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有用麼?”知道了我的意圖,蘇漠拽的更緊了,“他又不能看見你,你又不能開口安慰他,就算他真的一個人地窖難過,也是自找的。”“自找的……”因為一個激動,我沒忍住,沒控製好音量,蘇漠便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強硬的把我拖到了鋪子外,找了一個比較空,有沒什麼人的小林子裏停了下來。
“什麼叫自找的?”我扒開了蘇漠的手,越想越氣憤。
“不是你自己形容的麼?”蘇漠笑著道,“喜歡卓文君卻裝作不在意司馬相如的存在,這樣的話,不是有些虛偽麼?”
“你就不能拋開在九天之上的想法,你應該試著用凡人角度求思考,這不過是人之常情!”我急切的想要解釋,“站在猛哥的角度上思考,你就能明白了不是麼?”
“原來你也能明白這種心情的麼?”蘇漠低語了一句,有些殘忍的開了口,“那不就更能明白了麼?這個故事叫鳳求凰,是屬於卓文君司馬相如的故事,和他無關。”
又來了……
這樣說法總覺得似曾相識,不過那時候是因為平白無故在故事裏多出貓妖,而這一次,是這個故事存在感很低的王誌猛。
不過,眼前這樣的蘇漠才像是正常的蘇漠,所以,我的心裏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到底該歡喜還是憂。
“他喜歡卓文君。”深吸了一口氣,我還是決定試著好和蘇漠爭執一下。
“那又如何?卓文君選擇的是司馬相如不是麼?”蘇漠不以為然。
“你也說了是選擇!”從嚴謹的蘇漠口中找到突破口還真是不容易,這逮到了我還能鬆口麼:“你並不能確定卓文君不喜歡猛哥不是?隻不過她選擇了司馬相如,如果猛哥曾經被卓文君喜歡過,那麼記錄卓文君愛情的我,是不是有必要對他有一定的了解呢?”
“猛哥釀的福女!”想到這個方法的時候,我就已經盯上了猛哥一直未送出去的福女。
那是猛哥為了卓文君釀的酒,注入了那麼多的心血,還是一年一壇,猛哥一直都是相當的寶貝,如果是它們的話,一定能讀出不少內容來的。
“如果是用心釀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蘇漠托著下巴點了點頭,卻不是肯定的語氣,“可酒話不用嚐的應該也是‘讀’不出什麼的,‘福女’應該並未開壇吧,你打算怎麼弄到手?”
“既然是酒,還是用心釀的酒總歸是要送人的吧?再不濟也會自己喝的吧?”蘇漠剛提的問題我還真沒想過,隻能訕訕地回答,“總歸有要開壇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偷上一點回來……”
蘇漠白了我一眼,“你就隻能想到這樣的點了麼?”
我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話,隻略帶了些期待瞧著的蘇漠,想看看他能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誰知,這我眼睛沒眨看了半天,蘇漠隻給我了一句,“還是從長計議吧。”
要不是讀心術現在隻有蘇漠可以做到,要是他不幫我話我可能就無法明白猛哥心裏所想,要不是為了顧及他此刻的心裏的感受,我一定想也不想對著蘇漠的臉就一拳打過去了。
從長計議?這話我也會說啊!還嫌棄我想出的點子,你這根本就沒有動腦筋認真去想把!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除去猛哥自己拿出來,我還真不好意思去地窖偷偷開壇,這了解的猛哥心所想的事情也隻能暫時放在一邊。誰知道這‘暫時’的時間有些長,當我和蘇漠真的讀出些什麼的時候,已經過去好多年了,猛哥的那些記憶也被發酵的徹底,隻是揭開封蓋就能嗅到一份被被他封印了好多年好多年的真情……
卓家畢竟是的這蜀中的巨富,卓王孫平對女兒在怎麼放縱,這婚禮還是辦得非常的體麵的,單單是送出的嫁妝就讓人覺得夠普通人好輩子吃穿不愁了。司馬相如清窮,卓王孫也不去避諱,隻把最好的都拿出來,惹得不少人羨煞。
這婚禮是卓家包辦的,這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府邸也是司馬相如買下的,府邸的下人也是的卓王孫支去的,就更不用說其他更細瑣的事情了。
結婚那一天我和蘇漠是以賓客的身份前去的,雖和司馬相如說了幾句,卻並未和卓文君搭上話。
天作之合,這是眾人對這一對的評價。
因為他們得到了卓王孫的任何順利的成了親,之前私奔事情亦被拿到台麵上來說,可言談之間那已經不是什麼的丟人顏麵的醜聞,因為這一場婚禮,那反而變成了一樁美談。在他們的口中,這個故事極其的美好,相如一曲挑文君,文君心傾兩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