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學藝(1 / 3)

孟薑女的這一掌也不知將王大力拍出多遠。

一陣鑽心的疼痛將王大力從昏迷中痛醒,發現此時已是滿天星鬥。

他奶奶的,這小娘皮好狠啊,竟然將我拍昏到現在,他以為是從黃昏一直昏到半夜,其實,他哪裏知道,他已經在此昏迷了三天三夜。

王大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細細地檢查了下身體,除胸口有一塊烏青外,其他的並無外傷,不過他感到深呼吸時,胸口還是疼得厲害,“看來是受了內傷了。”

王大力不由地又記恨起孟薑女來。

“不就是看了一下你身體嗎,大不了我也脫了給你看回去,用得著這麼狠嗎,幸好是我身體強健,要是碰到個身子骨弱一點的,還不被你拍死呀?”王大力一邊走,一邊嘴裏不停嘟囔。這小娘皮怎麼這麼厲害,會不會是練過什麼鬼功什麼的。

不過一想到孟薑女那近乎完美的胴體,他的內心還是一陣燥熱。

“下次最好別落到我手裏,否則我要看你一百遍,還要操你一百遍。”這樣想想,王大力的心裏就好過多了。

不過走著走著,他發現自己已經迷路了,“不會吧,這是哪兒呀?”

幸好他是隻鬼,借著月光,也能把四周的景物看得清清楚楚,隻見四周峰巒疊嶂,一眼望不到邊,但能肯定的是,這裏絕對不是自己原先偷看孟薑女洗澡的那個山穀。看來自己是迷失在了不知名的大山深入了。

得等天明了再走,而且自己現在也有傷在身,不適宜長途跋涉。

王大力想停下來休息,他首先找了棵大樹,打算在樹底下暫時先過一宿再說。這裏該不會有什麼猛獸出沒吧?不妥,還是找個山洞什麼的休息好點。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還未等王大力走出幾步,隻見在黑霧籠罩的密林深處,幾隻綠色的眼睛在閃閃發光,那眼睛足足有乒乓球般大。

這是什麼動物呀,咋這麼恐怖?

王大力來不及多想,轉身就跑。背後那綠色的眼睛也快速地追了上來,而且還發出了“嚎嚎”地叫聲。

跑是肯定跑不過這些不知名的動物,王大力的腦袋在飛速運轉,對了,還是先上樹再說,王大力選準一個參天大樹,迅速竄了上去。這還是以前當小混混的時候,時常去富人家裏偷東西,被人追趕翻牆爬樹,或者混混之間嬉戲時常比賽爬樹時,練就的一身攀爬功夫,雖然後來當了企業的老總,不再需要爬樹了,不過這身功夫看來還在。

這時,樹下已經集結了十幾雙綠色閃光的眼睛。看這動物,足足有牛一般大,身上有虎斑紋,頭卻像狼,暫且稱它為“虎狼”吧。

還好自己爬得快,否則真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那群虎兒郎在樹下守了好久,見依然沒有辦法抓到王大力,隻得愜然離去。

王大力卻再也沒敢睡了,誰知道地上的東西是走了,天空就不會來東西呢,他現在是被嚇怕了。心中卻又罵起孟薑女來。

不過心中想想,自己這麼偷看一個女人洗澡,無論換了是誰都受不了,這要是傳出去,那她今後還怎麼見人哪!

這時,他又想起一件事:這孟薑女怎麼還記得萬喜良啊,難道她也沒有喝孟婆湯?

在望安城東的一幢房子裏,一個白衣女子正倚窗而立,曼妙的身姿被月光拉長了影子一直斜到屋子的一角,隻見她的麵容異常憔悴,像是剛剛得了一場大病。

她無神地望著窗外的月光,“為什麼,你要那樣對我?你的詩裏充滿了濃情蜜意,而現實中的你又是如此的玩世不恭,你明明說是愛我的,可卻又要在我麵前裝痞子,從你的詩裏,我說懂了你的心,從你的眼神裏,我看清了你的情,但現實中的你卻又是那些的讓人無法理解。你到底是誰?”

他最後的那句話又在她的耳響起:“孟姑娘,對――不起,其實――我是――真心――愛――你的!”

難道是自己的那一掌,難道他知道自己已活不成了,難道那一句是他的最後遺言,是他以生命在向我表白?

“不!”

白衣女子大叫一聲,一口血箭從她口中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