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探的是什麼病(1 / 2)

道歉放前麵,因為各種原因,這月更新出了大問題,海棠錯了,不知要怎麼解釋,而且解釋就是借口,你們想罵就罵,想砸就砸,不敢有半句怨言,555555555,頂著金剛石頭盔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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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弦聽完整件事情,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爹娘真是和好如初了?難怪娘親聽到這事兒,表情有些不自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隻是為何要瞞著自己呢?

“小姐?”紅包以為小姐會發表什麼意見,可誰知小姐很奇怪,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的。

把疑問從心裏趕了出去,不管是什麼原因,爹娘能和好,一家人能開開心心在一起是她最想要的。

知道了始末,晚上用飯時,林清弦留了個心眼,一雙眼在三人身上轉來轉去,娘親依舊淡然,安安靜靜地,一句多話都無,爹的話多一些,不過話題也隻是在幾個孩子身上打轉,問過清弦的身子,問過鯤鵬的學業,自然也沒忘記若月的刺繡;林二夫人呢?林清弦看不明白,本以為能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可那張臉上竟找不到一絲異樣,一如既往地替爹布著菜,替兒女張羅著,還不忘記問方娘和清弦合不合胃口。

事情過了兩天,本就為賜婚而煩的林清弦,慢慢把這件事給淡忘了,本是長輩之間的事兒,她可不好參合進去。

湛清鴻依舊沒個影兒,不過,京城裏卻發生了件大事兒,皇上決定在今秋開武舉,為朝庭選拔武將,據說報名的第一天,整個京城裏所有的學武之人,全都聚在了報名點,都是想趁著這機會,能得個一官半職。

爹突然忙碌了起來,本來東淩大敗西蠻,戰事已結束,這軍務輕鬆了不少,可這武舉一開,他雖不是主考,卻是監考,擔子更重了。

這天本是爹去主屋用餐的日子,廚子依著慣例,隻備了清弦母女的飯菜,兩人剛剛拿起筷子,林鎮海就跨進了院子。

從前不明白的事兒,如今她已經弄明白了,爹想必是和二夫人還嘔著氣,不想去那邊用餐,也不多問,林清弦連忙吩咐紅包去取了碗筷來。

一家三口,在飯桌上有說有笑,林清弦當然不忘要問一下湛清鴻的行蹤,爹依舊是一句外派了打發了她,外派了?外派去哪兒呢?卻一字都不提。

飯桌上兩父女一直小聲說笑著,而方娘隻是偶爾抬眼看了看他們,然後嘴角掛上幾份笑意,自從找到女兒之後,她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求女兒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地,如今看到女兒臉上甜甜的笑,心想當初受的苦也值了。

林清弦雖說一直和爹說笑著,可眼睛卻不著痕跡地看著娘,娘嘴角的笑,她自然不會遺漏,這時候的她不免會有些貪心起來,若是爹娘永遠都能這樣和自己呆一起,那該多好。

林鎮海從海棠春塢出來已過戊時,經過主屋時,從院門外看到裏麵還亮著燈,身形停滯了一下,又繼續向隔壁的院子走去,塔娜那日鬧過之後,他一直采取這種冷淡的態度,希望她能好好反省,沒想到這一招還是挺好用,起碼自己耳根清靜了。

塔娜反省了沒有,他並不知,隻是奇怪自己房間裏何時亮起了燈,推門而入,若月坐在桌前,正替他煮著茶,這才想起,今日是應該回主屋和若月他們一道用餐的,可是他忘記了。

帶著些許內疚,“好香啊,這是雨前龍井?”輕摸了摸女兒的頭,若月的性子沉穩了不少,讓他欣慰不已。

“嗯,爹公務繁忙,女兒不能替爹分擔,隻能替爹煮茶,讓您解解乏。”林若月熟練地洗過杯具,斟了一杯遞到他麵前。

從前林若月可不會幹這些,隻會纏著他學武功,如今也會體諒自己了,心一喜,接過杯子輕抿了口,“嗯,不錯。”

“爹可曾用過飯?要不要讓廚房端些吃食來?”

再次覺得愧疚,輕搖搖手,“我已經在你大娘那兒用過了。”說完看到女兒眼中的失望,連忙接了一句,“你大娘身子不舒服,我便去看了下。”這謊一說完,林鎮海又覺得愧疚更深了,連忙扯開話題掩飾起自己的心慌來。

本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謊言,不過是林鎮海不想讓女兒失望的小小謊言,誰能料到竟惹來後麵的風波。

林若月自然把這事兒告訴了自己的娘親,塔娜第二日,大清早的便提著藥廂來了海棠春塢。

進了院子,隻見著方娘獨自一人坐在院子的樹下乘涼,雙方打過招呼之後,塔娜熱心地拉起了方娘的手,放在藥枕包上,“聽相公說,姐姐身子不舒服,本說是去請大夫的,可我實在不放心,便來替姐姐瞧瞧。”

方娘眉一微皺,身子不舒服?何時身子不舒服了?輕輕抽回自己的手,“我沒事,勞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