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正邪之分(2 / 3)

——人是不是總是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都不想理會。

就在這時擂台上走來了十七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青年,十五個老者,加起來就是十七個人,小信知道這幾個人,走在前麵,滿頭白發、紅光滿麵臉帶微笑讓人永遠都覺得和藹可親的就是掌門真人雲蒼上人,走在他後麵的兩男一女一個事他的師父天道子,麵色陰沉,眼露凶光滿頭灰發的是雲都峰的首座辛禪子,在他旁邊女子是小都峰的首座碧波仙子,她看上去不僅不老反而讓人覺得很年輕,任誰都不會相信她已是一百多歲的老女人了,她的皮膚保養的還很好就算是十八歲的小姑娘都不一定有她的皮膚細膩光澤,她的腰還很細很軟,她的胸脯還依然堅挺,一雙xiu長有彈性的腿比十八歲的女子都要好看,臀部微微向上翹著,一頭的黑發披灑在鮮紅如情人的軟唇一樣的緞子上,無論是她身體的那一部分都可以讓男人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何況她還有一張嬌嫩嫵媚的臉,如血的嘴唇,彎彎的眉,黑黑的眸子,敢打賭無論是誰被她看上一眼都會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無論她讓哪個男人做什麼那個男人都會做什麼的,除非他是一頭豬!

在他們後麵的是下院的五位首院,再後麵的是七個老者和一個看上去很成熟的青年,這七個老者是派中的七名長老也是和蒼鬆子一屆的師弟,他雖然沒有見過那個青年但他絕對知道他就是掌門的大弟子陸靈風。

這一行人一走來,混亂不堪的廣場立即便沒有了喧鬧,坐在台下的弟子也都全都站了起來,全場的弟子都恭敬的站在台下看著蒼鬆子,雲蒼上人走到中央,腰杆挺得筆直微微的笑笑說道:“今天是第十三次十年一次的比武會試,為了繼續發掘我派年輕一代中的精英我派每十年都要有一次會試,也是門派團結的象征,也是讓青年一代的弟子有更好展示自己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了增加實戰經驗”他頓了頓,笑道:“比武會試重的是會試而不是比武,主要是你們更加的印證一下自己的修為以防迷茫自大”隨後又說了一些怎樣的規則什麼的也就開始了。

這次總共有六十四個人參加會試,分為八個場地,每個擂台分別由一位長老坐鎮,蒼鬆子等就在主場中做最後的判結者,共分三天會試結束,第一天隻選出八名,到了第二天則是八進四,四進二,第三天則隻是選出最終的獲勝者。

這次天道子隻選了小信和齊恒參加會試。

小信第一場的對手是一個下巴留著一撮胡子的稍瘦青年,雙眼有神神情蕭索,上的台來兩人各互相抱拳一禮,那青年說道:“在下雲都峰的武勇,和師兄切磋一二,得罪了”說完向後飄了去,小信微微一笑:“師兄高台了,小弟渠永信”說完他後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在等,等他出招,他一向是個很有耐性的人,這次他更有耐性,武勇沒有出手他在打量著眼前這個新入門的師弟,他越是打量越是心驚,這個少年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裏,但他卻已換了至少七八次的攻擊形式卻哪一種他都沒有把握,他就隨便的站在那裏但怎麼也找不到他的破綻,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有可能將自己的破綻暴露給他,所以他不敢動更不敢主動攻擊,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們就這樣站著武勇的額頭上已有了冷汗,他握劍的手也已微微的顫抖著,他已能感覺到麵前這個少年身上的氣勢,這氣勢幾乎壓的他想要坐在地上,台上的兩個人還在站著台下的人卻已不耐煩了,那個坐鎮的長老眉頭輕輕的皺著,他也感到了那種氣勢那種壓力,他知道在等下去那個雲都峰的弟子連站都會站不住了,但他又不好說什麼隻能皺著眉頭。

動了,他終於忍受不了了,“呀”他大叫一聲,仿佛在這一叫之中他就有了無窮的力氣,仿佛他叫了出來就感受不到那種要命的壓力了——人是否都是這樣,在自己害怕恐懼時總是要找一些方法讓自己繃緊的神經得以宣泄一下。

隨著他一聲大叫,他的人已動了,他的劍也已舉了起來,‘嗖’當人們看到一道劍光瞬間而逝的同時就聽到了一種衣服被劍劃破的聲音,那聲音是那麼的清晰,清晰到所有的人都認為就是在自己的耳邊劃過一樣。

