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似乎有人在這裏打牙祭。”霍太太說。
她的店星期五晚上也被人以同樣的方式侵入過,當時,本地的電話修護技工貝弗蘭,因為驚動了歹徒,險些被其擲出的屠刀所傷。警方認為兩起案件乃同一人所為。截至目前為止,尚無人目擊此一歹徒,亦不知其用何種方式進入店內。
金綠洲酒吧酒保皮瑞德,係霍太太多年好友。特將其德國牧羊天一拉絲蒂一供作商店周道警衛之用。
“拉絲蒂能夠以一當十,”瑞德說:“讓我們瞧瞧是誰被咬到。”
霍太太已同意使用看門狗,希望能藉此避免損失。
拉法葉湖平靜的水麵,被這些蜂湧而來的人全攪混了。他們分別乘著小艇,撐著船,劃著獨木舟,瘋狂地在高地登陸,然後將他們的船拉上岸。
馬杜肯從來福槍的望遠鏡中望見的男人,臉色黝黑、汗流滿麵,看起來有點猙獰。‘嘿一個!”杜肯悄聲地說。他跨坐在一棵樹的高枝上,底下熙攘人群的喧嘩聲,淹沒了他的低語。
在一個芝加哥男人眼裏,杜肯實在不明白,底下這亂哄哄的場麵,到底在搞什麼鬼?整個地方吵雜得像動物園,或是越南的叢林。
他看到一個幹癟醜陋的白人老太婆,一個紮著兩條辮子看來隻有十來歲的女孩子,一個看起來像是好好先生的白人胖子,一個非常漂亮的黑白混血女郎,還有身材像是相撲選手似的黑人。
“真是不得了的一場盛會。”杜肯心想。但蘭芙黛更是個不得了的女人,你很難想像她這樣的美女,但卻如此的邪惡。迄今她仍未露麵,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就像一般女人常犯了自視過高的毛病一樣。蘭芙黛每次出場,都喜歡用一種戲劇化的方式。
鼓聲響起,杜肯看了一眼那三個鼓手,全是黑人。裸露著上半身,兩腿夾著一麵鼓,蹲踞在一塊空地的邊緣。他們用手掌拍擊著鼓膜。
杜肯遠遠看到又有一艘小船靠岸,上來了一個人。他從望遠鏡裏看到一個穿牛仔短褲和運動衫的白人女孩,長得相當動人,毫無疑問,她是唐艾麗。雖然她現在的頭發稍長了些,但仍和畢業照上的一樣嫵媚,那張照片是杜肯受雇於她父母時,他們給他的。
當她朝著那塊空地走去時,身體已隨著鼓聲的韻律開始搖擺。此時,儀式的火堆已經點燃,鼓聲的拍手加快,大影兒也隨著節奏起舞。
杜肯將槍擱在大腿上,注視著這一幕。鼓聲的節拍愈來愈狂野,舞者在火光中旋轉跳躍,有幾個已經全探。
艾麗脫掉她的運動衫,拿在手上旋轉揮舞著,她的另一隻手,正在解開短褲的扣子,但並沒將它扯下來,地渾然忘我地舞動著。短褲起初還懸在那裏,然後慢慢腿落至兩條光滑的大腿上,最後突然墮落。杜肯以為艾麗舍被絆倒,但她卻優雅地跳開來,將短褲甩到一邊。杜肯將視線轉向那混血美女,她榮褐色的皮膚因為流汗的關係而顯得光亮。隻見她搓揉著自己的乳這是房,旁若無人不停地扭動著。
