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左手牽著馬右手拿著一根倆米多長的長棍。看到白衣男子走來,往前略走幾步雙手抱拳道:“山人此來隻為求得一劍,還望閣下成全”
這老者說話看似有禮,實則霸道無比。要知道這白衣男子乃是劍宗年輕一輩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更何況劍宗天劍不外流是世人皆知的規矩。如今這個老者一開口便要天劍,著實霸道了些。麵對老者的刁難白衣男子並沒有衝動行事,而是彎腰還禮;問道:“前輩自稱山人不知是那座山?”
“西山群中,守望流星,身居山河”對於白衣男子的那聲“前輩”老者還是很受用的“小兒過禮,山人思來想去還是厚顏來討一把劍來過禮”
“前輩說笑,西山少有用劍者,何況山河以書畫為樂怎麼會用利器過禮?”白衣男子回到“山河內小輩也認識幾人,不知前輩為哪家長輩?”
“時候也不早了,來老夫看看劍宗年輕一輩有幾分力量,出手吧!”不知為何老者竟是沒有回答白衣男子的疑問而直接要打,但白衣男子卻仿佛明白了些什麼。隻見白衣男子雙手抱拳行一禮後便飛身爆退,而隨著白衣男子的急退馬車之中一聲劍鳴響起,一柄黑色長劍飛射而出刺向那老者。老者見此腳下一踢便將長棍打直,手臂將長棍向前輕輕一送便擋住了白衣男子的長劍。這時,又是倆聲劍鳴響起,又是倆把長劍殺來,卻是那倆灰衣男子出手了。看到三人長劍齊至老者也不敢大意,左手手掌在長棍末端輕拍,右手抓住長棍向後一拉,隻見長棍前端竟然像花瓣一樣展開並開始快速旋轉。隨後老者向前倆步將長棍再次往前一送。頓時原先的長棍便像一把傘一樣將老者守護在後麵。
“眉兄過禮本應親自道賀,但家中瑣事纏身實在無法前往,今日前輩前來索禮本是應該。然天劍為家師所賜還望前輩見諒”。白衣男子竟直接道出了對方身份,並且話中多有避讓之意。
“小老兒終究是被凡事纏身,脫不出去了。”老者歎道:“今天無論誰死總是個了結,再也不會有那諸多瑣事,你也放下那些俗事來打一場吧!”
白衣男子聽後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身後的那倆男子,倆灰衣男子點了點頭向前激射而去。在倆灰衣男子衝出之際白衣男子指間連點,瞬間一座陣法在其手上出現,在陣法形成的同時白衣男子的劍身亦是亮起一條條白色紋路,在這些白色紋路將整個劍身籠罩之後,一道虛影從劍身分離出來,這道虛影竟然和白衣男子的劍相差無幾,隻是其並非黑色而是白色透明。在劍分離出來後老者的傘狀長棍開始顫抖,顯然四把劍的壓力並不是那麼好抵抗的。就在這時,另外倆把劍竟然撤了。卻是那倆灰衣男子已接近老者到達傘狀長棍的頂端,此時倆灰衣男子一左一右同時向後倒地。看來是準備借著向前的衝力從底下穿過去。但這一舉動著實危險,要知道這時隻要老者將長棍往下一壓,長棍前端那旋轉的“花瓣”便可輕易將這二人斬成倆半,果然老者看到倆人就要近身便將長棍下壓。那倆灰衣男子當然不會沒有準備,雙手捏成劍訣橫在胸前,那倆撤走的長劍在空中旋轉一圈後立即順著劍訣飛至胸前擋住長棍。倆灰衣男子自知擋不住太久便一左一右向倆邊滾了出去,雖然有些狼狽但至少保住了性命。倆男子撤離一段距離後便翻身而起,然後單膝觸地,雙手重疊向地下重重一拍。那倆把在倆灰衣男子躲避時就已飛向高空的劍猛然掉頭以極快的速度刺了下來,隻是它們刺的方向竟然是他們的主人,劍當然沒有刺向那倆灰衣男子,而是插進了他們身前的大地,劍入土三寸。然而還有一把劍和這倆把劍一同刺入大地,便是白衣男子的黑色長劍,卻是在老者將長棍下壓的時候黑色長劍也刺向老者,雖然被老者躲了過去、但黑色長劍順勢插在老者身後倆米遠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