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廖府抄出了不到一萬兩黃金,數萬兩白銀,廖府內還有其名下的宅子一共有五十多名妾室。”
沫兒將木匣奉上。
“這裏皆是這些年廖德生同人買賣官位的罪證。”
鬱林隨意的翻看兩下,朝著沫兒點頭。
“可以了,將這些東西快馬加鞭送回京都。”
“是。”
沫兒頷首退下。
鬱林看向一旁教孩子識字的雁止,從椅子上起身走了過去。
鬱林摸了摸鬱焱的頭,溫聲道:“等回了京都,父親給你請最好的先生教你讀書好不好?”
鬱焱認真的點點頭。
鬱林順勢在兩人身邊坐下,捏了捏雁止的臉,又捏了捏鬱焱的臉,這兩人同時看向自己,黑亮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相似。
鬱林將焱兒抱在懷中,另一隻手握住雁止的手。
身邊有相伴的人,也有了孩子,這似乎就是鬱林想要的生活。
也不知道朱明策知道自己多了個養子會是什麼表情,鬱林有些好奇,又自己都有養子了要不要給明策也弄一下回去。
罷了,想來那個傻子也不會養孩子,就算給他收個養子也隻會被他塞到自己這裏一起教養,想想還是算了吧。
養孩子看似輕巧,實則很難,什麼東西都要從小抓起,千萬不能養歪了,萬一像自己這樣弑父殺親那個真沒地說理去。
幾個呼吸間鬱林便想了一大堆東西。
處理水患的人手已經派下去了,除此之外鬱林收攏了很多本地人去做長工,這些本地人可比鬱林還有期盼水患治理好,做起事來自然盡心盡力。
賑災的銀子也發下去了,自打到了廖府和周邊的幾個官員家裏,鬱林手頭裏富裕的不得了。
廖德生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這又是送宅子又是送美人的,就差把自己八十歲老母送到鬱林身邊了,可怎麼還是被查抄了。
他若沒表現的如此財大氣粗鬱林可能還這麼注意到他,他還有可能多蹦躂兩天。
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當著鬱林的麵穿上龍袍,猖獗的都要上天了。
鬱林讓沫兒將孩子帶了下去,隨後便將雁止壓在桌案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雁止偏過頭去,麵上紅的滴血。
鬱林拿著焱兒用過的紫豪毛筆在雁止臉頰上寫了“狗狗”兩個字。
雁止模樣冷峻,但偏偏乖巧的很,沒有一點脾氣鬱林怎麼對他仿佛都不會生氣一般。
鬱林扯開他的衣衫,露出他白且布滿陳年舊傷的胸膛。
鬱林嘴角噙著笑,將筆沾滿墨水,一點點描繪著雁止身上的疤痕。
他看著雁止起伏的胸膛壞心思的折磨他,雁止全身上下都紅了,臉上還頂著兩個“狗狗”大字,鬱林如此實在是羞辱人。
可偏偏雁止任其施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鬱林玩夠了便讓沫兒送熱水進來,他親自為雁止擦拭,那模樣仿若新婚戀人般。
鬱林懶懶倚靠在雁止懷中,忽的說道。
“你堂堂暗衛首領,這樣跟著我是不是委屈你了?”
“無礙,屬下願意陪在主人身邊。”
鬱林把玩著雁止修長的手指,隨後握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我若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便不會像現在這樣。
對鬱林重要的東西有很多,權勢、地位,鬱林在意的東西有很多,雁止與它們相比分量較輕。
若鬱林早些遇到他他定能在鬱林心中占一席之地。
可能像朱明策那樣,可惜他來的太晚,鬱林的心已經沒地方裝他了。
鬱林合上眼,輕輕的歎息一聲。
雁止,是我虧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