武勇的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眼睛裏充滿了驚懼,他的手還在抖,在抖個不停,抖的連他自己都已無法控製了,他的額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順著臉頰流到了衣領上,他的胸膛衣服處多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裏麵黝黑的胸毛,口子再深一點就可以劃破他肌膚,他已不能動了,他甚至連自己是走下去都不知道也可能是被別人抬下去的,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隻知道他們看見武勇剛出劍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道光,一道白光,一道幾乎讓人想要閉上眼睛的強烈的白光,他還是站在那裏,仿佛他根本就沒有動一樣,開始時是怎麼站著的現在還是怎麼站著的,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有每個人的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那個長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要努力看清那是這樣的一劍,然後他就虛脫的倚在了八仙椅上,他的眼裏沒有任何的表情,有的隻有不可思議和激動,他好想跑過去打扁那個少年的鼻子,可是他已沒有力氣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第二場時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因為所有敵人都已被那一劍震住了,那個坐鎮的長老也被換了下去,因為他已沒有能力再主持下一場了

——那是怎樣的一劍,人間怎會有這樣的劍法,那樣的一劍是不能在人間出現的。

時間:比武會試第二天,第一場

過了第一天的選試已經有了八名弟子是,天都峰的渠永信、齊恒,大都峰的陸靈風和其師弟張建,雲都峰的吳一楠、王義,小都峰的羅文琪,長生院的張子元,這一場天的比試分兩場,兩個場地,第一場是齊恒和張建,羅文琪和吳一楠,小信並沒有在齊恒的比試場地觀看而是去了另一場的羅文琪的場地,這是大家的意思也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絕對的相信齊恒,沒一點的懷疑,實際上在場的絕大多數的人也都是這樣的想法,包括王建自己也都是這樣,能闖進八勝本已值得他驕傲的了,即使不能進四他也沒有什麼值得抱怨的,這不是抱怨就能解決的了的,一切都是實力在說話,他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覺得很好,至少他沒壓力。

——人都是在對自己沒有想過要得到的東西而拚搏,才不會覺得緊張才不會有壓力,因為自己從沒想過要擁有它,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人世間豈非有很多自己不想做不願做的事,但又不得不去做,因為在自己的身後總有一條鞭子,在自己的周圍總有一些看不見卻能感覺的道的東西逼迫自己去做——這種東西是什麼?是和鞭子一樣的束縛著你便是你的責任,也是一種壓力,一種隻要是人就要有的責任、壓力,雖然知道那不一定會是隨的東西卻還是要去做,雖然那個東西不一定是對但無疑沒有它絕對不行!

他這是第一次看見羅文琪,好不容易才擠進了以個比較看好的地方,因為來這裏的人實在太多了,多到大多數的人都到了這裏,在這大多數人的當中有相當一部分的人隻是來看羅文琪的,真正看比試的可能隻有四峰的首座和長老們,當然小信和陸靈風他們也是的,陸靈風依附在蒼鬆上人的左右坐在擂台另一處的高台上擂台上一切都盡收眼底,他一轉身便看見了張子元,張子元正看著他,他並沒有打招呼甚至隻是看了他一眼,而張子元也是怪異的笑置之,隨後響起了一聲沉悶又滄桑的鍾聲,這是開始的鍾聲。

他看著台上的羅文琪看見了她的臉,她的臉很好看-皮膚很白,白的像雪一樣,她的嘴唇很紅,紅的像血一樣,她的睫眉又黑又長,她的瞳孔很黑,但她的眼神很冷,她的麵色更冷,冷的讓人望一眼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但無疑她很美,一個女人光有一個美麗的臉就足以讓男人喜歡何況她還有很好的身材,一身淡紫色的長裙配上她那柳枝一樣輕柔纖細的腰肢,挺拔的雙乳更能讓男人為之瘋狂,更何況她還有修長結實的雙腿,一截小腿已裸漏在了外麵,吳一楠看的都呆了就連羅文琪皺著眉頭叫了他兩聲這才發覺。

吳一楠尷尬的輕啊一聲立時臉紅耳赤的咽了一口口水,羅文琪皺著眉頭輕嫃道:“吳師兄,開始了,得罪了”吳一楠急忙道:“不得罪不得罪......”說完這才發覺自己有多失態,辛禪子微微皺了皺眉頭輕哼了一聲,碧波仙子沒有什麼表情就好像她就知道會這樣一樣,吳一楠人不但長的不難看反而長的還很英俊本是不將女子怎麼放在眼裏的可是看見羅文琪的時候是他沒有見過的美,美的冰冷但卻讓人有一種想要征服的yu望,他完全沉醉在她的征服裏了。

