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山你瘋了,她是一個假貨。”
薄言山說話的聲音並不小,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能聽見,他在告訴所有人,他一開始就知道他娶的不是劉婆子家的兒媳婦兒。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涼氣就劉婆子一個人直接破防,對著他怒吼。
“你買的是我的兒媳婦,你喜歡的是我的兒媳婦,不是這個假貨,你應該把這個假貨扭到官府去,娶我的兒媳婦金滿銀。”
薄言山扭轉身子,大步走向劉婆子:“你帶過來的人是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媳婦叫金滿銀,我娶的也是她。”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不請自來,我也沒空招呼你,給我滾。”
劉婆子的兒媳婦金滿銀被薄言山渾身的煞氣所懾,嚇得雙腿發抖,向後退,想遠離。
劉婆子偏不讓她如意,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推向薄言山:“我知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把你真正的新娘子給你送過來,給你。”
劉婆子的兒媳婦金滿銀壓根就沒碰到薄言山 ,就被他大手一揮,推倒在地。
劉婆子渾身一緊,眼中閃爍著害怕,但一想,隻要她的兒媳婦金滿銀嫁給薄言山,從他們手縫隨便漏一點就夠他們一家子的富貴,她就不怕了。
劉婆子完全不顧她的兒媳婦,對上薄言山強忍著害怕說道:“薄言山,我把你真正的媳婦送到家了,你得感謝我,我也不要多,再給我一千兩,不,二千兩。”
薄言山抄起旁邊的凳子。
哐當一聲,直接摔在劉婆子麵前。
凳子摔得四分五裂,砸在了劉婆的身上。
劉婆子被砸的哎喲了一聲,捂著被砸的地方,痛的眼淚都下來了。
薄言山渾身煞氣,目露凶光的逼近她:“你說我娶的女人不是你的兒媳婦,你把別的人家的女子,當成你的兒媳婦賣給我,你就是犯了薑國律法。”
“現在立刻馬上把五十兩銀子還給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劉婆子想來要錢,想來破壞薄言山娶的那個假貨,沒想到薄言山問她要買假貨的五十兩。
那五十兩銀子她是留著給她家小郎以後成婚生兒子買地用的,怎麼可能給?
劉婆子急忙說道:“我把真的金滿銀給你帶過來了,你應該補我銀子,不是應該問我要銀子。 ”
薄言山眼中凶光大盛:“你家的兒媳婦金滿銀,我不要,我隻要我的媳婦,金滿銀。”
“我的媳婦金滿銀,被你賣了銀子,這就是犯了薑國的律法,你還不還銀子?”
劉婆子嚇得臉白冷汗直冒,咬牙切齒:“不還……”
薄言山不再跟她多說廢話,也沒讓金滿銀進去,自己進了屋子,拿了一個裝滿弩箭的手弩出來塞進金滿銀的手上:“媳婦兒,守著家,誰敢近你的身,直接廢了他,我擔著。”
金滿銀看了看手中的手弩,又看了看討厭的劉婆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薄言山對著其他人道:“各位父老鄉親吃好喝好,我去一趟劉家就回來。”
“要是誰敢動我媳婦一根汗毛,別怪我回來之後撅了他的家,斷了他的胳膊手腳。”
薄言山撂下狠話,撞開劉婆子,大步的走出了自己的家。
村長反應過來,抬腳要追上的時候,跟他在一個桌子的蕭九娘伸手一攔:“村長,你去幹嘛,阻止大郎?聽我一句勸,你就在這裏吃喝,什麼都別說。”
村長看向她:“大郎是河下村的人,劉婆子也是河下村的人,我不能看他大喜的日子……”
蕭九娘唇角一揚,打斷他的話:“按照薑國律法,拐賣幼童婦女,其親屬知情者,收監大牢三年,其村村長,裏長沒有盡到看護職責,杖責二十。”
“其拐賣幼童婦女主者,流放三千裏。”
“村長,你現在去管大郎,不讓大郎把銀子要回來,大郎和金滿銀兩情相悅,以她丈夫的身份去官府告,你說誰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