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頭一看,隻差沒笑滾在地上,蘇琴有些尷尬地催促道。“快別笑了,再不放我下來,我可真玩完了。”
“你怎麼把三叔惹了?”普拓見蘇琴馬上要惱怒成羞,隻好開口小心地問道。
說著話轉過身隨手拿抓起一根冰錐子準備割斷繩索,卻聽蘇琴大聲哇哇地喊道。“別割別割,那裏有繩頭。”
話落趕緊給普拓指向隱秘的繩索拴縛處,普拓隻好無奈地點了下頭,誰叫這個女人跟自己主子關係密切,也隻好順從她的意,朝高樹幹處走去,慢慢地將放她下來,待她手腳伸活以後,蹲了下身。
“還請蘇姑娘海涵,讓屬下負你前去。”
蘇琴望了下四周也明白他孤身前來,便不在意地爬上他的背問道。“三叔讓你來的?”
“是四叔讓來的。”
蘇琴懵了,四叔又是哪一位?殺神她到是知道,智若的爺爺智遠,每年春夏時節智若都會消失一兩個月,說去看他爺爺,問得多些他便說起他爺爺的故事,也是蘇琴所知道閻羅台中的兩人之一,另外一人便就是跟她家有著莫大淵源的蘇倪,據說閻羅台的長壽爺就是此人同時也是閻羅台的老大,這些年他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畢竟這也算是個天大的秘密。
記得大約十歲左右,有一次蘇琴問智若,閻羅台可知道她是誰在哪裏?能不能帶她也一起去玩?於是,智若把她摟在腿上輕輕搖著。
“他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在哪裏,你還小,我不能帶你去。”
隨後見智若如捧珍寶一樣將她摟在懷抱裏,喃語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然而就在她說她要去各國遊曆賺錢之時,智若卻把蒼龍交給她,囑咐道。“有需要的時候,你就拿著這個去找閻羅台。”
“蘇姑娘,到了。”
普拓的聲音把蘇琴的思緒從回憶裏拉了出來,隻見眼前原地跺腳搓手的星絮,便趕緊從普拓背上跳了下來朝星絮奔去。
“你怎麼在這裏?他們呢?”
星絮見她跑來,趕緊張開手將她摟進懷裏,隨意提了下殺神領他們三人進林子,然後讓他在這裏等的事情。蘇琴一聽便豎起眉毛,氣憤地怨道。
“這老頭實在太厚此薄彼了,怎麼不吊吊你們,就吊我一個人?”
就在此時,從槐樹裏走出一個胖乎乎的老頭,然後柳樹上跳下八個渾身雪白的蒙麵人,星絮攜著蘇琴警惕地望去。隻聽那胖乎乎把眼睛都快遮沒的老頭攜帶八人,恭敬地上前參拜道。
“參見主上。”
蘇琴扭頭開口問普拓。“這胖老頭也是閻羅台的?”
普拓尷尬地點了下頭,趕緊回道。“他是四叔,就是讓屬下去尋蘇姑娘。”
“放肆,她是主上,不得無禮。”胖老頭怒吼普拓不該叫蘇琴為蘇姑娘。
蘇琴楞了下,嘲笑問道。“難道我不是姑娘我不姓蘇了?”
星絮有些迷茫,據他看來蘇琴一直謹慎小心,為什麼一而再地跟閻羅台的人找茬?再一聽四叔叫蘇琴為主上,頓時更加清楚蒼龍的含義,眼神複雜地望著懷裏的女人。
四叔被蘇琴這一說反而懵了。普拓無奈地點頭,轉身朝一棵沒有人站的柳樹下走去,蘇琴忙喊道。“你幹什麼去?”
“訓練。”普拓頭也不回地回道。四叔卻攔住他,吩咐道。
“你陪同主上與你主子二人先回莊裏。”
星絮挑了下眉,他未開口怎麼這老頭便知道他就是普拓的主子?有些疑惑地望了一下普拓。心中按下疑慮,想起自己在這附近呆了近一個多時辰卻沒感覺到這幾棵布局奇怪的樹裏藏了人,就連普拓何時去尋蘇琴的,他都不清楚。隻好再次在心裏戒備,埋頭看向懷裏的惹禍丫頭,無奈地搖頭,一想到她神秘而複雜的身份背景又不由地蹙眉,直到蘇琴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