“人還真不少。”杜肯心想,這場秀花錢都看不到。他覺得自己好像竟然有點微微的勃起,但心裏仍是害怕得很。有人說,恐懼能催情,但杜肯發現恐懼隻會使他一既不振。
底下的人大都已呈亢奮狀態,但他們還沒開始配對。甚至也沒觸碰其他任何人,他們隻是一個個在狂野的鼓聲中,自我陶醉地撫摸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鼓聲驟停,所有的舞者都雙膝朝地跪下。一個低沉的聲音喊著:“蘭芙黛。’其他的聲音則以一種緩慢的節奏跟著喊:“蘭芙黛、蘭芙黛、蘭芙黛——”
這時,有個東西忽然掉到杜肯頭上,把他嚇了一跳。那東西在他頭發上移動,漸漸地爬到額頭前麵來,杜肯用手把它拔掉,也許是隻討厭的蜘蛛,沼澤裏到處都是這玩意兒。
眾人繞著火堆,仍跪在那裏繼續地念念有詞。從去鼓者身後的黑暗之處,蘭芙黛緩緩地走了出來。杜肯在紐奧良已暗中偵察她兩個禮拜了,希望能藉此找到艾麗,但他從沒見過她此刻的這種打扮。
她腰間佩了一把短劍,懸掛在一條用金鏈子作成的腰帶上,兩臂各套了一隻金箍,頸子上還掛了一串爪牙的項鏈。除此之外,身上本著寸縷。
她濃密的金發垂過肩膀,全身像是塗了油脂一般的發亮。杜肯無法將眼光從蘭芙黛的身上移開,這位絕色美女身高有六尺一,是他畢生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當她走到人群中間時,群眾的呐喊聲突然中止。
“啊!水不停的流。”她說。
其他人異口同聲地喊:“水色殷紅。”
“河水不停的流。”
“流自心髒。”
“河水不停的流。”
“是力量的泉源。”
“是生命的活水。’蘭芙黛說:“在岸邊飲此水者,將擁有無上之力量。我們之中,何人將擁有此一力量?”
“我!”眾人齊聲答道。
杜肯注意到艾麗已呈精神恍惚的狀態。
蘭芙黛抽出短劍,站在火邊高高地舉起,緩慢地畫著圓圈。“我們之中,何人將飲此水?”
“我!”
“分享河水者,將承繼所有的力量。”
“操持生死之力量……”
“…書擊敗所有的敵人……”
“不分強弱,將在他的旨意之下灰飛煙滅?”
“……你的旨意,就是律法!”
“何人將飲此河水?”
“我!”眾聲吼道。
鼓聲隆隆響起,群眾跪在地上,隨著節拍搖擺。
“河水流著!”蘭芙黛大聲叫喊,在群眾之間漫步而行。“它曲折地流著,我們將在岸邊飲水。今晚暢飲河水,汲取力量。河水長流,永無盡頭。永恒的力量,將與我們同在!”
蘭芙黛說完話,將手張開,放在那年輕漂亮的混血兒的頭頂。那女郎緩緩地站立起來。
“我們將在河邊飲水!”
杜肯驚駭地看著蘭芙黛扯住那混血女郎的頭發,拉著她的頭向後仰,然後揮動那把利劍,劃過她的喉嚨。蘭芙黛將嘴緊壓在那血如泉湧的傷口上。
兩個男人在後麵架著混血兒不斷抽搐的身體。蘭芙黛退後一步,濺在臉上的鮮血,開始前她身上流落。
“大家來河邊喝水!”
