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嬌嬌姑娘。”果然不出她所料,就衝她的那股醋勁兒和祁家驥的黑臉,她就知道個七七八八了。嗬嗬,小女人一個!
“姑娘人如其名,容貌果然嬌美,堪與牡丹一較高下。今日得緣結識如此不凡的嬌嬌姑娘,我再敬姑娘一杯!”樂伊給彼此都滿了酒,自己先幹了一個,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呂嬌嬌。
呂嬌嬌目光渙散的盯著的酒盅,頗為猶豫。
“額……嬌嬌姑娘莫不是覺得我比錯了?”樂伊有點兒小意外。
但見呂嬌嬌聽完後,瞬間清醒了似的,憤怒的將手裏的酒盅砸在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你……是何人?!憑什麼要我……陪你飲酒?!你是祈……將軍什麼人?!憑什麼與他並……肩而坐?!憑什麼讓……他給你東西?!不知廉恥……的小賤人……”
呂嬌嬌越說越來勁兒,最後揚起手就要一巴掌打過來,樂伊正準備伸臂擋下的時,見呂嬌嬌的手臂已經被人給鉗住了。
樂伊第一反映是祈恒徹。
“呂姑娘喝多了,本王將姑娘扶回坐前,稍事歇息吧。”祈恒禦的目光不同於祁家驥的冷,略微帶點兒狠的掃了樂伊一眼。
這讓她十分不爽,就好像她欺負了他的女朋友一樣。樂伊憤憤的坐下來,叼著杯沿兒盯著他倆的背影,半點兒胃口都沒了。遠遠的秦桀仍是一臉純淨的笑。……你大爺的!
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那兒,看著眼前不堪入目的那些孫子們,身邊兒的祁家驥也不知上哪兒喝酒聊天兒去了,她對著一桌心不在焉的食客都想掀桌了。
得了,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個兒身體過不去,飯還是得好好吃的。
她做了個深呼吸,伸筷子又夾過一枚蝦。還沒放進嘴裏呢,邊兒上伸過來一隻酒盅。
“方才見你飲得痛快,不由心下癢癢,遂找你同飲幾杯,可好?”
樂伊抬頭一看,祈恒禦去而複返,正拿著個小酒盅伸到她臉前。
她沒說話,用下巴一點身邊兒的座位,然後低頭吃蝦。
祈恒禦微微一愣,拉出凳子坐下,目不轉睛的看她吃完蝦,然後把酒盅又舉了過去。
樂伊仍然沒說話,拿起酒盅‘叮~’的跟他碰了個杯,一口灌下去,然後繼續吃。
“你既已入得夫門,為何不遵三從四德,非但與男子拋眼獻媚,還不計尺度?莫非……是想未成婚,就被休了不成?”祈恒禦雙眼鎖著樂伊的一舉一動,張口滿是諷刺。
“你說我呢?還是說你呢?你既已知我入得夫門,為何還深夜闖祁府?若非你哥哥撞見,恐怕老娘現在就是你的盤中餐了吧哥們兒?”樂伊一臉笑意,十分放鬆的把酒滿上,然後向祈恒禦的酒盅瀟灑一碰,仰脖子灌了下去。
“你……若非你出入青樓在先,本王怎會誤認你為祁府家妓?竟先此事推至本王頭上?!”祈恒禦頭爆青筋,但還是壓低了嗓門。一張看似正常的臉上,雙眼都快噴出火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