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屋內傳來一陣呻吟,隨後莊傑小跑出來,對著爹娘喊道:“爹娘,他醒了。”
“你醒了。”莊繁進屋來到床前,伸出一隻手摸了摸林雙喜的腦袋,“還有點燙,你在休息休息。”說完,又出了屋子。
這時,薑秀走上前來,對著身前的兒子說道:“去你爹那,我有事和大哥哥說。”
“哦”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莊傑走出了屋子,隻剩下薑秀與林雙喜。
雙手環胸,薑秀兩條細眉微微挑起,“。。。”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屋門口,把門悄悄栓上,然後再回到床前,隨即問道:“你在被人追殺?”
“這是哪?”沒有回答薑秀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抿了抿嘴,薑秀有些生氣,但還不至於讓她發火,“你不用擔心,這裏很安全。”
“何以見得?”林雙喜咧了咧嘴說道。
“你現在還活著。”薑秀巧妙的回答道。然後再次問道:“你怎麼會隻身出現在叢林中?”
“。。。”頓了頓,林雙喜說道:“正如你所說,我再被追殺。”
點了點頭,薑秀續道:“看你周身火元素充沛,應該修的是火係武技吧,你開過景門了?”
“你看的出來?”林雙喜有些吃驚。
“嗬”薑秀笑了笑,“瞧你經脈受損的情況看來,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力量衝擊,但你的肉體強度遠遠還沒到誕生這種力量的地步,唯有打開八門之一,且從你體內殘留的火元素看來,這八門應該是景門。”
不待林雙喜說話,薑秀又道:“以你的情況應該不具備開啟八門,是不是有人幫助了你,這人莫不是怕你活的太久?”
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阿姨,你不簡單啊。”林雙喜說道。
聽著林雙喜的話,薑秀轉過身子,輕聲說道:“養好身子,就快些離開這裏,我不想因為你的原因,而讓這個村子蒙難。”
“吱”屋內被打開,薑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很怕她?”望著薑秀的背影,林雙喜看向把頭蒙在雙臂之下的邋遢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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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是三天,由於莊繁的調理,林雙喜受損的經脈已經漸漸恢複,能跑能跳,時不時還能做做廣播體操。
這一日,林雙喜正與邋遢熊散步,忽然間他看到位於村外的一條湖泊上,一名女子赫然佇立在水麵,不依仗任何東西就那麼站在水麵上。而這個女子就是薑秀,莊繁的娘子。
“我就說這個阿姨不簡單,”林雙喜立馬蹲下身子同時低聲說道。
“誰在那?”隻是林雙喜以為自己躲的非常好,卻不知他早已被發現。
“啪”一道水箭以迅雷之勢朝著林雙喜躲藏的地方飛去,見此不妙,林雙喜一個後退,卻不及水箭的速度,眼看就要被打中,下意識的隨手一揮,隻見一簇火焰瞬間成形,“哧”水與火交融,相互抵消,變成一股蒸汽。
剛想呼出一口濁氣,薑秀已經站到他的跟前,用著冷漠的口吻道:“你都看到了?”
“阿姨,對付我這樣的後輩不需要如此吧。”林雙喜用著發牢騷的口吻說道。
瞪了一眼林雙喜,薑秀道:“你不鬼鬼祟祟我會如此。”說完拂袖而去,不過馬上又轉過頭來,“把剛才看到的都給我忘記。”
“是了,你說忘記就忘記。”林雙喜摸著鼻子說道,同時心間暗道:“真是個惹不起的阿姨。”
“雙喜哥,你在這兒,我找你好久了。”一名孩童,七八歲,稚氣未脫的臉龐透著兩抹紅暈。
“莊傑!氣喘籲籲的,什麼事?”林雙喜看到孩童,一臉平靜的問道。
“那,那個。”腮幫憋的越發通紅,“村口,村口來了許多人,爹怕是來追你的人,讓你趕緊躲躲。”
聞言,林雙喜一陣吃驚,“過了這麼多天,還在找?這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幹。”
“知道了,告訴你爹小心點。”說完,林雙喜擰起眉頭,示意莊傑先回去。
然後朝著村口走去,待距離不過數百米後,蹲進一個草叢,朝著村口彙聚的一群人看去。
“這裏是我們的村,你們想搜就搜,你以為你是誰。”莊繁對著一名青年,濃眉微微上揚,顯然已經有了一點火氣。而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被林雙喜扇了一巴掌的陸鶴,方圓百裏有名的大家族陸家的嫡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