨著白衣男子的伸手,身後一青衣女子中所抱之劍也伴這一聲劍鳴隨之出鞘。
劍鳴之聲驚動了血人,然而未等其有所動作,劍已懸其頭頂。劍身輕鳴,一道柔和的綠光灑下,綠光穿過繈褓落在嬰兒傷口上,隻見傷口周圍的血液被綠光照射後竟是有靈性般倒流至傷口,卻因傷口周圍流血太猛而不得入。這時劍鳴聲再起,綠光也不似先前那般柔和,再看嬰兒傷口周圍的血液卻是已經開始凝結。
看到傷口的血已經止住,血人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疲憊襲來,血人終究倒了下去,劍也回到青衣女子的懷中。
劍入鞘中,女子向前拿出手帕擦掉男子額間汗水。
“如此多血,終究是魔,”剛才綠光灑下的時候這幾人已經知道傷口隻有嬰兒身上一個,如此多的鮮血也隻有魔族才有如此特殊的體質。
“此事有蹊蹺”白衣男子接過手帕轉身對另一青衣女子說:“你將他們送回宗內,此次下山你就不必去了”。這位青衣女子卻像沒聽到般,望向了白衣男子身旁的那麼女子,在得到對方的示意後才走向那一大一小倆人。
時光流逝,轉眼三年已過。
同是峽穀外,一白衣男子趕輛馬車疾速駛來。馬車後麵跟著倆灰衣男子,赫然是三年前那幾名男子,隻是不見那抱劍的青衣女子。再看這幾人身上滿是灰塵,並且有多處破爛,多半是被人追殺至此。果然後方有一身著紫色長袍的老者騎快馬而來!
馬車在到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車上的白衣男子卻沒有下車,他在車上就那樣坐著。他的手裏還握著韁繩,隻是握著的手在微微顫抖。他的手為何顫抖?是在害怕還是在恐懼?要知道在他麵對那位魔族的魔君時他的手也沒有如此顫抖。無論他在害怕還是恐懼,那匹快馬已經來了,馬上的老者也已握向自己的武器。一切都已無法改變,白衣男子仰望向天,發出一聲歎息!
馬車後麵那倆灰衣男子聽到了白衣男子的歎息。
“師兄,我們還沒打。”其中一位灰衣男子沉聲說道。沒打便不知輸贏,白衣男子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拍了拍馬車後白衣男子跳下了車向著那追來的老者走去,倆灰衣男子緊隨其後。此時的老者早已下馬等待著白衣男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