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路靜,寒風掠過,兩人都感覺到冰冷。從酒吧裏出來。沈問無比關切地說:“朱來文,還是朱來聞,讓我送你回家吧。”
她是一個剛剛在酒吧裏認識的陌生女孩,連她的真正名字都還不知道。正因為她陌生,她不知道他是誰,他才想送她回家,如果發展的勢頭又快又好,那麼在路上就可以拉她的手,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自然也不是問題。
她醉態濃重沒有說話,身體向沈問靠近,漸漸貼著他的手臂。沈問乘機抓緊她的手,她沒有反抗,而且麵帶微笑,沈問就想,這個美女,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家裏人也不打電話過問,那麼她一定是一個人獨居,沈問此時更想到,她家裏肯定有張足夠大的軟床!
又一陣冷風拂麵。兩人一陣戰栗。她不由得更向沈問靠緊,同時身體哆嗦著,嘴唇更哆嗦著:“好冷。好冷!”
沈問也冷。但他身體表麵上的冷很快就被心裏的一股巨大的暖流代替。他想,要不要脫下自己身上的羽絨服給她穿上?又一想,其實根本不用脫衣服,兩個人抱在一起不就暖和了?
正是因為她說冷,沈問想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所以他心裏有一股巨大的暖流湧動。見她越靠越近,越靠越緊,沈問一把將她摟在腋下掖著,邊感覺她的呼吸和體香,邊在心裏策劃著如何對她溫情引誘。
那怕是連哄帶騙,好像就得非要走到一塊不可,然後很自然而然地發生什麼。一分鍾時間沈問想了好幾個方案,有文有武,有硬有軟,想的招招式式都是三言兩語間她就乖乖繳械投降做了俘虜。
沈問摟著她看著街邊充滿情調的咖啡館說:“你不是冷嗎?不如我們進去坐坐!”
縮在沈問腋下的她像隻受驚的貓:“不嘛!你說了送我回家的。”
“可是我現在想改變主意。不想馬上送你回家。”沈問把她摟得更緊地說,“既然你不想進去咖啡館,我想你和我一起去看星星,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看星星嗎?”
她在沈問腋下探出頭仰望天空,莫名其妙地說:“可是,天這麼冷,而且陰沉沉的,連月亮都看不到,哪有星星看得到啊?”
沈問笑著誘惑深入地說:“天冷,天陰沉,連月亮都看不到,這一切都沒關係,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舒舒服服地躺著看星星。那兒開著空調,一點也不會冷。”
“是嗎?那是什麼地方?這麼好!”她醉眼惺忪地望著他的臉,向往已久地說:“那你就帶我去看星星吧?”
十分鍾後,兩人推開賓館的一個房間,舒舒服服地躺在的床上,一起數著天花板上嵌鑲的無數小燈組成的熒光小星星。
數來數去數不清,兩人抱作一團默不作聲。終於她打破沉默說:“你叫什麼,大帥哥?你怎麼不說話?什麼時候送我回家?”
她心裏怎麼總想著送她回家?他馬上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嘴邊上,虛假地說:“噓,我在聽你的呼吸和心跳。”
沈問心想:這麼曖昧的話,我就不信你不動真情!我可是不喜歡虛情假意!這樣想過之後,就又馬上在心裏分析她。
她雖然喝了酒,但她並沒真的喝醉,看得出她性格很外向,她現在的微笑很友善,挺著的胸峰很豐滿!看她這麼容易就被帶到了床上,她應該是個很少與異性約會,也不應是有男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