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正邪之分(1 / 3)

"齊師兄,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師傅那裏閉關麼?”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慢慢的把劍收回手中,對一個正在遠處看著他的青年說道,那青年穿一身深藍色的道袍,看上去年齡比他稍大,一張略顯成熟的麵孔,眼神充滿了智慧,那青年憐愛的看著他,微笑的速說道:“再過幾天就是十年一度的比武會試,到時候不僅是天都峰上四峰弟子比試,還有山下各首院的弟子也會參加會試,師傅說凡事不能死悟,讓我出來散散心,也便領悟貫通”他頓了一下,笑道:“小信,才三年多沒有見你的劍術都高出我許多了......,這次的會試你是很有可能打破舊例的了!”這個青年叫齊恒,是他的大師兄,也是他們七個人中最大的一個看上去隻有30歲,但他卻已有了50歲,小信(邪帝)入門還不到十年是他們中最小的一個師弟,但他的成就卻是七個人當中最高的一個,小信的人非常聰明又是小師弟,平常與師兄們又相處的很好,所以大家都非常喜愛這個小師弟,每人都拿他當自己的弟弟一樣看待,尤其是他的大師兄齊恒更是拿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每當他從師父那裏新學來的劍術、法訣都在第一時間全部交給這個小師弟,讓他欣慰的是不論是什麼劍術、法訣這個小師弟都能很快的就學會,更讓他欣喜的是這個小師弟比他的悟性、速度還要

高還要快,不過有時他這個小師弟也會搞一些惡作劇整的師兄們哭笑不得,每次師傅氣不過要責罰他的時候都是他的大師兄齊恒替他頂著,為此可沒少受師傅的責罵,但他不僅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討厭這個小師弟反而是更加的對他關愛,對他來說他為這個小師弟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正常的,就像是父母對待自己孩子一樣的正常,不論是父母為自己的孩子做了什麼都一樣的值得一樣,當然,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幫他出頭師傅也不會舍得懲罰他的,師傅和他一樣對待這個小師弟已可到了溺愛的程度。

天都山,位於神州大地北麵,山勢險峻,高入雲霄,常年雲霧繚繞,若隱若現,山中更是四季常青仙禽異獸不絕,被世人看做人間仙境,據說,上古時曾是創始神逍遙之地,至於真假無人查證!天鬆門便在此山,天都山是由四座山峰連成,分別落座於東西南北四方,東峰-大都峰,是掌教真人雲蒼上人所在也是天鬆門的聖地,平時除了各首座、首院和長老們平常弟子是不能上來的(除掌門弟子或是宣布重大事故),南峰-雲都峰,是由天鬆門的刑事長老辛禪子掌管,對掌管各峰的長老又稱為‘首座’掌管各下院的長老則稱為‘首院’這些首座、首院都是和掌門同期的師兄弟,西峰-天都峰,首座天道子,北峰-小都峰,首座碧波仙子,是天鬆門唯一一座由全是女弟子的首峰,也是除天都峰之外弟子最少的一峰,天都山下還有五院,分別是長生院、長修院、出塵院、天道院和遁甲院,這幾院一般都比不上山上弟子的修為是為下院一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但又想學點避災驅靈的東西防身或是走江湖‘行道’的人,一般都是江湖術士但也有很多修為好的和想上山學藝的隻是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能如願。

天道子不像其他峰首座一樣座下弟子上百人甚至數千人之多,天道子愛好清淡且不擅於收徒,他所收之徒都是自己心喜之人且資質好的,雖然天都峰的弟子是最少的一峰但是每個弟子在天鬆門中都是修為不錯的高手所以也沒有哪個峰的弟子敢小瞧了天都峰的人,尤其是天道子本就不比掌門真人的修為差,又不像其他師兄弟一樣弟子眾多整天勞心勞力,他又沒有多少弟子可以讓他分心的,再加上這幾十年來一直都深居簡出苦參天道修為更是已到了天境,連掌門都對其禮遇有加,他本不願再收弟子的,可在八年前他遊曆時路經一個小村莊時無意中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天道子看他眉清目秀、心純意堅便忍不住動了想把它收為弟子之心,當他在村民口中得知這個少年在幼年時便沒有了父母,是村子中的人輪流撫養他的,這少年年幼時就很聰慧對村裏的老人也很孝順所以村子裏的人也都很喜歡他,在天道子長大這一切之後便更加的認定了這個徒弟,當下便跟村裏的人說了自己的想法,當村裏的人得知他是‘神仙’之後都非常的原意讓這少年跟他學藝,一來這少年自己以後能出人頭地,二來村子裏有的‘神仙’定能年年豐收了。

