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師尊的意思……”季憶看著旻天上神那張似乎想要耍賴的臉,也隻能出樣堅定自己的立場,“而我作為執筆官必須要……”
“行了行了,”旻天上神笑著打斷了季憶,還順手把她摟到了懷中,“我不會跑的啦,就算不看在帝俊的麵子上,季憶丫頭的麵子也是要給的你。”嬉笑之後,旻天上神的臉上倒是也露出極其正經的表情,“無論你問什麼我都會說的,既然你們要記下來,就要好好動筆,這可是我旻天上神此生唯一拿得出手的傳奇了。”
“旻天上神……”季憶瞧著旻天上神臉上自己從未見到過的表情,不由也笑了起來,很認真的敢給了答複,“由我親自動筆的記錄,旻天上神有擔憂的必要麼?”
“哈哈哈……你這丫頭還是這麼自傲。”旻天上神愣了一下,立馬大笑了起來,“不愧是帝俊最鍾意的弟子的,告訴我也放心。”
“那……”
蘇漠和小師弟一直在邊上看著,直到聽到旻天上神這一句話,蘇漠做了回避的打算,隻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旻天上神給打斷了。
“不用回避,”旻天上神鬆開了季憶看著蘇漠他們,“反正記錄下來的故事總是會被你們的看到,你們可以一起聽,然後看看季憶是怎樣我完美的把我所說的內容變成故事的。”
“旻天上神這般誇獎我,我也給不了你什麼好處啊。”季憶像是習慣了旻天上神這樣的調侃,笑容十分的從容,“我不會描述的帥上一絲一毫的。”
“足夠,”旻天上神拋了一個媚眼過去,“不需要多出一絲一毫,也不可以少掉一絲一毫一點,這不是你最擅長麼?我呀,其實挺喜歡讀你記錄下的故事的,所以,帝俊上神派你來找我,我很開心。”
其實這一次的記錄並非隻派出了季憶一人,蘇漠也是帝俊上神派來記錄這個故事的,可當聽到旻天上神這麼說的時候,蘇漠心中的筆是不會寫下和這個故事有關的任何內容。
雖然故事的主人公並不能指定有誰來記錄他的故事,可眼前的情況確實一個特例。雖然並非自願,可他們也參與到了這個故事之中,而且,從季憶的角度看出去看到的也應該是最全麵的內容,這份記錄若是全全交給季憶,蘇漠也沒有任何的意見,畢竟,他一直都覺得季憶作為執筆官的能力在他之上,就連旻天上神這樣喜歡玩樂的人都說喜歡看她記錄下來的故事,更是對她能力的一種證明。
“可對於我來說,能做好的也隻有寫好這些故事而已。”季憶像是接受了旻天上神的表揚,十分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可若是死板內容,便無法勝任執筆官所要做的事情了。”
“哦,”雖然季憶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缺點,旻天上神卻是更加看她了,“那你真是一個幸運的姑娘,可以一直一直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運,” 季憶點了點頭, 雖然他們來到此處許久了,她卻依舊輕鬆的和旻天上神談著天,“所以,情殤姑娘和我說她是一個不幸的女孩時,我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不幸是指代哪些,畢竟在我看來,她得到了旻天上神全部的寵愛,是一個十分幸運的姑娘。”
“我不知道你和情殤都說了些什麼,不過在我看來,情殤的確同你說的那樣是一個幸運的姑娘,隻可惜她永遠不能知道了……”
小師弟在一旁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是很明白,眼前兩人明明隻像是在敘舊一般說著話,怎麼話題便突然的轉到了和這次任務有關的記錄上了?明明是兩人的話題,怎麼說起情殤姑娘了呢?
小師弟眨了眨眼睛,並未能弄清楚這一切,下意識的想要想身邊的蘇漠求助,可是自己剛把頭轉了過去,還未能開口說話,對方就先一步把食指豎在唇前,讓小師弟不要出聲,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眼前在侃侃而談的兩人。
這便是季憶收集故事的一種方式了,雖然執筆官禁止與故事的當事人接觸交流,害怕他們會因為和主人公交情,有著最開始的影響,讓整個故事的變了味道,失去了最原本的真相,可是這一定律在季憶的身上並不管用。
畢竟在帝俊上神派她來此處的時候,便已經清楚她和旻天上神之間的交情,而是他們到達此處的時候,整個事故早已過去許多年,想要記錄這樣的故事除去同的當事人對話暫時沒有其他的辦法。而這樣的不算辦法的辦法,在所有執筆官之中,也隻有季憶一人可以使用。
按照帝俊上神的說法,隻有季憶可以把記錄當做記錄,可以在談話之中尋到最原始的真相,不會被對方的話語迷惑道,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尋找到想要知道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