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男人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嘴角滿是苦笑,他知道即使現在自己活著,可是如果有一天那個男嬰出了意外,那麼自己的下場便是陪葬。更何況慕容家這一路上已經派出不下二百人的追殺隊伍。想到這他無力的向後倒去,躺在地上之後幽幽的問道:“你既然能從那裏回來,為什麼不徹底的解決掉慕容家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答應過一個人,所以.....”中年男人說到這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找一個同樣大小的男嬰,將這瓶中的血液融入他的體內,然後抱著那個男嬰回去交差好了。”說完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煙壺大小的瓷瓶,接著他又用同樣的方法將自己的一滴血滴進了那個瓷瓶中。這一切做好之後將瓷瓶丟到了地上那個男人的胸口之上,隨後大步的向雲之國走去。
一個月之後,遠方的金之國慕容家密室內,一位白發白須老者,將一根金針從地上一個死去的男嬰身上憑空抽起。然後將金針放進早已準備好的一個金盆中,隨著金針的倒落,盆中清澈的水瞬間變成了暗紅色。
“不錯,正是他們蕭家的赤紅血脈,此血唯有嬰兒時或是血脈覺醒時才會如此,哎,了卻了一塊心病,這樣我也可以安心的前往雲之國了。”看著盆中赤紅的血水,老者輕輕的說道。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男人同樣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被汗水浸透的後襟證明他此時的緊張與恐懼。
雲之國一個偏遠的小鎮內,一家掛有一塊“白宮”字牌的民房內,一個嘴角叼著煙卷的老頭正在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個抱著男嬰的中年男人。兩片幹巴巴的嘴唇在顫抖了幾下之後,終於吃驚的問道:“他媽的,你是怎麼回來的?”
望著那個有些邋遢的老頭,中年男人輕笑道:“殺回來的,嗬嗬,兄弟,你還是老樣子。”
“我操,我才從‘克裏姆林宮’搬到白宮十幾年,現在看來又要他媽的搬家了,奶奶的,這次我要去‘故宮’。”老頭瞪了一眼中年男人,接著說道:“哎,早知道你能回來我就不把那把刀給賣了。”
“嗬嗬,我不是回來要刀的,幫我把他撫養成人,等他十八歲的時候將這個給他,還有,你說的那個女人我在下麵沒有發現,我想她也許還活著,畢竟你們是無法進入天國的。”中年男人將一個包袱還有懷中的男嬰一同交給老頭,隨後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男嬰調頭向外走去。
老頭看著一眼懷中用一塊黑布包裹的男嬰,又看了看那個包袱,扯著嗓子對著門口喊道。“我操,你就這麼的走了!這小子有名字嗎?還有下麵真的沒有那個女人的名字?”
“他叫蕭雲水!父母已經死了,幫我把他撫養成人之後你就繼續的找你的女人吧,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麵了。”中年男人停下腳步,最後轉過身看向老頭笑著說道:“讓我在看看你的真容吧兄弟。”
“操!”老頭罵了一句,隨後眼神憂鬱的看了一眼懷中的這個孩子,記得當年這個孩子的爸爸還經常的賴在自己的身邊聽故事呢,可是如今卻......“哎!”老頭歎了口氣,伸手在臉上一抹,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麵孔便出現在了中年男人的眼前。隨後將懷中的一塊黑玉令牌摸了出來向中年男人丟過去說道:“媽的,老子白花巨資去窯子了,好不容易弄了個高仿貨,現在倒好便宜了你這個老不死的。算了,反正你也說了她不在下麵,我也就不用下去了。”
中年男人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之後大為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老頭”說道:“這也是你做的?”
“怎麼?不信?媽的,你當年大鬧皇宮的時候,是怎麼進去的?”聞言“老頭”罵了起來。
“嗬嗬,是啊,如果那次不是你我也許早就已經死了。算了,這個還是留給他吧,也許將來會對他有用。”中年男人又將令牌丟了回來。
“那你呢?”“老頭”問道。
“放心吧,我死不了,不過我卻要結婚了。”中年男人苦澀的說道。
“結婚?和下麵的那個寡婦!”
“嗯。”
“哈哈......難怪你這家夥能回來,原來是做了牛郎了,哈哈.....”
麵對“老頭”的嘲笑,中年男人的臉上再次的苦澀一笑,然後看了眼那個男嬰轉身離去。
多年後...............
“幹爹,幹爹,你上次不是說超人能飛是因為他把內褲穿在了外麵嗎,為什麼我也穿在了外麵卻飛不了呢?”
“我操,幹兒子,你怎麼弄了這麼多毒狼蛛啊!”
“我,我想讓它們咬我一下啊,那樣我就能變成蜘蛛俠了。”
“幹爹,幹爹,我也要學六脈神劍和降龍十八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