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致認為,司馬雲瀧第一才女之名不假,但是智商高可不等於精神正常。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和東楚的大財主作對,怎麼會想要嫁給南宮襲襄?
老三和王南宮襲崢沒有正妃也沒有側妃,隻聽說有幾個侍妾。
老四平王南宮襲嶸,那是女人多的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相比起來,最具有競爭價值的,便是太子和三皇子無疑了。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這時,滿含不悅的聲音打斷幾個千金的交談。
幾個千金忍不住一駭,當看見斥責他們的人是誰時,卻又都忍不住露出不屑的表情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司空大小姐。”水綠色衣衫的少女奚落道。幾個女子裏,她是長信侯的女兒,還有一個郡主的封號,所以並不怕司空寅月這個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呦,司空小姐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京裏最近新流行的化妝手法?”
後麵的話問的可謂故意,司空寅月得罪容輕羽引起民憤的事情,如今已經傳的是人盡皆知。平時最愛探帝都內八卦的她們,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不問還好,一問,其實是司空寅琪本尊的司空家的二小姐頓覺胸肺間一股火氣上湧,忍不住狠狠瞪向水綠色衣衫的少女。
“哎呀,好像是啊,我今早看見司馬丞相送司馬太傅出城。雖然司馬太傅蒙著麵紗,但是還是隱約可見裏麵的紫斑妝啊!司空小姐,聽說你與司馬太傅研究出了這種妝容,這是什麼妝容啊,可否指點一二?”綠衫少女仿佛沒看見司空寅月的怒氣,再接再厲的刺激道。
而原因很簡單,隻因為,那天司空寅月被容輕羽丟進北湘湖,出手相救的居然是向來冷情的三皇子南宮襲崢,這教她們怎麼能不羨慕嫉妒恨?
司空寅琪一時隻覺怒氣攻心,手裏的酒水就想潑出去。就在這時,餘光一閃,一抹淺白入了目。
司空寅琪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隻猶豫了一下,酒水還是潑了出去。
“啊呀,對不起,本小姐傷勢未愈,手抖!”
“司空寅月你……”那綠衣服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瞪著司空寅琪,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真的潑自己,頓時上好的綢子就多了一塊果酒造成的褐色的斑塊。
不過綠衣服的少女顯然冷靜很多,這一聲喊的咬牙切齒的低,也沒有立即潑回去。
在司空寅琪得意的轉過身去時,綠意少女望了眼自己案上的杯子,以為司空寅琪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時候,當即就拿起杯子快速朝司空寅琪潑去。而司空寅琪顯然是早已料到般,堪堪往旁邊一閃,眼底閃過算計的譏誚光芒。
那酒水便越過她,朝與她鄰桌的容輕羽潑去。
什麼叫笑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