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隻見胡新村用力地搖搖頭,剛才暫時的暈迷又清醒了一點,他一看自己頭上,被人貼著一個張紙符,他很是生氣,一把扯下來捏成一團就丟了。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實驗室裏,突然間多出來一個白發老者,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林和尚。
還沒等胡新村反應過來,一個飛鏢拖著長長的墨線就朝自己飛了過來,胡新村直感到這飛鏢很是古怪,而那墨線上也好像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但是它們的速度太快,胡新村來不及閃躲,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飛鏢,如蛇頭一般鑽進自己的身體。
那飛鏢鑽進自己身體後所到之處,竟如千萬根刺在肉裏打滾似的,曾經受過子彈的傷害,和它的傷害根本就沒法一比。見狀,胡新村隻好趕緊用手抓住,那飛鏢尾上的墨鬥線,而那墨鬥線上卻好像有高壓電似的,手一抓上去就被燒得青煙直冒。
那飛鏢還在不停地往胡新村身體深處鑽,所以縱是那墨鬥線生生地吃進自己的手掌裏,胡新村依然也不敢鬆手。胡新村在心裏想,想用力地扯斷那條墨鬥線,可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卻在另一端控製著,所以縱是一根細細的線,任他胡新村怎麼拉扯都拉不斷。
這時,那個少林和尚逞機拿著一根棍子,運足力氣就向胡新村打將過來,胡新村一看那棍子白得發亮,想來是鋼鐵鑄造的,心想,這少林和尚竟然用冷兵器。
來不及多想,那棍子已經打將過來了,胡新村隻好一邊拉著墨鬥線,一邊躲開和尚的攻擊,偶爾沒躲開時,那棍子所到之處,竟然是打得自己皮開血裂,棍子硬生生地吃進肉裏幾厘米深。
胡新村一邊被這老者用墨鬥線控製著,一邊又被少林和尚用什麼法棍攻擊著,見狀,他暗道不好,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非得交待在這裏不可。
這時,拉著墨線的頭老者又不知道使了什麼法術,墨鬥線上如有一波一波的氣浪般傳來,胡新村直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快要被這氣浪給炸開了花似的。容不得再想,他一手拉緊墨鬥線,一手用力的握緊挙頭,遠足一股能量就朝那老者擊去。
一股強大的氣流隨之呼出,那老者必竟是凡人,那墨鬥線雖能控製僵屍,是因為一克一物的法器,但是他的身體,那受得住這道強大的氣流衝擊呢,於是被胡新村硬生生地振飛出去好幾米遠,摔在地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從沒見舒如意受過傷的舒文迪見狀,不停地叫著爺爺,趕緊跑過去抱著他,一邊哭一邊問道,爺爺,你沒事吧,爺爺?舒如意輕咳了兩聲道,沒事,隻是人老不中用了,話畢,隻見他盤地而坐,自著調息。
舒如意被振開,那飛鏢瞬間像是無線的風箏,也停止了轉動,這到讓胡新村鬆了口氣,而那少林和尚卻不手軟,見舒如意被打倒在地,提著棍子狠狠地打將上來。
胡新村一手護著胸前,拉著墨線,一閃一躲地暫時避開幾棍,幾十個回合過去,胡新村抓住機會,躍起一腳狠狠踢過去,那個少林和尚被踢得摔在一邊地上。
逞這暫時的休息之悸,胡新村摸到那飛鏢已經鑽到了裏胸,暗道不好,要是剛才不及時阻止那老者,這會兒心髒定是被它鑽穿了,也就是這時胡新村才隱隱地感到,自己好像也是有心髒似的。
想著心髒對世間生物的重要性,於是胡新村忍著巨痛,雙手扒開自己胸前的一片片肌肉,硬生生地把那個飛鏢給扣了出來。
剛扣出飛鏢來,這時那個和尚又打將上來了,這次一交手,隻見那和尚一邊打,嘴裏一邊還在念著什麼,打著打著,隻見和尚手裏拿的鐵棍在不停地變化,時而變成棱形,時而變成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