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少倫回到穀家的時候,穀家真稱得上是一團亂,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穀家的大家長病了,還有就是最近穀家和一家出版社談的合約怎麼也拿不下來,使得穀家二少爺感到從未有過的挫敗感;何況這時候還聽說穀少倫經常去騷擾別人,使得人家門衛都打電話到家裏來,要他們管好穀少倫,不然隻有報警處理了,這個消息無疑是令人沮喪的。
穀父看著被太陽曬黑了不少的兒子道:“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嗎?人家都要報警處理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不會!”雖然穀少倫嘴硬地說著,心裏卻也是很不確定。
“是呀,少倫,你就聽你爸爸的吧!”穀母在一旁幫著勸說:“你不管不顧地拋開公司和家裏的事,你爸爸也不打算再追究了,你終歸是穀家的兒子,家裏有事你總不能不管吧!”
“我沒有說不管啊!”穀少倫皺了一下眉頭道:“您看這不是一知道爸身體不好我就回來了嗎?至於我現在在做的事,請你們二老不要阻止。”
“穀大哥,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已經與胡允雷訂婚的餘小織也加入到勸告說和行列當中道:“我知道當初是我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是你看在穀爸一把年紀的份上,就回家裏來吧,我保證絕不會再做出讓你為難的事,要是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搬到外麵去住。”
看著一臉認真的餘小織,穀少倫忽然想起一件事,沉聲道:“你真的沒有把那時你說懷了我的孩子的事告訴可晴?”
“沒有,我已經說過多少遍了,為什麼你還是不信?”餘小織也有點生氣了,要不是她理虧在先,依照她原本的脾氣,恐怕早就發火了,而不是在這而心的一遍又一遍的解釋了。“再說就算我要告訴她,也得找得到她的人不是嗎?”
“這件事,趙可晴怎麼會知道的?”一邊的穀少澤不悅地皺起眉頭道:“難道她在調查我們家的一舉一動,她要幹什麼?”
“不許你這麼說她?”穀少倫想也不想地道:“我倒真希望是她在調查我,這樣至少還表示她心裏還有點在意我!”說完無奈地歎了口氣。
“說到可晴,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穀母在旁邊道:“她一個孤苦零丁,無依無靠的女孩子要怎麼過活?”終歸是他們穀家欠了她啊。
“說實話,我不知道!”穀少倫有點無力地道:“她的這段過去好像是空白了一樣,我隻查到她靠一個朋友的幫助,住在現在的住處,也沒聽說她怎麼與外界接觸過,但現在的她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聽銘宇說她當初有了你的孩子?”穀父銳利地看著穀少倫道:“可是卻流掉了,而原因卻是因為你推了她一下?”
“是!”穀少倫聽到父親這樣直接地問,幹脆地應了下來,不多作解釋,因為他覺得這時他作的所有解釋都是那麼蒼白,他曾聽替趙可晴拿掉死嬰的主治醫師說過,當時如果產婦摔倒以後能立即就醫的話,興許那孩子還能保住,可惜當時的他隻顧著和其他女人約會,連看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這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