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黛玉驚聲叫著,抱著水溶的腰說道:“我不離開溶哥哥,我相信溶哥哥一定能贏的。”
“好,不送走,不送走。”水溶急忙安慰著黛玉,感覺到黛玉的害怕,柔聲說道:“要不,等那些個番邦又累又餓又凍的時候,玉兒陪我上城門演出一曲四麵楚歌?讓番邦主動退兵如何?怕不怕?”
“玉兒不怕,隻要有溶哥哥的地方,玉兒在哪裏都不會害怕。明兒個我就搬到軍營大帳去,守在溶哥哥的身邊。”
翌日,當外番的五十萬大軍壓境的時候,水溶果是命令城門大開,僅留二、三十名老兵掃著城門的積雪,自己卻是獨自一人一襲白衣狐裘的立於城樓之上吹奏著簫曲,愜意之極,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五十萬大軍看在眼中。
外番的主帥看在眼中,與軍師商量幾句,隻聽那軍機輕蔑的笑道:“區區空城計,能奈我何?”
主帥聞言,哈哈大笑道:“水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今日一戰,以血我當年之恥!”
語畢,命令旗牌官舉旗下令攻城,早有先鋒營率先攻進城中,陳千樹佯裝不敵,一路往事先空著的鎮子逃竄,水溶估摸著進了不下五萬人馬,命令守城的守兵是萬箭齊發,阻止番邦繼續過吊橋的人馬,下令吊起浮橋,關上城門。
外番一見,大吃一驚,這才知道城內有守兵,不然何以有萬箭齊發之舉,見吊橋吊起,正不知所措之際,一時間,早埋伏在城外的甄天羿、馮紫英二人率二路人馬共十萬伏兵從左右兩翼兩個方向包抄衝鋒陷陣而來。
甄天羿一馬當先,裘衣輕騎,手舉強弓,‘咻’的一聲,番邦的旗牌官一箭穿心倒地,旗手一倒,陣腳大亂,不知該如何發兵布陣。
外番主帥此時才意思到上當了,原來不是空城計,隻怕自己那先鋒營的五萬人馬是有去無回的,急忙命令鳴金收兵,以尾變頭的退兵三十裏。
退兵三十裏後,發現沒有追兵,一時又疑惑之極,正想著要不要再回去殺個回馬槍呢,一時間,又從高坡地上衝下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衛若蘭,正等著呢。
這一下,外番堅信是中計了,繼續一路撤退,兵退三舍,安營紮寨。
甄天羿等人彙合,想著水溶所言的窮寇莫追之語,見敵兵已退三舍之遙,率兵回城,水溶早命人打開城門,卻隻命他們在城門外守候,暫不進城。
原來,那些個衝進城中的五萬番兵,一路狂喝著進了城,但見街道空曠,沒有一個人影,一時間,放火燒了不少的房舍,仍是沒有人出來,正感詫異。
正在此時,陳千樹卻帶著人馬回馬槍似的衝殺了過來,彙合著早就埋伏在暗處的人馬,將這五萬番兵殺了個措手不及。
這番兵的先鋒人馬知道上當了,馬上往城外撤去,卻遭到水溶所帶的人馬的攔截,正在酣戰呢,城門卻開了,急忙衝出城去,想與城外的人馬彙合。
哪想才剛衝出城外的人馬,就遭到早就等在外麵的甄天羿等人馬的攔殺,好一陣廝殺,番兵的五萬人馬是潰不成軍、丟盔卸甲、有去無回,第一天作戰,以水溶的大勝收場。
黛玉在軍營中得知水溶大勝的消息,高興之極,隻見水溶已是攜著眾人進了軍帳,急忙迎了上去。
“可了不得了。”陳千樹豪爽的笑著,說道:“黛玉,這一戰,功勞記在你的名下了。”
黛玉聞言不好意思的笑道:“還是兄長們的功勞,不是你們衝鋒陷陣的,哪能殺退番邦。”
“人說一個軍師勝十萬精兵,黛玉,你就是一個好軍師。可惜,不是男兒身,要不然,宰相之材不為過。”甄天羿亦是笑道。
對番第一天,水溶大勝,甄天羿笑言黛玉是軍師,抵得上十萬精兵,黛玉聞言,紅臉笑道:“又胡說了,逗我開心呢。”
水溶聞言亦笑道:“玉兒倒不用謙虛。”見黛玉有扭怩之色,對眾人說道:“兵法有雲‘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兵不血刃,謀略製勝,方是為善之道。”
“隻是我看,番邦卻是非善類,不出二日,隻怕還會來犯。”陳千樹接言說道。
水溶聞言對衛若蘭說道:“若蘭,今晚你辛苦些,巡夜,以防番邦趁夜偷襲。”見衛若蘭下去了,繼而對聶雨說道:“你帶些探子,這兩天,務必打探清楚番邦的糧草在什麼地方,下一次空城可是真空了,因為,我要搶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