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柔情纏著完全沒了抵抗力,緊緊地環著他的背,唇舌深情地迎合他......
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似乎有海枯石爛那樣久,直到我們都覺得有些窒息感,才停了下來。
我摟著他,喘著氣,他卻意猶未盡一樣,難以自持地親吻我的臉頰,我的雙眼,我的額心....
“向雲,你....”我被他親得有些欲想,不知他是不是要....
“鳶鳶,如果不是你受傷,也許.....”他深深地看著我,手摩挲著我的嘴唇,像是珍惜一間寶物一樣地愛不釋手。
“鳶鳶,我愛你。”他這句話,仿佛一支穿越了萬水千山依然不改情深的愛箭,正中穿入了我心。
我還沒有從他這一套情意纏綿的言舉間回過神來,他已鬆開我身,拔劍而持,劍鋒指向了自己。
我被紫墨劍的鋒芒一晃,才恍然他要做什麼,在他正欲刺中自己的胸懷時,我飛奔過去阻止他,隻是將將晚了一刻,他的劍刃還是染上了血。
“你怎麼這麼傻啊!我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啊!”我激動地喊道,淚光在眼眶裏打轉。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證明,我同雪影的清白,隻要你不生氣,沒了性命我也不在乎。”漠向雲低聲道。
“我早就不生氣了,不然能和你...”親嘴二字就要說出口,又讓我生生地咽了回去,臉頰緋紅惻惻地說:“不然和你那什麼那麼久嗎?”
“那什麼是什麼?”漠向雲佯裝不懂地問道。
我才不中計,把他的劍奪走,命令地說:“以後不準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了,知道嗎?”
“好,一切聽你的。”漠向雲笑了笑,攬我入懷:“隻要你不生氣,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在他懷裏偷偷地笑著,差點忘記了他還受著傷,忙讓他坐下來,開始扒他的衣服。
“鳶鳶,太快了吧?”漠向雲任我折騰他的衣服,說。
“什麼太快了?”我也沒在意,發現他這個腰帶正好別著衣服扒不開,來了興趣,想研究一下這腰帶是怎麼戴的。
“與我合歡。”漠向雲話語平靜,卻讓人感覺纏綿。
我離開他身,羞惱地說:“什麼合歡啊,你都受傷了,腦子想些什麼呢!快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傷口。”
“隻是小傷而已,對於我們練武之人,不礙事。”他不以為然道。
我坐到他身邊說:“你不是說一切聽我的嗎?”指了指腰帶說:“脫了。”
他笑嗬嗬地脫下了腰帶,撩開衣衫露出傷口補位,說:“哎,真是騎虎難下了。”
“你才是母老虎呢!”我擠眉瞪眼裝怒道,發現他傷口不深,隻是緩緩地滲著血,不過還是塗些藥比較好。
“你給我塗的草藥呢?”我問。
他將包裹打開,取出一個小罐子,裏麵便是他做好的草藥,我抹了一點塗在他身上,邊抹邊說:“我們出了山洞,很快就到城裏了,帶著草藥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