說打就打,羅文琪沒有給他時間再去幻想什麼,右手一招青華劍斜裏便刺了過來,她的人冷劍更冷,手裏的劍閃著青芒狠狠的刺了過來眼中更是閃著冷豔的光讓人不寒而栗,吳一楠看見她一劍刺來驚了一身冷汗急忙伸手揮劍擋去‘叮叮當當’的一連串的響聲吳一楠被激蕩向後退了五步,他的麵色通紅喘息不止眼露驚懼,他沒有想到她的那一劍這樣狠這樣毒就好似跟他有不共戴天的冤仇一樣非要將他置身於死地,幸好他的反應還不算太慢,他的修為也還不錯,但饒是如此他也不免氣血翻滾差一點就口吐鮮血,辛禪子眉頭皺的緊緊的狠望了一眼碧波仙子好像在怪她的弟子一出手就是奪命的狠招,碧波仙子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輕哼了一聲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他隻在乎美色何能這樣的不濟,有其師便有其徒”辛禪子怒眼瞪著她喘著粗氣牙齒咬的咯咯響最終怒哼一聲將頭又轉向場上,羅文琪並沒有趁機而上,隻是站在一旁譏諷的看著他,吳一楠麵紅耳赤忍不住狂叫一聲,左手捏起法訣右手輕舉其劍,瞬間風生雲起天空立時便黑了下來,狂風肆虐隱隱夾雜著雷聲“引雷決”蒼鬆上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說話期間天空上的白雲立時便被黑雲取代,天空又黑了幾分,狂風吹的樹木謔謔作響,天上的烏雲仿佛將要壓頂而下,沉悶的壓力壓的人人都不由自主的大口呼吸起來,吳一楠的頭發散亂麵部煞白劍尖直指向天衝天而起,羅文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冷冷一笑道:“好,就看誰的雷大”說完也劍尖直指向天人也跟著衝天而起左手法訣,嘴裏念念有詞,身上的衣裙飄飛,滿頭的黑發隨風飄動,麵色更是冷傲,兩人就這麼站在空中各盡所學。

頓時風雷大作,濤聲震天,天色已全部黑透,隻能看見羅文琪和吳一楠兩人身周的電光將兩人緊緊圍住,瞬間狂風暴雷席卷整個場地,人人都被狂風吹的倒退丈外,小信的眼前一片飛沙走石,發飛衣飄隻能眯著眼睛勉強看清空中的身影,烏雲好似已在每人的頭頂凝結,空中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在烏雲的下方遊蕩,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哧哧’聲突然兩聲‘啊’的大叫,雲層中‘劈啪’‘劈啪’的聲響下兩道粗如兒臂的雷電猛然而下一道擊在羅文琪的劍尖上一道落在吳一楠的劍尖上,兩人身上頓時雷電纏繞發出‘劈啪’的聲響,狂風更急,烏雲更低,突然羅文琪身形向後急退手中的劍虛指吳一楠,聚集在她劍身上的雷電瞬間從天而降劈向吳一楠,吳一楠也在同一時間劍指羅文琪同樣一道天雷直直的撞向羅文琪,兩道天雷閃著電光急劇的撞在半空中“轟”“啪啦”“劈啪”“哐啷”隨著幾聲爆響天空似也似給他們的一擊而晃動,瞬間強光奪目,底下的眾人隻覺的心神一震全身就好像散了架一樣,頭皮發麻,頭發跟跟倒豎,雙手遮麵渾身顫抖,烏雲立時被擊的四散而去,兩人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臉色煞白衣衫散亂眼神渙散,羅文琪大口的喘著粗氣已劍住地,吳一楠‘哇’的一口吐了一口鮮血搖搖晃晃的走下台去,剛走到台下便昏倒在地,辛禪子急忙向前抱起吳一楠頭也不回的飛盾而去,碧波仙子也上台扶起羅文琪向小都峰方向而去,台下一片死寂,好一會雲蒼上人緩慢的走上台來說道:“兩個時辰之後下一場”說完便和其他的首座長老走向後台而去,到了後台每個人都大口喘著氣,雲蒼上人的臉色微微發白顯然他也不太好受,眾人各對視一眼都在為剛才兩人的鬥法感到震撼,蒼鬆上人黯然的說道:“哎......咱們都老了,連年輕弟子的鬥法都承受不了了”那個在見過小信的劍法的長老表情禿廢道:“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厲害了,想咱們辛苦修行數十載竟不如一個弟子上山幾年”說完歎了一口氣,“人一老就沒有用了,哪裏能比的上青年人啊?”遁甲院的首院長老說道!

