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耐美色……當然,此項田霏幸免,雖然她強烈抗議要求被帥哥引誘。
耐藥訓練也是讓人瘋掉,強效鎮靜的藥物從微劑量的開始,吃下去不至於昏迷可是哪有不想睡的。可是就是不許睡,一旦眼皮合上脈衝立刻就檢測到了,不是電擊就是冰水潑下來,脈衝控製的自動杆還能模擬拳打腳踢,簡直是忒先進了,都不用人盯著。
“挺好的,一下子連耐電擊和耐疼痛都練了,挺有效率。”謝文麒對此笑嘻嘻道。
問題是謝文麒不準別人睡,他自己倒是拿了睡袋就當著大家的麵睡得別提多香甜。
就是這麼樣強度的變態訓練,每天晚上還要求學習射擊,本來都幾乎是零基礎,還頭昏眼花,手斷眼瞎,要學習從小到手槍,大到反器材槍的用法那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逼魚上樹。
這種訓練是末位淘汰製的,本來就隻有20個人,但是謝文麒從第一天就說了,他們隻是有資格參加訓練,現在留下來並不是就是加入了鳳凰。
對此,沒有人有疑問,因為實在是太累了。
田霏覺得自己每天都在極限的崩潰邊緣,但是她不能崩潰,留不下來就是死。
如果不用死,她才不想留下來。她從來沒有認同過所謂鳳凰的價值觀——拿命不當命。
今天又是體能訓練,田霏又是死去活來。五十公裏負重10公斤,扛著藥品,高能激光槍,化妝包和衣服,謝文麒稱了稱發現不夠10公斤,想了想吩咐大北道:“那就給裝上石頭,怎麼著也得給他們湊夠10公斤,別讓他們說咱們小氣。”
田霏在中途數度肺都要裂開了,胸口劇痛,跌跌撞撞到終點的時候整個人直直地倒在地上,她是看準了謝文麒的方向倒的,把他砸出個坑也好。
然而謝文麒的反應隻需要0.1秒,機敏地避開了,堪堪以最近的距離看著她像塊木板一樣砸在地上。往後邁了一步之後評價道:“不錯,直體倒練得很好。”說著轉頭對朱豪道:“連她這麼笨的人都能練好這個,看來都是你的功勞。”
謝文麒輕易不誇人,從他嘴裏但凡說出好話,那一定是有陰謀的。把正在聚精會神咧著嘴傻笑的朱豪嚇了一大跳,躡手躡腳地跑過來諂媚道:“頭兒?”他學著清朝官員彈馬蹄袖學得活靈活現,必定是平時練熟了。
謝文麒作勢要一腳踢過去,被朱豪靈敏地跳開,這人知道厲害的,笑嘻嘻地道:“大人謬讚了,下官萬死不辭。”
謝文麒對此毫不介意,笑笑,臉上浮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不過當他轉身麵向都趴在地上昏天黑地的新人的時候,表情已經換過了一遍,笑得十分惡劣。
他的目光落在了還躺在地上雙眼明顯失焦的田霏身上,也隻有每當這時候她才會看起來是沒有鋒芒的,謝文麒頭一偏不動聲色地笑,這個女孩子,他挺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