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民在麵對修源者時,往往充滿了恐懼和敬畏。他們不敢輕易違抗修源者的命令,哪怕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也隻能默默忍受。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與修源者之間的差距太大,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裏,平民就像是微不足道的螻蟻,而修源者則是高高在上的主宰。這種巨大的差距,讓平民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但他們依然在努力地生活著,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現狀。
藍星上有一個不為人矚目的偏僻地區,那裏有一家名為平安飯店的小店。飯店的規模不大,外觀樸實無華,卻透著一種溫馨的氣息,是附近居民常常光顧的地方。飯店的二樓,是幾間布置簡潔的臥室,每一間都收拾得幹淨整潔。
此刻,在其中一間臥室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表情痛苦不堪。他的眉頭緊緊皺著,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不時地揪著被子。
突然,少年猛地驚醒,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與迷茫。他急促地喘著粗氣,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房間裏安靜極了,隻有少年略顯慌亂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的目光緩緩移到了床旁的桌上。桌上擺放著一張三人合照,照片裏的他和女人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另一個與他麵容極為相似的小女孩臉上臉有些不滿,目光看向鏡頭的另一邊。那熟悉的麵容讓少年的眼神逐漸有了焦距,也終於有了從噩夢中蘇醒過來的真實感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伸向那張照片,輕輕拿起,指尖摩挲著照片裏的人,心裏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幸福感。
“咚咚~”兩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打斷了少年的沉思。
“白晝,該起床了,兼職要遲到咯~”一個溫柔慈愛的女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少年原本深陷在思緒漩渦中的目光,瞬間被聲音吸引,他猛地扭頭看向桌上的鬧鍾。紅色的數字清晰地顯示著七點二十分 ,這數字就像一道緊急信號,讓白晝瞬間從迷離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知道了,雪姨!”他沒有絲毫猶豫,動作麻溜地掀開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緊接著,他迅速衝向洗漱間,開始了那一套熟悉且高效的晨起流程。
洗漱台前的鏡子裏,映出一個麵容清秀但眼神卻透露著疲憊的少年,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熟練而緊湊,擠牙膏、刷牙、洗臉,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穿衣的時候,少年的腦海中還殘留著剛才夢裏的片段。那個不知已經重複了多少次的夢,他覺得這個夢似乎在指引著他什麼,但此刻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他上學馬上就要遲到了。
整個起床洗漱穿衣的過程極快,如他一貫的風格,沒有超過五分鍾。門外的女人似乎早已對白晝的這種行為習以為常。她站在門口,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靜靜聽著屋內傳來的動靜。當聽到裏麵傳來衝水的聲音後,她便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下樓去擺好了早餐。
雪姨走進廚房,將冒著熱氣的麵包、煎得金黃的雞蛋和一杯還散發著嫋嫋熱氣的牛奶一一端到餐桌上,擺放得整整齊齊。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她對白晝無微不至的關懷。
沒過一會兒,白晝便從樓上走了下來。他身上穿著整潔的製服,頭發也梳理得整整齊齊。看到餐桌上的早餐,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輕聲說道:“雪姨,謝謝您。”
雪姨微笑著看著他,說道:“快吃吧,遲到了又要被老板扣錢了。”
白晝坐了下來,開始享用早餐。他一邊吃著,一邊聽雪姨叮囑著一些日常的瑣事,比如要注意天氣變化,在學校要好好聽課之類的。這些話語雖然平常,但在白晝聽來,卻充滿了家的溫暖。
吃完早餐,白晝拿起背包,和雪姨告別後便走出了家門。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暖意。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清新的空氣,心中滿是對生活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