鼓聲再度響起,群眾一湧而上,艾麗也夾雜其中。他們將血含在嘴裏,噴灑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每個人像瘋了似的,開始狂舞。蘭芙黛也像其他人一樣又跳又轉的,她的金發迎風飛散,胭體在火光中發亮,雙峰沾滿鮮紅的血。一個高大的黑人,撲倒在她腳下,蘭芙黛跨騎在他身上,跟他做起愛來。
杜肯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倒在地上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軀體,隨著鼓聲彼此相互的擠壓衝刺,滾動交歡。
人群的中央,他隱約看見艾麗仰躺著,身上壓著一個中年白人男子。杜肯斜背著來福槍爬下樹來,然後將槍靠在樹幹上。他抑製住內心說不上來的恐懼,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
“這種事輕而易舉,而且是一舉兩得。”他自我安慰地想,並試著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杜肯裸露著身,弄亂了頭發,讓它垂下來遮住眼睛,然後將獵刀拔出刀鞘。
“我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錢。”他心想,但當他持刀割破自己的小臂時,杜肯知道,這不全然是為了錢。
他已經找到了這女孩,他也想出了好幾種能毫發無傷地帶她離開此地的方法,但沒有~種能比這個方式更大膽,更刺激,沒有一種比這更冒險,他總有一天會為此送掉小命的。
杜肯用顫抖的手,將血抹在臉頰,嘴及下頷處。他把豬刀插在柏樹樹幹上,然後朝著空地走去。他的心隨著鼓聲怦怦地跳,口裏發幹,舔了一下嘴唇,他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杜肯躲在樹叢後麵,打量著周遭的情況。沒人站著,也沒人注意到他,每個人都忙著成雙成難地相互糾纏著,或是爬開找尋新的伴侶。離他六尺遠的地方,兩個女孩正在xx交,彼此的臉都埋在對方張開的大腿中間,上麵那女孩較瘦,臀部有塊紅色的胎記。杜肯爬過去擰了她一把,那女孩驚呼一聲地轉過頭來降大了眼看著他。杜肯淫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撲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兩人同時滾到一側。
當杜肯吮這是吸著她的粉頸、愛撫著她的乳這是房時,她在他的身上不斷地扭動呻吟。另一個女孩也急忙爬過來加入他們,一會兒,一個碩壯的黑人過來,將另一個女孩扳倒在地麵讓她仰天躺著,然後發狂似地撲在她身上全力衝撞她。
杜肯一翻身將原來在他上麵的女孩壓在身下。他一番急速猛烈的抽送,使她全身顫抖地達到了高xdx潮。杜肯強忍著在一池千裏前將自己的寶貝抽出來,他輕拍一下那女孩的臀部,然後爬開。
他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艾麗的身上,她躺在數碼之外,一個胖男人正壓在她身上。杜肯正想朝她爬去時,突然一隻手從後麵伸過來,抓住他那昂然豎立的寶貝。他低頭朝兩腿之間一看,不由得一陣涼意透上脊梁骨。
仰躺在地上抓住他的正是蘭芙黛,她舔著嘴唇,眼光迷亂而呆滯。杜肯心想,她也許已經極度的筋疲力竭,沒認出他不是他們一夥的。蘭芙黛拉著他,杜肯不得不爬回去。
“這裏至少有三十個人,”杜肯心想,“她不可能全都認得,是不是?
紐奧良的信徒隻不過占了百分之一,她在全國各地都有追隨者,隨時都有成千的群眾加入,成為新會員。不,她不可能認得的。
蘭芙黛抬起頭來,將臉貼在杜肯的兩腿之間,一股腦兒地把他硬梆梆的家夥含人。中。他感覺到她柔軟的舌頭及堅敏的齒緣。杜肯心想,如果她知道真相,可能會一口把他的寶貝咬掉,或揮動那把短劍……
但蘭芙黛並沒這麼做,她的嘴緊含著那玩意兒,並吸這是吮著。“至少地看不到我的臉,杜肯心想。
隨後他就迷失在被挑逗起的情欲狂潮中,腦海裏掠過蘭芙黛在火光中扭動的胴體,光潔的皮膚,以及高聳的雙峰上兩粒堅挺的蓓蕾。當杜肯一泄而盡後,她仍意猶未盡地拉住他好一會兒,然後閉上眼睛垂下頭來輕舔著嘴唇。
杜肯往前爬時回頭看了一眼,隻見蘭芙黛蜷曲著身子,伸手去拉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腳。那女孩原本騎坐在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身上,掙脫他的擁抱後,她奔向蘭芙黛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