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波蘭語曆史概要(2)(2 / 3)

6)在整個斯拉夫語域,在一定程度上變化一致的時代。這些變化發生在共同斯拉夫語,甚至還早一些的原始斯拉夫語狀態和獨立的斯拉夫語言集團中獨立語言生活的過渡時期。

7)對於波蘭語言集體和斯拉夫語言世界的西北、西南和東部的不同語言集體而言,變化共同的時代。

8)對於波蘭語言和斯拉夫北部,首先是大俄羅斯語域或者大俄羅斯語言集體而言,變化共同的時代。

9)對於波蘭語和斯拉夫語言世界的整個西北部而言,變化共同的時代。

這些變化不一定同時發生在這片領土上,也就是發生在不同的西北斯拉夫語言集體中。但是,毫無疑問,所有這些西北部的斯拉夫民族遲早都要經曆這類變化。這個觀點也適合於所有其他類似的“共同性”。

10)對於波蘭語和整個利亞克語域或者利亞克語言集體(除了波蘭之外,還有卡舒布—斯洛溫人,波摩端人和拉吧河地區的斯拉夫人)而言的共同變化時代。

11)不同時代最古老的波蘭語言狀態。這些時代的順序體現在發生在過去的過程和變化的不同年代中。

12)廣義的現代語言狀態。

為了勝任與研究所有時代有關的任務,需要寫出比我構思的《波蘭語言曆史概要》多得多的研究成果。對於我們的目標而言,將這12個點限定為三個主要的,從一個向另一個過渡的時代。這就是下列時代:

1)原始雅利安語時代。

2)原始斯拉夫語時代。

3)波蘭語時代。

應當再補充一些過渡時代:

1)從原始雅利安語狀態向原始斯拉夫語狀態過渡的時代。

2)從原始斯拉夫語向波蘭語狀態過渡的時代。

我們不使用前斯拉夫語時代或者前斯拉夫語狀態和前波蘭語時代或者波蘭語狀態,這樣的短語是行不通的。

12.按照這些不同時代的先後順序,展示波蘭語言曆史並不像起初認為的那樣簡單。一個不爭的事實使得這個過程變得複雜化,即在語言上具有親屬關係的部落相互混合,還有我們不僅在年代順序上,還在地形—地理的同時代性上,遇到了完整係列的過渡環節。

除此之外,除了直接轉達的語言材料,準確地說,通過一代向另一代,語言祖先向語言繼承者不斷的曆史連續性途徑轉達的語言材料之外,每一個集體語言,也就是部落—民族語言還包括了附屬的、別人的、借用的元素。這個元素是在異族的影響下形成的,或是由於直接相鄰和接觸,或者是由於文字和交流世界性的文化珍品的影響被接收的。這樣的借用是由個體之間、部落之間和民族之間的交際——發音—聽覺的交際、書寫—視覺的交際所致。

最後,在每一個語言思維中還滲入了影響人的,能夠聽到的,也就是表現在音響上的自然痕跡。這是所謂的象聲或者擬聲詞語,或者準確地說詞素(比如,kukuka,chichotac'等等)。

因此,最廣義的波蘭語言史應當考慮:

1)語言材料的曆史。這種語言材料從雅利安語係的最古時期經過語言生活所有時代,一直到現代傳遞而來。

2)沒有關係的,受到外來語言部落和民族影響的混入物的曆史。

3)從自然界借用的曆史。自然界與人的對話是借助於音素進行的。

在第2和第3點中指出的混入物,也就是借用的元素。(或者從其他的人類集體中,或者從自然界),都隻在滲入到該語言思維的時候留下特殊的印記。它們被同化之後,與通過直接的曆史連續性途徑而繼承於祖先的固有材料分享著共同命運。但是,也會有一些沒有完全被同化的現象。這時,這些混合物具有了能夠指出它們的異處來源的典型特征。當然,在許多借用的形態元素的發音—聽覺結構中,我們可以確認它們的原始異己性,但隻是在曆史對比方麵。但是沒有曆史比較知識的人是不能進行曆史對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