天道子問了這個少年的姓名後又問他是否願意跟他學藝,少年本就聰明慧智看這老者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麵容慈祥,舉止灑脫,知道不是凡人便滿心欣喜的答應了下來,這少年不論是什麼說一遍他就能記住,劍術多練幾遍就能融通,短短五年中其修為不在其他幾個師兄之下了,這讓天道子欣喜不已,尤其是他不但聰明常人又不嬌心自傲且尊師重道、心地純樸更是讓天道子欣慰有加,尤其是這三年中修為早就在其他六位師兄之上這整個天鬆門中也是少有的佼佼者,天道子更是將他作為下一代天都峰的首座培養。

“齊師兄,你剛才說什麼打破舊例啊?”小信問向旁邊的齊恒道,齊恒聞言麵色有些暗淡隨即笑道:“我比你入門早三十餘年,也參加了三次比武會試,可都是在最後的一場中輸給掌門師伯的大弟子陸淩風師兄的!”齊恒看著他這個小師弟眼裏充滿了憐愛說道:“在咱們門中陸淩風師兄已經成了每屆會試不可取代的神話了,我也沒有太大的希望在這次會試中贏他,你天資聰慧不管是悟性還是修為都比我們這幾個師兄好的多,師傅和我們都很看好你,以你現在的修為不在陸淩風師兄之下了,但就不知道他這十年中的修為又高了多少!”小信沒有說話,隻是看向前方不遠處淩空而下的瀑布發呆,心有所悟正要舉劍忽然聽齊恒說道:“聽說這次有不少的新弟子修為都不錯,尤其是小都峰的羅文琪,聽說她的劍法之高已不比碧波師叔差多少了,是小都峰中除她師傅以外最好的修為了,還聽說碧波師叔把自己最喜愛的佩劍‘青華劍’也傳了給她,聽師傅說碧波師叔的修為不在師傅之下這羅文琪的修為也著實很高了!”

“大師兄,你也在啊!我來找小師弟”一個瘦小青年從長廊中走了過來,他的臉頰消瘦,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就個子也很小,“三師弟你也來了”“楊師兄”齊恒和小信一同說道,那被叫做楊師兄的青年走到他倆麵前胸有成竹的眯著他那雙本已很難看清的現在更是成了一條小縫的小眼睛笑道:“大師兄,小師弟我已經把這次會試有可能奪冠的全部人的資料都打聽出來了”說著已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張,小信拿過來看了一眼,隻見上麵隻有三個人的名字,每人的名字下麵都清清楚楚的寫著性格、修為等,他剛想說什麼,那個青年就已說道:“這陸淩風師兄嘛!咱們都知道,大師兄更是對他的劍法修為極為了解我這就不多說了,這第二嘛.......!嘿嘿......,大師兄是肯定不會和你爭的,除了他倆還有十幾個,但都不怎麼樣,隻有這三人還不錯,第一個是小都峰的羅文琪她............,她的性格冷傲、為人孤僻,又自視清高,除了她們小都峰的人外,她從不將別峰的弟子看在眼裏,比起她師傅的冷漠來還優勝三分,這第二個是雲都峰的吳一楠,他入門十年,據說是辛禪子師叔一個俗家道友的兒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劍術高超,在雲都峰除其師外無人能出其右,性格豪爽大方、喜交朋友,就是為人.......”他頓了一頓,嘿嘿笑道:“就是為人有點小色的,第三個是五院中長生院的弟子叫張子元,他不是新入門的弟子他也參加了上次的會試,不過因為下山遊曆時不慎被魔道的人暗算所以在比試中傷勢發作未能繼續下去,中途退出,他這次傷勢痊愈據說又蒙掌門真人的喜愛欽賜靈丹妙藥以助療傷,還親授其藝三年,據說修為不比陸淩風師兄差多少啊!但此人不苟言笑,不善交人際,為人不好也不壞”

