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構成元音時,原始雅利安語狀態固有的兩種程度的差異,也就是兩個a差異(寬a和窄e,類似於俄語的ы)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隻保留了一個寬a,而窄e或者與寬a合為一體,或者被元音i所替代。所以,這種發音行為,也就是借助於舌根部收緊口腔的元音完全消失,或者,有利於其定位,隻是開度更寬。或者向前移動,保留了原有的收緊度。
語言音素的組合變化最終導致了以較前部位的行為替換較後部位的行為。報告人指出了下列變化:
1)在拉丁語中,出現了唇輔音f。這個輔音是原有送氣輔音的曆史繼續,即不僅是唇音定位(bh,ph),不僅是前舌音定位(dh,th),也是舌根音(gh)的曆史繼續。
2)在原始舌麵音影響下,舌根輔音在個別語域中已經被前舌音所代替:cˇ,,或者c、dz,或者t、d成為原有的舌麵音k和g的曆史繼承者。我們在斯拉夫語言的不同曆史時期,在拉脫維亞語、在古印度語、在羅曼語、在古希臘語、在新希臘語、在英語、在丹麥語、在瑞典語中都可以確認這一點。這裏也包括德國式的拉丁語發音:cicero,cecini,facit,facere等等。在語言史中我們發現越來越新的沉積(отложения)。我們指出,俄語中的ти、де代替了原有的ки、ге(паутина、тисть代替了кисть,андел代替了ангел等等)。
軟化音和唇化音是這個領域經常發揮作用且有巨大影響的因素。
報告人認為,一方麵隻需要指出古代語言狀態中舌根和舌麵發音的應激性和執行性程度的巨大差異,因為在這一古代語言狀態中有三列獨立區分的舌根輔音,有兩個級別區分的舌根元音(寬a和窄a)。另一方麵,這種差異也體現在較晚時期的語言狀態中。較晚時期的語言狀態隻有一列舌根輔音,但這種狀態不僅區分tsrl,而且還區分tsth(英語的)—sc,以達到理解這個以較前部行為替換較後部行為的曆史—語音過程實質的目的。
這種偏離一般情形的現象或是虛假的偏離,或是即使是實際的偏離(尤其在不同起源的兩個部落的語言混合或者由於病態的退化所致)都不能改變曆史語音過程的曆史結果。
曆史進程的合力處處在所指明的方向中前進。
當然,應當從遠處,從長久性角度透視這些曆史—語音過程。如果隻是盯著一個選中的地方,隱藏在一個語係的短暫生活中,我們就隻能看見一些小曲線,而不能發現曆史潮流的龐大氣勢。應當環視年代順序中的長距離。從喉部位到口腔,或者從舌根部分到舌麵並不是很快就能實現的。需要數百年,甚至數千年才能達到將一個領域的發音行為轉移到另一個領域的目的。
但是我們堅持現實的觀點,我們在思考:
1)一個人即使活到了百歲,也沒有必要進行類似的移動。
2)正是由於一部分個體將發音的應激性(возбуждаемость)和執行性(исполняемость)傳遞給另一部分個體的結果,經過數代人,發音行為所有這樣的變化得以實現。
以上部和前部發音行為替換下部和後部發音行為的曆史—語音過程有三類:
或者移動,替換,也就是上部行為替換了下部的行為(喉腔的)。口腔前部行為替換了口腔後部的行為。
或者隻是消失:下部的行為或者後部的行為隻是消失,其結果是改變了下部或者後部行為與上部行為或者前部行為之間的一般關係,更有利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