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灼梓走了進來,“娘說的可是真的?”;
“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都是聽夫人們說的”;
“剛才門外聽到娘說姐姐進宮前就與那女子相識,這讓我突然想起這女子我仿佛見過……”;
“你怎麼見過?”;
“上次姐姐生氣砸我,就是因為當晚我在紫竹軒調戲了一女子和……,那女子生的美豔,那種美態是灼梓從來沒有見過的,妖嬈、豔麗,又仿若不食人間煙火,那舞姿更是可以魅惑所有的男人”;
“老爺,說不定真是妖,那……那咱們女兒不是很危險”;
後勝想了想說,“老夫到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妖……若她真是妖,為什麼當晚她不避開那一劍”;
“說不定正是她故意的,讓陛下冤枉姐姐,好讓她可以趁機代替姐姐的位置”,灼梓說;
“老爺,兒子說的沒錯,那件事後,陛下真的就再也不曾去過鳯輝殿了”;
後勝皺眉盯著夫人;
“爹爹,咱們可以讓姐姐在宮中一試究竟”;
“怎講?”;
“姐姐雖然現在有些勢弱,可畢竟還是一宮之後,想點辦法整整那女子,看看她到底會怎樣”;
“不行,萬一她反過來對付你姐姐該怎麼辦?”,夫人擔心;
“娘不必擔心,兒子熟識一位仙士,道法頗高,若那女子隻是一名小小的花妖,一定叫她魂飛魄散!”;
“好,你馬上去把他給我請來!”,後勝發話;
“恩,灼梓這就去”。
灼梓一去就是大半天,看著天色漸暗,夫人心中有些著急。
“老爺,兒子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有啟忠跟著,沒事兒!”;
一位家丁跑進來,“老爺,少爺回來了”;
“爹,我回來了!”,灼梓已進了屋;
“怎麼樣,請來了嗎?”;
“兒子辦事,爹爹放心”;
灼梓從屋外讓進一人。
後勝一看,此人發不束冠,衣著奇異卻身不染塵,身材中等卻骨瘦如柴,眼凸臉凹,神態卻若蒼鷹一般,麵色灰暗,嘴邊各留一須,眉間豆大的紅痣是臉上唯一的色彩。
“丞相大人萬安!”,那人起手拱之,聲如破鍾;
“仙士怎稱呼?”;
“在下無名”;
“仙士無名?”;
“哦,在下名曰無名”;
“嗬嗬,仙士不僅相貌清奇,連名字都非一般”;
“吾乃山中來,不計錢財,不驕功名,隻願無名助天下,故無名之士也”;
後勝觀望此人,心中暗想,此人雖相貌醜陋,而言談舉止卻自有一番仙風道骨,或許真能助老夫些許。
“仙士請坐!……啟忠,去烹製一壺上品為仙士解渴”;
“不勞丞相費心了,無名每日隻晨初一餐進食飲水,這上品還請丞相留之招待貴客吧”;
“嗬嗬,仙士果非凡人!”;
“無名隻為助人”;
“既然如此,老夫就開門見山了……老夫想請仙士捉妖!”;
“路上已聽公子述說一二”;
“仙士可有辦法?”;
“現在那女子是妖是凡還不可定,一旦有所定論,無名自有辦法”;
“可怎樣才能看出她是妖是人呢?是否需要老夫安排仙士入宮一探究竟?”;
“哦,這到不必,若無名入宮,妖必感知,此為打草驚蛇”;
“那……”;
“丞相的女兒,也就是王後自己方可辨認”;
“怎樣辨認?”;
“其實很簡單,就是讓王後自己想出些點子發難到女子身上,若是妖,定當有所動靜,若無力反抗便隻是凡人”;
“這不是讓王後冒險?若是妖,王後該如何應付?”;
“夫人前幾日不是送了一串天珠給王後嗎?此物正是無名之物”;
“那串天珠是仙士的?”,夫人驚奇的問;
“是的,無名雖在山中卻已知山外事,天珠跟王後有緣,也是庇護王後之聖物,所以不用無名出山,天珠已在王後手中”;
“仙士真乃大仙呀”,後勝讚道,“隻是王後本是凡人,會不會……”;
“丞相不必擔憂。這天地盡在乾坤之中,一生一息,一物降一物乃是定數,既然注定王後命中有此一劫,那麼隻要有天珠護體,王後自可化解此劫,吾等皆為劫外人,不可親自落手,否則弄巧成拙”;
“若那女子不是妖,而是人呢?”,夫人問;
“若是人,無名到時自有妙計,可令王後之位穩固”;
“好,就依仙士之言……明早就請夫人進宮告知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