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了!穀少倫看著不遠處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正被一隻大手撕裂,想叛亂上眼睛不去看,可是一閉上眼睛,腦中就會出現趙可晴和不同男人互動的場景,那樣的場景他更受不了。
雖說當初曾說過,如果趙可晴心裏真的不再有他了,他也會默默守在她身邊的,右是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那麼難,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趙可晴與別的男人親密接觸。
現在的穀少倫才知道自己傷趙可晴有多深,撇開她父親和他們未出生的孩子,就他蜜月時帶了尉兒同行就會讓人無法接受,現在他隻是看見她在公共場合和其他男人吃飯並和顏悅色的交談,就已經有殺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的衝動了,何況當時他自己還當著趙可晴的麵與自己的情婦鬼渾,她那時的心要忍受多大的痛才能挺過來。想到這裏,穀少倫就有一種把自己殺了的衝動。
可是再後悔也不能改變什麼,就是真的把自己殺了,依現在趙可晴對他的態度,恐怕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穀少倫終於站起來,朝著趙可晴他們走去,眼前的事,先把這礙眼的男人打發掉,雖然他沒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可是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呢?即使這麼做也許會惹趙可晴生氣,可是他卻仍然堅持那麼做了,他心中叭一的勝算就是,當初趙可晴既然能容忍他,必然是愛他到了極至,他賭的就是她還不是對他徹底的絕情。
可是剛丫起來,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穀少倫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少澤的,又看了一眼前方湊在一起的兩個人,終於按下了接聽鍵,口氣不甚好道:“少澤,有什麼話就快說!”
“老哥,現在你在哪裏?”電話那端的穀少澤的口氣似乎很急道:“爸爸病倒了,你難道還不回來看看嗎?”
“怎麼會這樣?”穀少倫吃了一驚道:“老爸平時除了血壓有點高,其他的不是都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病了?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過份的事,讓他老人家的血壓升高了?”
“哪兒是我們的事!”穀少澤有點生氣道:“是你惹得爸爸那麼生氣的,還怪別人。爸爸從銘宇那兒知道了你當年為了私會那個什麼慰兒,居然做出那種事,現在他老人家讓你馬上回來呢!”
穀少倫聽了,不由得按了一下太陽穴,又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前方還在談笑風生的兩個人,壓低嗓音道:“我現在走不開,你告訴老爸明天我再去看他。”
“老哥你不會是又跟著趙可晴和別人約會吧?”穀少澤很肯定地說道:“這叫我怎麼說呢,既然她現在心裏已經沒有你了,你又何必纏著人家不放呢,再說,那住的那個小區的保安已打電話到家裏警告我們了,說是再這麼整夜整夜的站在她樓下,他們就要報警處理了。”
穀少倫聽了這話,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前方的某一個人,但心裏卻有點消化不了剛剛接受到的這個消息,難道她真的連這一點自由都不給他嗎,天知道,他也曾想過放棄,可是每次隻要空下來,就會不由自主地在那裏站上一整夜,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會悄然離去,好像隻有看到那個人影,他才能安心地回去,可是,現在連這她也要剝奪嗎?
穀少倫一聲不吭地合上電話,靜靜地走到趙可晴麵前,哀傷的眼睛看著她剌眼的笑容道:“為什麼這麼做?我隻是想在暗處看看你,難道連這一點你也要拒絕嗎?”
趙可晴揚了揚眉道:“我不喜歡有被人監視的感覺,你的做法已經嚴重幹擾到我正常的生活,在這樣一個法製社會裏,我想我有權要求人身自由。”
“你明知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穀少倫急急的辯解道:“我隻是,隻是……”
“不用隻是。”趙可晴冷然地打斷他的話道:“我自認為已無話可以跟你說了,請你以後也不要出現在我身邊,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處。”說完轉向一旁的李希澤道:“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李希澤淡淡地看了一眼有些頹廢的穀少倫道:“你還是照她的話做吧,就當是你還她一個清靜吧,這樣,對你和她都有好處。”說完扶了趙可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