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基王三十八年大寒,星國與瀧國要結秦晉之好,強大而無賴的星國送出二公主嫁與瀧國王子;兩國敲鑼打鼓吃酒分糖樂不可支。一時間戰國江湖風雲巨變,人人揣測星國的目的是什麼?沒事吃飽撐了跟個小孩似的瀧國結親家?然而蘇琴卻因為從蘇大口中得到這一消息,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蘇大接著又說一句,直接讓蘇琴哭笑不得。“主子,此計乃蘇儀所貢,隻為主子爭取合縱時間。”
屁的時間爭取,蘇琴搖頭,瞥了一眼蘇大,笑得甚是無奈,那胖子還真是有本事,竟然搞出遠交近攻的策略,如果她的合縱再不完成,那麼等待她的不是萬人的口水,而是王鐐的怒火,四國的怒氣,那時隻怕她如喪家犬一般四處惶惶而逃都未必活得下去,唯有回魂國去。
但是她還不想回魂國,如此精彩的戰國江湖沒有她怎麼可以。於是自信的蘇琴還冷笑道。“星基王讓我不高興,我讓到死都笑不出來。”
正當她心中頗有計較之後,星絮正從門前經過,見她與蘇大正在竊竊私語,略為尷尬地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蘇琴見到後對蘇大吩咐道。
“蘇大你先下去準備,過幾天我要出趟遠門。”
蘇大見狀便點頭稱是,經過星絮身邊時,疑惑地望了一眼他,對他打了招呼行禮後便離去。星絮摸了摸臉,對蘇大這段時間的眼神實在沒辦法忽視,隻好嘴巴撇了撇朝蘇琴走去,討好地問道。
“你要出遠門的話,帶上我怎樣?”
蘇琴白了他一眼。“我還不想被瓊王整死,你就少打這樣的主意了。”
“王鐐不會注意到的,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吧。”星絮冷笑道。
蘇琴神情複雜地望了他一眼,搖著頭不鬆口,星絮站起身雙手抱住胸口斥道。“你太無情了,都不讓我去探望下普拓。”
“既然你知道我是上哪兒去?那更不能去,誰知道那些老東西想幹什麼?萬一要出了什麼是事怎麼辦?”蘇琴無奈地把擔憂說了出來,誰知讓星絮氣不到一處。
“我是個男人。你不要我去,那你也別去了。”
“去哪裏?我也去。”誰知蘇琴還未答話,顏奎便從推開門,一邊撣著身上的雪渣子一邊頭也未回地湊上一句。
蘇琴狠狠地瞪了星絮一眼,扭頭對顏奎笑道。“哪裏也不去。”
“琴兒,你是不相信大哥?”顏奎正準備關門的手突然抽了回來,轉過身子蹙眉瞥了一眼屋裏的兩人。
雪花順著門縫衝了進來,門前漸漸幹漬的水跡又一次被雪片慢慢侵蝕。星絮與蘇琴兩人趕緊眯上雙眼,不悅地看著門前的顏奎,顏奎趕緊轉身將門關嚴實,這才轉過身略顯尷尬佯裝別扭地對蘇琴抱怨道。
“大哥到你這裏,你是不是不待見?琴兒,你也知道大哥是關心你,怎麼有事也不跟大哥說呢?你倆到好,背著我商量出去的事情,我一問就把我排除在外,你不想下大哥心裏多難過?”
蘇琴隻差舉雙手投降,隻得敷衍地點頭,誓言旦旦地告訴顏奎。“我要是出遠門的話,一定告訴你,行嗎?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我出門不吉利,做事不順當。這樣你們都滿意了?”
說著話鋒一轉。“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打麻將。”
顏奎和星絮兩人麵麵相覷,打麻將?這是幹什麼?隻見蘇琴將奴仆招來交代了下,一會的功夫就看到蘇大抱著拿了一個鬆木精雕的大盒子進來。這時蘇琴開始講規則,不一會的時間星絮與顏奎兩人便玩上癮了。
這時蘇琴開口道。“一般打麻將不玩銀子的話,時間長了就會很無趣,不如咱們來點小賭要怡情。”
兩人磨拳搽掌急不可耐,見蘇琴這樣說也求之不得,這時蘇琴對蘇大使了個眼色,兩人不動聲色地開始配合,幾圈麻將就吧星絮顏奎身上的銀子給贏的幹幹淨淨。正在兩人回房拿銀子再戰之時,蘇琴叫奴仆陪著這兩位爺打起麻將,自己先行去趟王宮。
王鐐見蘇琴主動來找他,想必定是合縱上的事情,果然蘇琴開口道。“星國虎視眈眈,隻怕時機一到,便讓我大瓊岌岌可危。”
一聽她說我大瓊,王鐐的心情如同春天的桃花一般四處肆意地綻放,跟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一個樣,便笑眯眯地回道。
“愛卿看著辦。過完年你就和七妹先訂婚吧。”
“男兒以國事為重,待臣從豐國回來以後再訂。”蘇琴作揖行禮小心地推托。
見此,王鐐陰鬱地蹙了下眉,扭頭一想,有這麼一個願意為他辦事的大臣也是好事,當下又和顏悅色地點頭稱好,便問蘇琴何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