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銀並沒有接下他們的“所以” ,幹脆利落,對準薄二郎和薄三郎的腿連放了兩箭。
薄二郎和薄三郎一個左大腿一個右大腿,中了手弩箭,發出痛呼的慘叫。
“啊!”
“啊!”
薄母剛從地上爬起,正準備撿起豬頭,想著豬頭是好東西,一二十斤肉帶回家能啃好久,就聽見自己兩個兒子慘叫聲。
她連忙叫自己的老漢:“孩子他爹,你還在那裏愣什麼,趕緊去看看。”
薄父隻想做老好人,不想做壞人,但是自己兩個的慘叫聲音又太大,又太痛苦,他不得不去。
他剛快步走到門前,還沒有掀開那油布簾,自己的兩個兒子,拖著腿,滿臉痛苦驚慌,一瘸一拐往外跑。
他向下一看,發現他們兩個的腿上,各插了一把小箭,箭身全入腿,隻露出了一點頭,鮮血溢在他們的棉褲上,溢了好大一塊。
薄父看見這麼多血,不敢向前了,跟著後退,後退的時候,還故意躲在自己兩個兒子後麵,害怕金滿銀手中的弩箭射向了他。
薄母像瞎的眼似的,看不見自己兩個兒子一瘸一拐,隻看見他們膽小如鼠,不敢進去。
她如潑婦罵街似的,張口就罵:“你們三個沒用的討債鬼,好東西就在你們眼前,你們都不知道拿,窩囊廢,真是窩囊廢。”
金滿銀走出來,接下薄母的話:“對 ,薄言山留下了幾百兩銀子就在屋子裏,你的丈夫,你的兒子,是窩囊廢,不敢拿。”
薄母被她手上拖的砍刀震懾了一下,又看向自己兒子一瘸一拐的腿,指著金滿銀:“不要臉的小娼婦,克夫客家的掃把星,你克死我兒子,又傷了我另外兩個兒子,我跟你沒完……”
金滿銀不等她把話說完,對著她指向她的手,直接射出了一個弩箭。
她的準頭很好,小小弩箭直接射穿薄母手掌。
“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好疼啊…”
薄母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變成了痛呼哀叫。
整個手掌瞬間鮮血淋漓。
薄父見情況不妙想要跑,金滿銀怎麼可能讓他跑,對著他的小腿就射了一箭。
薄父吃痛,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上門找事的一家四口,全部受傷流血。
金滿銀滿臉冷漠的望著他們,別說古時候的弓弩,弓箭,她會打,會製作,就連槍支她也會打。
她是她家樓下各種兵器訓練場的Vip,水平就差考一個教練證了。
“這裏有個繩子,來,把你們的手都給我綁上。”金滿銀用腳踢過綁肉的繩子,給薄二郎。
薄二郎忌憚害怕她手中的弩和砍刀,對於她的話不敢不從,綁了三弟爹娘的手和自己的手。
薄母痛得嗷嗷叫,不光手掌染紅了,衣裳也染了血,沒有一絲來勢洶洶的樣。
金滿銀驅趕著他們:“走,都給我走,再讓我聽到你們嘰歪一聲,我手中的砍刀就砍向誰。”
薄家一家四口已經見識過她的狠辣,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她讓他們走,他們不敢逗留,三個拖著腿,一個抖著被綁的手走出了破籬笆院。
金滿銀跟在他們的身後,離開破籬笆院走了個十來步,就看見富嬸春柳,還有村長,以及其他村民向這裏急匆匆的奔來。
薄家一家四口見到他們,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似的跑向他們:“村長村長,救命,救命啊,金滿銀這個掃把星瘋了,打罵公婆小叔不說,她還要殺了我們。”
“是啊是啊,村長村長,你看看我們,全都被她射傷了,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我們都得死啊。”
“村長,這麼惡毒克夫克家的女人,把她浸豬籠,把她扔進深山裏,喂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