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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巧合和不自然終於有了合理的解答。
這根本不是什麼天大的機緣,而是有心人設下的一個陷阱。利用黑玉扳指引人上鉤,讓人以為隻要將怨氣過渡過來就沒事了。結果度過來的還有蠱蟲,修道之人便成了他的糧食。利用扳指修行的越多,能提供給他的好處就越大,簡直就是做了人家的爐鼎。
“小夏,這件事有點複雜,咱們還是別摻和進去了。”顧元澤有點擔心。這麼一來,毀掉蠱蟲的人就變成了出頭的汆子,敵暗我明,隻怕小夏會有危險。
“沒關係,咱們也繞著圈子和他玩玩~!”
哥哥似乎很注意那個扳指,自己一定要幫他拿到~!(⊙_⊙)
兩人買好了藥,又回到了老人的家裏。
老人見他們不慌不忙的樣子,心裏急得像著了火,可是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大爺,你能說到做到嗎?我要是有辦法解決你兒子的病,你真會把那個戒指送給我?”
老人拿過扳指,放在她的麵前。
“隻要你有辦法,這個你盡管拿走。”
他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來路的東西,沒準兒自己的兒子就是因為這個扳指才遭的禍。
這種不祥的東西還是盡快脫手的好~!
那就好。
從夏也不去碰那個扳指。
見他們沒有留他的意思,隻好自覺的走出了大門。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那男人的臉又腫了一大圈,青筋暴凸,看著更加猙獰了。
從夏讓顧元澤去準備兩付藥,自己則坐在一邊看熱鬧。
“姑娘,你會不會治這個啊?!”
“
她剛才坐在椅子上不動,實際是在暗自運氣。將脈氣從左手經由小循環一周集中在右手的指尖,運用二層濟靈針法猛一發力,迅速將脈氣灌入男子頭頂的鋼針之中。然後又抽出幾根鋼針封住了他的穴道。
剛做完這些,顧元澤的藥也煎好了。
“全部給他灌下去,要快~!”
隻聽那男人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聲音,幹瘦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他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要不是有顧元澤扶著,他幾乎就要滾落到床上打滾二了。
從夏一直盯著他的動靜,見他胸前起伏不斷,喉嚨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不斷上湧,又被狠狠壓製回去。她知道火候到了,便叫顧元澤按住病人,自己湊到近前將鋼針迅速的拔出,扔進了早已準備好的熱水盆裏。
等到最後一根鋼針也拔下來了,病人忽然掙脫了顧元澤的控製,爬到床邊哇哇的嘔吐起來。嘔吐物都落到了熱水盆裏,屋裏立時彌漫起一股惡臭。
從夏捂著鼻子將顧元澤拉出房間,這才喘了好大一口氣。
“額......沒想到這麼臭啊。”
“他吐出來的是什麼?”顧元澤問道。
“是蟲卵和幼蟲。成蟲都在腦子裏,逼是逼不出來的。”從夏回答,她想了想,忽然露出一個狡猾的表情,像隻偷到母雞的小狐狸。
“不過這就夠了,正好證明我那個寄生蟲的說法。剩下的,就交給醫院和醫生吧~!”
說著,自顧自的撥打了120。
急救車來的很快,醫生看到那氣若遊絲的病人,很幹脆的將男人抬進了車裏。
老人自然也是跟著上了車。臨走前,他還不忘向兩人道謝,他緊緊握著顧元澤的手,非要留下聯係方式方便以後報恩。從夏笑嘻嘻的說道:“報恩就不用啦,我是學醫的,這也算學以致用嘛~!老大爺,這個戒指我們可以拿走了吧?”
見他應下了,顧元澤收起扳指,帶著從夏離開了老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