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一路向下吻著,嘴唇,下巴,脖子,胸口,肚臍,一邊吻一邊幫人脫衣服。女人抱著傅言的脖子,回應著,嬌喘著。傅言被這聲音弄得再無理智。
“嗯……”傅言聞聲,動作停頓,問:“疼了?”
疼痛讓女人無法假裝,睜開眼,氣得急忙準備坐起來,傅言壓著不讓動,大聲喊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裏?給我停下,停下!”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成年人中途停下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傅言說:“是你勾引的我,你想喊停就停,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說著,動作不停,在旁邊摸到手機,打開錄像給身下的女人看。
顧惜看了以後,故作羞憤滿臉:“我我我認錯人了,你停下。”
傅言說:“沒那麼快。”
一小時以後,顧惜把臉埋進枕頭,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和求饒,這動作陌生又羞恥,讓她不自覺忘記了陳誌。再後來,她滿腦子都是如何結束這場事,明天還要上早班。具體多久結束顧惜不知道,她哪裏都被這個男人碰了。
事後,傅言很溫柔地說:“要洗澡嗎?顧惜,你先洗。”傅言起身,摘下避孕套,跨下床去浴室。等到再出來,床上空了,那個女人跑了,傅言發現枕頭下有一抹黑色,抽出來一看,是一條女式蕾絲內褲。傅言拿到浴室洗幹淨,掛在浴室晾幹。
第二天退房的時候,傅言收起內褲放到西褲口袋。顧惜等傅言進浴室,立馬穿衣服,頭也不回地跑出酒店,內褲找了半天沒找到,也不在意,跑回家洗了個澡。天還沒亮,她躺床上睡不著,想起剛剛跟這男人發生的荒唐一幕,原來隨便玩玩是這種感覺,好像也沒有很差。
熬到7點鬧鍾響起,睜開眼一看,已經7:30,原來鬧鍾已經響了半小時,一直沒醒。她火箭式的速度起床穿衣服,洗漱,打車到公司。八點三十,遲到了半小時,助理小齊忙跑過來說:“惜姐,公司通知主管以上的都得去大會議室開會,已經開始五分鍾了,趕緊進去吧。”顧惜急忙跑去大會議室,敲門進去,所有人齊刷刷地看過來。
“抱歉,我遲到了。”顧惜低著頭,不敢抬起。坐在主位的男人發話了:“坐吧。”顧惜連忙鑽到空位上坐下,今天氣氛不一樣,她偷瞄了眼主位的男人,這一看不要緊,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主位那個男人竟然是昨晚的混蛋玩意,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顧惜趕緊把頭埋得更低,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想化身鵪鶉。
坐在主位旁邊的陳誌也在盯著顧惜看,因為她低著頭,陳誌發現她後脖頸有一處紅痕,很像吻痕,但是隔得太遠又無法確定。兩道視線盯著顧惜,當要被人發現之際,主位的男人開口:
“各位同事,我是傅言,受總公司委派,擔任公司總經理一職。從現在起,我將全麵接管公司各項事務,希望大家都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工作落實到位。在工作流程上,務必嚴格遵循公司既定的規章製度,不容許有任何的懈怠與敷衍。我要求每個部門每周都要提交詳細且精準的工作報告,以便我能清晰掌握工作動態,對於那些企圖蒙混過關、數據不實的行為,絕不姑息。”
話畢,整個會議室掌聲雷動,不管真心還是假意,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女人們更是一臉喜悅,主位的男人不僅相貌出眾,身材也是一等一的,這樣的鑽石優質男,沒有哪個女人不心動。男人身上沒有穿西裝外套,而是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著,露出一截分明的鎖骨,身高估計有1米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