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代人口腔中不斷重現的主要言語器官舌末梢神經的分布是這裏所分析的曆史—語音過程的個別原因之一。這些原因慢慢地逐漸地起作用,經曆了數個世紀。舌部末梢神經的分布就像內部的、離心式的語言末梢的按摩一樣,一直在強化它,強化它的靈活性和能力。
所有上麵闡述的內容在第三論綱中體現:
應當承認在複雜語言過程中的三個領域——發音、聽覺和語言思維(церебрация)中,追求節省勞動是所指出的曆史連續性的起因。
如果將所指出的曆史—語音過程與人類學聯係起來研究,那麼就有權利認為這些曆史—語音過程越來越在人類語言中得到了鞏固,越來越遠離動物狀態,遠離類人猿、前人狀態(дочеловек)和洞穴人的狀態。
這個過程也是唱歌與語言分化的過程。唱歌首先用喉腔。人的語言或者言語器官是口腔,喉腔和鼻腔是輔助的參與器官。
現今意義的分節音的產生是語言人類化的第一個行為。
上述內容在第四論綱中進行了陳述:
可以認為發音行為體現在外部的這個過程是語言人類化第一個行為的繼續。一方麵,是唱歌與語言的分化,另一方麵,是人類“分節音”的發展。通過這些不斷變化,人不僅越來越遠離一般的動物狀態,而且也越來越遠離自己直接的“人前狀態”和洞穴人狀態。
這裏分析的曆史—語音過程與社會心理活動的其他領域的一般發展密切相關。我們到處都發現了逐漸走出來的現象。
有思維能力人的麵部變得越來越有表現力。在這張麵孔上越來越強化的內心世界的靈性表現得越來越有力量和越來越明確。
在全人類、在所有種族中,不取決於皮膚的顏色:無論“白種”、“黃種”、“紅種”還是“黑種”人中,我們所強調的過程都是不斷複現的。皮膚的顏色——這是人類學的外衣。在這件外衣下麵,所有人的心髒都是跳動的,血液都是循環和流動的。肌肉都是同樣地發揮作用,感覺神經、運動神經在履行著自己的功能,都同樣燃燒著激情,同樣地去感受,獲取印象,形成表象、思想、概念及它們的聯想,同樣確定邏輯聯係和連續性,萌芽的精神動機同樣沒有顯露出來,由於邏輯思維的緣故,正義感和在不滿意狀態下經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變得越來越強大。
在語言領域也是一樣,除了所有的曆史偶然性之外,整個人類社會的一些流派都會完成得很順利。在這個論綱中指出的曆史—語音過程領域的流派就屬於這一類。
在整個人類社會發展中,不管“種族”和其他群體特點,一方麵我們發現了越來越多的思維積累,完全拋開感覺;另一方麵,我們會發現越來越多的具有靈性的詩學創作。
外部言語越來越走向表麵。內部語言思維越來越走向深入。
最後,我們在最後的兩個論綱,也就是第五、第六論綱中陳述剛剛講述的內容。
人類學的“地帶”,其中包括在語言學領域,相互離得越來越遠:執行的“地帶”越來越走向外部,越來越抓住外部世界不放,“指導性”的心理“地帶”越來越走向深入,越來越抽象,越具有象征性。
拋開任何任性和隨意性,作為自然界中的一個環節,人的客觀進步體現在語言逐漸人類化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