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幣能邀一家五口人一輩子都能不愁吃,不愁穿了。
眾人好奇的回過頭。瀟遙靠在牆上,雙手拿著酒壇,月白色的長衫襯得她年少輕狂,風流倜儻。
“既是,瀟小姐想要,何不通知一聲,好讓我們給您送到府上去。”主持人恭敬道。行主早就告訴他們,遇上瀟遙定要好生對待。
“不用那麼麻煩。”瀟遙輕笑一聲。那人朋友的身份還真好使。倘若昨日,她怎會這種高的待遇。未等他人發話,主持人招呼一小廝,將東西送給瀟遙。
瀟遙摸摸鼻子,想不到仗他人之勢的感覺那麼好。有心之人,比如,那國主與謀士。當然會猜到瀟遙與那位大人物的關係。隻憑她是瀟聞的女兒,拍賣行的人絕對不可能對她如此畢恭畢敬。
“遙兒姑娘,好魄力。”錢金笑道。瀟遙接過東西,將卡遞給小廝,轉身就走了。這拍賣行的服務很是體貼,為了不讓客人等。他們將卡裏的錢去了之後,就會送回去。
“瀟小姐,卡下午就會送回府上。”小廝恭敬道。
瀟遙摸著那東西,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光滑的表麵,猶如普通的玉石,也沒覺得寒冷。她又仔細看了一遍,剛才的興奮感全無。
她一臉不解地把東西塞回懷中。她清清楚楚地記得主持人凍僵了的手。
然而,她不知,觸手竟一點一點的融進她的肌膚。
風過草動,雜亂的庭院隨處擺放著些盆景。瀟遙躺在草地,張開雙手。兩邊腋下各放著一壇酒。一壇是昨晚得,一壇是今日得,可都與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她忽而有些好奇他的身份。直覺告訴她,仗著他的名頭絕對能在大陸上橫著走。她一挑眉,那麼,可否容許她在逍遙囂張一些。
“小姐,老爺叫您過去。”小水蹲在她身邊道。瀟遙瞧著小水,“我不想去誒!”
“不行。”說著,拿走她的一壇酒。
“好,好,我去。把酒還給我。”她伸出手去。
小水重重將酒壇砸在她手上,嘀咕,“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得?”她這點小力氣,不管怎麼使勁都傷不了她。她的手如銅牆鐵壁般接住酒壇,“你這小丫頭自然不懂。”
“誰說我不懂。我知道酒呐!它就是壞東西。要不然,小姐你還是三階巔峰。你若平時刻苦,早就有五階了吧!”小水嘟起嘴不滿道。
“你這丫頭,不能說我酒的壞話。”瀟遙戳中小水腦袋,故作生氣道。
“哼,我就要說。”她摸著自己的腦袋,“小姐是個壞小姐。”
她看出了倪端,湊過頭,“小水,你是不是在氣惱,我沒有將你帶出去。”
小水刹那臉就紅透了,“不是。”說著,加快了腳步。瀟遙哈哈直笑,仰頭又是一口酒。
清澈如水的酒,卻能有辣有甜,有酸有鹹。這一壇小酒,醉生夢死是表象,看破塵世,獨自逍遙才是真。她品酒,就似品人生。越是去參悟人生,越是能暖自肺腑。
世間紛繁宛若酒在舌尖,而她心依舊淡漠仿佛酒在肚腸。一切都是百代過客裏轉瞬雲煙。
路過瀟簾庭院前時,不料被叫住。
“遙兒妹妹,這是上哪?”瀟簾拖著百花長裙,款款走來。“去爹那。”瀟遙回頭。
“聽聞遙兒妹妹,結交了新朋友,可否讓姐姐瞧一瞧。”瀟簾淑女道。瀟遙心裏頭嘲諷。不就是想攀關係麼?小道消息倒挺靈得。
瀟遙不知,這行主已親自上門了。仆人還私下紛紛猜測,他們的瀟小姐結交了什麼樣的朋友。
“恩。”瀟遙一點頭,表麵功夫做得挺好。
“小姐,走吧!老爺等下等急了。”小水低聲提醒道。
“耽擱妹妹時間了。”瀟簾歉意道。她擺擺手,“沒事,沒事。”說著,就走了。待她走遠了,庭院內再走出一個衣衫華貴的夫人。
“簾兒,你太操之過急。”曾綠嗔怪道。
“她一個酒鬼,能懂什麼。”瀟簾輕蔑道。
“你怎知,她就是個酒鬼?別忘了她可是大陸第一天才。”曾綠這一提醒讓瀟簾恨得牙癢癢。都是這賤人,奪走了她的一切。
瀟簾握緊了拳頭,惡狠狠道:“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曾綠上前撫上她的背,“杜妗都沒什麼動作,我們就不要打草驚蛇了。”
“她怎麼可能是無心之人,她隻是不在乎而已。簾兒沒有到一定時候,切勿於她為敵。”曾綠又道。
“哼。”瀟簾不服氣地回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