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歡幾何(三十四)(1 / 2)

季憶的第二個任務不是個人,而是關於《鳳求凰》的兩位主人公。不在局限跟蹤一個,而是要兩方兼顧。不過根據第一次的經驗,季憶決定還是從女方下手,和女方套進關係,也方麵去了解整個故事。

蘇漠也有自己的任務,才到西漢便和季憶分開了。雖然鍾離溪依舊像第一世那樣跟在的季憶的身邊,季憶卻因為他最後對李益的做的事情產生了一些小小的防備,明明聽到了鍾離溪的忠告偏要卻要逆行。

不料這次的西漢之行沒有之前那麼順利,別說去做丫鬟,來了好幾天連卓文君長什麼樣子都還沒見到,最後還是憑借著鍾離溪的力量結識了卓文君。鍾離溪卻總是離她遠遠的,後來告知季憶,卓文君身上有一種力量,妖魔鬼怪都難近身,靠近了會讓他覺得多少有些不適。

季憶到來之時,卓文君正好守完先夫的喪回到娘家,卻沒有絲毫趕到悲傷的地方,詢問之下,卓文君答這一次的婚約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自己並還沒徹底了解自己的丈夫,況且自己的丈夫也是常年身體不適,比起每天當藥罐子,也許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卓文君給季憶的感覺和普通女子不同,看法極具遠見,不由歎息她生錯為女子。在臨邛呆了一段時間,聽聞蘇漠說司馬相如很快便要來到此地,不由拉著鍾離溪先去窺看究竟是什麼男子才能配得上卓文君。

誰知路上遇上了一些小麻煩,幸虧跟在司馬相如身後一起來的蘇漠所救,免去掉下泥坑的慘劇,司馬相如卻徹頭徹尾的泡成了泥人。

後聽蘇漠說著司馬相如一路究竟有多倒黴,好不容易走了些好運,在季憶出現之後立馬又開始悲劇了,一旁的鍾離溪隻是笑而不語的看著。

司馬相如的黴運在到臨邛也沒有斷過,最丟人的模樣又恰巧的被卓文君看了去,看著她對季憶打招呼,不由打聽了起來,想著卓文君的笑容氣的牙癢癢,說是一定要讓她當眾難堪。

季憶想要勸說,被蘇漠攔了住,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

季憶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倒黴的人,經常窩在司馬相如所在的屋頂看他倒黴的模樣,笑的樂不可支,因為每次出門的時候都要更慘烈一些,便幹脆閉門不出。

後從鍾離溪口中得知,司馬相如的命不好,八字也輕,是極容易受欺負的,身邊經常聚集一些窮神、衰神、瘟神一類的角色,自然經常倒黴,而季憶經常偷窺他,大概季憶身上帶著的仙筆多少也有些庇佑的作用,所以他在屋子裏的倒黴會比較少一些。

比起上一個故事來說,鍾離溪這次的興趣不大,倒是蘇漠會經常告訴季憶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經常鬥嘴。

後來的卓王孫要宴請司馬相如,司馬相如原本想要推脫掉,卻被季憶給拉了去,還鬆了一套比較規整的衣服,說是可以見到卓文君。

司馬相如一聽臉色立馬變樣,氣勢洶洶的去了,看著季憶要陪同在司馬相如的身邊,蘇漠不由也趕了過來,幫忙擋住了不少的災害,一路上到也還算平靜。

就知道大門口,季憶和蘇漠因為鍾離溪又發生了一些不快,沒有人‘照看’的司馬相如又在府邸門口遭了殃,季憶原本準備的衣服被家犬全部咬碎,幾乎要衣不蔽體,卓王孫的家馴養的狗十分乖巧,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司馬相如的狼狽模樣一時間也順便了整個王府。

原本想要安慰司馬相如的季憶在屋頂上看到了鍾離溪的衣角,不由追了上去,原來這一出並不是司馬相如倒黴的體會所致,而是鍾離溪惡意所為,季憶質問起鍾離溪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破壞。鍾離溪沒有問答問題,隻問季憶可知道自己消失了幾天,問季憶有沒有發現自己不再她的身邊。問季憶為什麼和被人的約定能記得那麼清楚,偏偏就記不住自己的。季憶啞言,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鍾離溪卻又立馬道歉,說不會再做這些手腳了。

看著鍾離溪離開,季憶原本想追,卻被卓文君給叫了住,詢問了些關於司馬相如的事情,聽聞司馬相如現在就在大廳不由想要去看。雖然有些事情想要和鍾離溪解釋清楚,不過現在任務當前,季憶也就隻能帶著卓文前往司馬相如所在的地方。

卓文君不方便露麵,隻是躲在樹後偷偷的觀察,季憶看到蘇漠坐在司馬相如身邊,不由拿起石頭砸他,把他給引出宴會,告訴她卓文君對司馬相如感興趣的事情,蘇漠卻告訴她司馬相如也發現了卓文君,似乎準備開始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