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國是個帥小夥,村裏不少黃花大閨女暗暗的喜歡上了汪建國,其中有一個姑娘叫秀。後來,汪建國和秀戀愛了。那天夜裏,兩人在村旁的樹林裏麵幽會,汪建國無意間提起這件事情,秀也表示不知道日本侵華這件事情。
“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小日本有多可惡,他們留著這樣的胡子,走起路來是這樣的。”汪建國一邊在心愛的麵前展示自己淵博的學識,一邊模仿電影上小日本的造型,逗得秀咯咯的笑。
“唉,你知道麼?小日本穿的衣服啊特搞笑!他們戴了一個這樣的狗耳朵帽,上麵扣一大鐵盔,渾身上下都是屎黃屎黃的,我估計啊日本人肯定特別喜歡屎。”汪建國一邊比劃著,一邊向秀描述小日本的造型。
“呸,沒個正經,真惡心。”秀拿小粉拳輕輕的打了汪建國幾下,雙手托著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你說的那種衣服俺好像見過。”
汪建國噌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像是找著了寶藏一樣,緊緊握住秀的手,“快跟我說,在哪見過這種衣服。”
農村的姑娘臉皮薄,被汪建國這麼一握,秀得小臉上立刻布滿的了紅雲,“哎呀!討厭!麻利的撒手,你捏疼俺了。”
汪建國這才發現剛才太激動用力過大,於是趕忙鬆開手,雙手抓著秀的肩膀,激動的說:“快告訴我,那種衣服你在哪見過。”
“俺才不跟你說。”秀像是撒嬌一樣,扭過頭要走,“俺要回去了,回去晚了俺娘會說俺的。”
汪建國過去一把扳過秀的身子,還沒等秀反應過來,自己小嘴唇就被汪建國的嘴含住了。秀又是推又是錘的,可是自己的嘴卻任由汪建國索取,最後不再反抗索性倚在汪建國的懷裏,緩緩的張開嘴任由汪建國的舌頭肆虐侵略。一種濃濃的情愫在兩個年輕男女的心裏蔓延。
那天晚上汪建國失眠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秀柔軟的嘴唇,嬌小的身軀無時無刻不在汪建國的腦海中盤旋。等冷靜下來之後,想起秀跟他說的話,推醒了正在打鼾的喜子。
“大爺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喜子翻了個身,不耐煩的說。
“今天我聽秀說,她那次瞎走,進了一片林子,看見很多許多骨頭架子,上麵套著日本軍裝。”
喜子骨碌從炕上做起來,“你確定?”
“我也不敢說,秀當時嚇壞了,沒敢細看就跑回來了。回家跟他爸說,他爸讓他以後別去那裏了。但是聽她的描述,八成是。”
倆小夥子商量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看看,穿上衣服,帶上煤油燈,摸著黑就去了。
“你確定是往這走?”喜子跟著汪建國走了半天,毛都沒看見,抹了把汗不耐煩的說。
“按照秀說的,就在這附近,咱再找找。”
喜子罵罵咧咧的跟在汪建國後麵,冷不丁的撞在汪建國的背上。“我操,停下來能不能提前說……”
喜子說到一半驚的張大了嘴巴,眼前的場景著實把兩個小青年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