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的歌詞用來形容Stephen再恰當不過:上半身像詩人,下半身像流浪漢。你愛他神秘愛他危險,敢怒不敢言。
Stephen很是熱情地請我們喝咖啡,就在森林公園對麵的咖啡館裏,盛情難卻,再加上室外溫度越來越低,陶沙雖然不情願,但也經不住我的慫恿。
跟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男人發生一點什麼,我可是肖想好久了,無關風月也可以啊。更何況這個法國帥哥還對我有意思,老天真的不用對我太好。
“你很美。”
Stephen深深的望著我的眼睛,握住我的手,在上麵輕輕一吻,我頓時興奮得眼冒桃花,陶沙一把抓過我的手,對那帥哥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Stephen一愣,然後笑著聳聳肩:“隻是禮貌而已,噢,我忘了這是在中國。”
陶沙臉一緊,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又怕嚇著帥哥,隻能很辛苦地忍耐著,小樣兒,平時不是挺能耐的麼,現在傻眼了吧。他甩開我的手,端起咖啡就灌,真是沒品,咖啡要小口品的,懂不?
“不過,Chris你確實是個美麗的女孩,你是淑女。”
“謝謝,你也長得很帥。”
“靠!”陶沙用中文爆了句粗話,“你們倆真是夠了。”
Stephen不解的看著陶沙,然後用英文問:“你說什麼?我中文不是很好。”
我搶過話頭:“他說,額,我們會盡力幫助你的。”
“謝謝。”Stephen回以陶沙一個電力十足地笑容,陶沙卻對我翻了一個白眼,我頓感不妙,再次華麗尿遁。
回去的時候,我細膩的感覺覺察到以陶沙和Stephen為中心方圓一米之內氛圍起了微妙的變化。我試探地坐下,Stephen卻站起身來說要走了。
“這麼快?”我有點失望,還沒來得及跟你發生點什麼呢,怎麼就要走了。
“嗯,護照的事情還是比較要緊的,”他背起背包,“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剛才抱歉。”
我呆在原地,對法國帥哥臨走時那個流轉的眸光和明昧難懂的的表情很是費解。
“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你難道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被這反問噎得口不能言,泛起的花癡被言清讓的臉給覆蓋得密不透風,這麼多的誤會,何時才是盡頭?他是占有欲那麼強的人,根本經不起這種看似不經意的曖·昧。
因為懂得,多以更加苦惱。
“我們還沒逛公園呢。”
“你還知道要逛公園?”陶沙眼眸閃過一道寒光,“我以為你沉浸在法國帥哥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剝奪我欣賞美和接近美的權利。”
陶沙手手攫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張開嘴:“幹嘛!”他仔細看著,皺起眉頭:“這牙尖嘴利的,是不是最近又長牙了?”
我一甩臉,擺脫他的束縛:“滾你丫的!你才長牙了,你全家都長牙了。”
本以為他會毒蛇反攻,我都做好了回擊的準備,他卻陷入某種回憶一般,喝了口咖啡,淺笑道:“嗯,我全家都長牙了。”
有病!
其實天氣寒冷,樹葉凋落,小溪都斷流了。森林公園除了梅花,還真沒別的好看,難得的是清淨,要是往常,這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尖叫的小孩,能活生生把人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