小信看著其他的人都在一邊議論剛才的比武自己獨自走到一棵鬆樹底下坐著,他輕輕都說了一句:“這兩個瘋子”然後輕輕的撫mo著他的劍,他的手像情人一樣的輕輕撫mo著劍的每一寸‘肌膚’他的眼裏露出隻有情人才會有的柔情,他忽然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種氣息,一種隻有經常殺人和被殺之間才會有的獨特的氣息——殺氣,然後他回頭,就看見了張子元,張子元也在看著他,他微微一笑的道:“這好像還沒有不是在擂台上”張子元也微微一笑道:“這的確不是在擂台上”小信道:“不是在擂台上好像同門之間不可以私自比鬥,這好像是門規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張子元道:“你沒有記錯,門規的確有同門之間互相殘殺要被處罰的,但是我們好像並沒有相互殘殺”小信道:“我們的確沒有”張子元道:“既然沒有我們好像就不必被處罰”小信道:“既然沒有我們當然不必被處罰”張子元笑了,真正的笑了:“好像和你在一起說話真的好的很舒服”小信也笑了:“說話當然好,說話總比殺人要好的多”張子元道:“我不會殺你,也殺不了你,你當然也不會是真的想殺了我”小信道:“我並不喜歡你但好像還沒有要殺了你的程度”張子元道:“有一個好的對手的確很好,至少不會太差”小信道:“你就這麼肯定我和你一定是對手”張子元道:“氣息,一種隻有在對手的身上才會出現的氣息,而你身上恰好就有我想找的那種氣息,從我剛看到你的時候就聞到了你身上有這樣的氣息”小信道:“你的鼻子倒很靈,比狗的還要很用”張子元道:“我的鼻子當然沒有狗的好用但好像對這種的氣息一下就可以問出來”小信道:“希望你的鼻子不會出錯,因為我現在好像有一點點的開始喜歡上你了”張子元道:“你當然不會是真的喜歡我,我又不是女人,如果我是女人我絕對會跟著你,就算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

兩個時辰並不算太長,隨著掌門真人等人出現在擂台上的時候就說明下一場的比試開始了,小信站在擂台上笑著對張子元說:“我現在不得不佩服你了,你的鼻子真的比狗的還要好用”張子元道:“我的鼻子一向都不太好用,但對一些特別的人好像一直都很好用”他們沒有再說話因為現在的鍾聲已經響起了,他們並沒有急著動手相反他們一個站在擂台的東邊一個站在擂台的西邊,兩個人相隔至少有幾丈這樣的距離絕對不適合打鬥,尤其是這樣的比試,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向前一步,哪怕是一小步,就算連腳尖往前伸一點都沒有,他們就這樣站著,沒有說話沒有別的動作就這樣站著,一個時辰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動還是像開始時一樣的站著,但他們中間卻有了一股氣流,隨著時間的不斷增加氣流的速度越來越來快,越來越來大,原本隻有一丈的氣流現在已經大到了把他們兩人都圍繞了起來,不知道那裏來的一片樹葉被兩人中間的旋風吸了進去瞬間便化成了虛塵,兩人之間釋放出來的壓力越來越來強,底下的弟子們開始還可以抵擋現在已有很多開始向後退去,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兩人還是這樣站著,擂台底下已有了一片大的空地,天道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蒼鬆上人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眼裏閃爍著不知是什麼意思的精光,小信和張子元的衣服都被那股強大的旋流撕的亂舞,小信的臉上還還掛著淡淡的譏笑,張子元額頭已有了細珠,他握劍的手也已有了輕微的顫動劍尖已開始輕輕的顫抖,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在這種耐力的僵持下顯然對手比自己強的多,瞬間氣流膨脹隨即消失不見,在這電光石火間張子元的身子已流星般的速度劃向了小信,手裏的劍也在同一時間刺向了他,快,沒有任何的花哨隻是速度的極限,底下根本沒有人看見他是什麼時候出的手當人們看見時他的劍已在小信的眉間兩寸處,蒼鬆上人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天道子的眼裏也已有了一絲不確定,就連張子元自己也都完全相信自己的這一劍可以輕鬆的刺入他的眉心,他對自己的劍絕對的信任,尤其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絕沒有人可以躲的過去,他原本還在為自己擔心,可是現在他已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了,他看向小信的眼神是那麼怪異,就像是一隻老虎看向自己抓下的兔子一樣,他絕對不會相信這隻兔子會突然跳起來咬他一口就算是這隻兔子真的跳起來咬了他一口他也絕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