小信和齊恒相視一笑,齊恒解嘲道:“你這‘百事通’可是越來越名副其實了”這個瘦小青年叫楊平,他是天道子的第三個弟子,也是修為最差的一個,入門二十年了沒有都沒有學精但追蹤解密可是一個好手,天都山上下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也幾乎沒有他不敢調查的人,有一次他和師弟們打賭說:碧波仙子在年輕時一定有什麼痛苦的經曆,不然不會冷若冰霜,視男子為己敵,結果他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居然真的去調查讓整個天鬆門都不敢惹的女瘋子,說她是瘋子一點也不過,有時她對你很好說話,有時她見了你會沒來由的刺上你幾劍,就連蒼鬆上人也不想隨便招惹她這個瘋子雖然她很美,可想而知楊平的結果!第二天被天道子帶著門下弟子向小都峰要來了人,不僅是他在床上躺了半年之久要不是天道子用自身修為為他療傷......他下半輩子隻能作‘殘修’了,就連天道子也被那個女瘋子弄的灰頭土臉,他帶去的弟子個個都滿身掛彩在床上躺了五六天,但他卻狗改不了吃屎還是整天有事沒事的去查查別人的‘戶口’終於被天鬆門的弟子歸作另類,誰都不想招惹他隊更是恐避之不及,有誰想讓一個隨時有可能抖出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的人整天在自己身邊轉悠,更沒有人想得罪這麼樣一個人,鬼才知道得罪了他會有什麼後果,要是一個人小時候尿過幾次床,偷了幾次西瓜,少年時追求過誰家的姑娘,偷看了幾次鄰家小妹洗澡,偷偷的送了幾次情書給自己暗戀已久的女孩,白天一天吃幾頓飯一頓飯吃多少東西,一天要上幾回茅廁,要打幾個噴嚏、要說多少話,晚上睡覺時說了多少不敢對哪個師妹講的夢話,夜裏要起來幾次去廁所,要打多少呼嚕......要是這樣的事被別人抖出來四處宣揚,你就算不被他逼的瘋掉、自殺也一定會寢食難安整天疑神疑鬼吧!無他,楊平就是製造這樣精神攻擊的始創者,所以每個人都對他小心翼翼、防備有加的,他如果要上去跟別人打招呼-膽子大的一定會一頓拳打腳踢,膽子小的定會不要命的撒腿就跑,到了晚上還要檢查幾次門是不是關好了,窗戶是不是上好了釘子,最後幹脆提心吊膽的再床上坐一夜,早上精神恍惚早餐吃不下,早課被師傅罵,打坐腿抽筋,晚上做惡夢......要是誰遇上這麼一個要命的人可真的是要命了,沒有人願意整天被整的這樣慘,所以...楊平被劃分為一級危險人物,哎......自作自受啊!

楊平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勺笑道:“這次我們可都全看你的了,咱們天都峰千年老二的名號也該結束了”小信隻是笑而不語,齊恒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小信師傅讓你去他那裏一下,讓我來叫你”楊平誇張的叫道:“小師弟,師傅讓你去定是又要傳你什麼厲害的劍術了”小信應了一聲便走了,天道子的大殿在天都峰東麵靠崖處,說是大殿一點也不錯,這是一個由幾十間房屋連成的超大號房間,因為天都峰上隻有七個弟子卻有上百間房屋,所以在這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大殿’,天道子並不住在裏麵,他是在屋後一個小山峰的天然山洞中,平時除了吃飯外他的四弟子把飯送到前麵的房屋中外他幾乎不會走出這個洞穴,小信經過大殿,穿過一處花園,走過一座石橋再走一段石子鋪成的小路便來到了天道子苦冥的山洞,這條路不知道他走了多少遍了就是閉著眼睛也能來到這裏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崎嶇,這是一個很大很寬的山洞,洞中不僅不會感到昏暗反而特別明亮,洞頂上崁了七顆核桃般大的夜明珠,夜明珠下麵是三個非玉非石的蒲團除此別無他物,別說是七顆就找一顆這麼大的夜明珠都不容易這裏卻有七顆怎麼能不讓人貪心但小信好像沒有看見一樣隨便的做到了一個蒲團上,他的對麵是一個盤膝而坐的老者,說他是老者是因為他的頭發和胡子都已全白了,但是你如果你是看到他滿頭的白發你一定不會認為他是一個老人,他的皮膚不像別的老人那樣枯燥幹癟,他的皮膚就像是初出生的嬰兒一樣的細嫩,他的身子不像別的老人那樣佝僂,他的腰是筆直的坐在那裏,他的眼神不是散漫無神的,他的眼睛裏有比三十歲的青年還要精光的神色,他穿著一身灰褐色的道袍,如果不是他那充滿關愛、欣慰的眼睛不時的看一眼眼前的少年你一定會認為那是一個雕像,因為他全身沒有一點地方動過就連心髒都仿佛不曾動過,他們就這樣坐一動不動的坐著連呼吸的節奏都仿佛看不到,一直過了五個時辰那個老者微微笑了笑說道:“你已學會了忍耐,也已懂得了忍耐,整整五個時辰你都沒有開口問我為什麼要你來,你的忍耐很好,你的劍法一定也很好了”小信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淡的說道:“劍法好的人不一定就是劍術好,劍術好的人不劍法不一定就好”那老者欣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已懂了,很好”那老者輕輕的抬了抬手臂,小信慢慢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

(各位讀者由於經濟大事......所以不能夠及時的更新,望各位見諒,我會寫出較好的故事讓讀者們更加的喜歡,我也會更加的努力的,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在這裏本人XVGANG謝謝你們......)

時間:三天後地點:天都山,大都峰廣場內容:十年一次比武會試

天道子一行人以來到了廣場處,坐在廣場中央一個寬大的擂台前麵二十米處的一片空地上,這是專門給參加比武會

試的弟子準備的,除了這些人之外其他弟子都是站在他們後麵的空場處,廣場上他們後麵站著形似各異的弟子,一眼看去竟不下萬人,齊恒他們當然沒有什麼表情,畢竟他們也是見過這樣的場麵的,但小信卻好似也沒有看見他們後麵有這麼多人似的,臉上非但沒有什麼驚異的表情甚至連呼吸都是和往常一樣的均衡。

一個第一次見過這麼多的人,一個第一次經曆這樣的場麵不會是他這種新弟子該有的表情——鎮定、從容,和自己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沒什麼不一樣!

自他們的兩側分別是各峰、院的弟子,各峰、院的執事人略微的寒暄了一陣後便都去掌門真人的大殿中簡單的會商事情去了,留下各自的弟子在那裏,等到長者們都走了之後這些天鬆門的弟子便喧嘩開了,有互相吹捧的,有說說笑笑的,還有高談天道的,在這樣全派的超級聚會中當然更有少不了男男女女們在尋找自己心儀的對象,當然還有一些‘打秋風’的事,總之沒有人能在這樣熱鬧中平靜的了的,但小信卻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仿佛這個世界上已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提起興趣的了,當然別人可不會像他一樣的心如止水,尤其是他的三師兄——楊平,他可不想錯過這樣一個發掘眾人隱私的機會,他已走向一群年輕人的中間去了,很顯然這群年輕人並不認識他和他聊的還挺投機的,其中有一個年輕小師弟忽然問楊平道:“這位師兄,敢問尊姓大名”楊平顯然也已聊的忘乎所以了隨即笑道:“嗬嗬.....什麼大名不大名的,我叫楊平,比你們幾個稍大一些就叫我師兄吧!哈哈......”“楊平,你就是那個整天沒有事幹的,專門整人的楊平”這群青年在聽他的名字後都張大了嘴,滿臉的疑惑和恐懼,其中有一個青年叫道,他這才醒悟過來用右手捂著嘴,但他知道話已經說了出去再怎麼都收不回了,嘎嘎笑著說:“嘿嘿......,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楊平,但我不是整天沒有事幹......”還沒有等他說完這群青年一邊大叫一邊拚命的往自己人所在的地方跑去,然後本來在他四周聊天說話的人都已跑向了遠處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他看看四周這些人無奈的說道:“有的時候人太出名了也不一定會試好事”

他剛回到小信的身邊坐下,就看見一個滿臉陰沉帶著怪異笑容,穿一身青色道袍的青年走了過來,一直走到距離他和小信一丈處停了下來,看著小信說道:“我叫張子元是長生院的”小信沒有說話依然看著前方,他知道他一定還有話說,他知道他不會過來就是為了說出自己的名字,張子元道:“你是新弟子吧?”小信點點頭,張子元道:“從你剛來到這裏我就看見了你,你很鎮定也很有耐性,在新弟子中能有你這樣的鎮定的人好像已沒有人了”小信還是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剛來時他就一直看著他,張子元又說道:“你是用劍的”小信道:“劍在我手裏”張子元道:“你的劍一定很好,至少在出劍的時候一定也會很鎮定”小信道:“也不算太慢”張子元道:“當然不會太慢,能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這樣鎮定的人,出手怎麼會慢,還很可能很快很準”小信譏諷的笑道:“至少不會太爛”張子元沒有再說什麼轉頭走了,楊平看著他的背影問小信:“他很怪,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小信微微一笑:“他也許一個坐著太沒趣了想過來說幾句話而已,也可能僅僅是想告訴我他叫張子元”楊平愣了一楞,顯然他對這樣的解釋不會太滿意也不會怎麼相信,小信顯然也不太滿意他自己的解釋但他卻不想想的太遠,因為他對他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