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謝雲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驚訝的“啊”了一聲,引來謝雲璋揉了揉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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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有一種她是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的即視感啊摔。
不過謝雲璋在她腦袋上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收回了手,嘴角牽動了一下,“我讓襄雪給你送些食物進來,大夫吩咐你近來隻能吃流食,便先將就些。”
程阮想炸毛,奈何手動不了,何況謝雲璋話都擺出來了,她就隻好呐呐的應了一聲,“好。”
謝雲璋出去了。
程阮仰起頭去看他,他還是一樣的不動聲色,臉上沒有明顯的笑意,但是為什麼程阮會覺得他好像心情很好呢?
不懂,她撓撓腦袋,就不去想了。
鷺鷥在玉佛裏嗤笑了一聲,程阮將拴著玉佛的紅線繞了個圈兒,惹得鷺鷥大叫:“啊!我的頭發!”
“叫你笑我!”
“哼!”鷺鷥傲嬌的晃了晃,不過果然不說話了。
程阮晃了晃玉佛,想了想,說道:“鷺鷥,我覺得謝雲璋的表現很古怪誒。”
“為什麼?”
“恩……不知道……”她想了想,“直覺吧……”
鷺鷥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程阮你是真相了好麼!
不過他沒開口。
程阮又晃了晃他,“鷺鷥!跟你說話呢!是不是呀!真的覺得怪怪的!”
鷺鷥搖了搖頭,“恩……不知道……這個……日久見人心……你總會知道的……恩!”
程阮抽了抽嘴角,這不說了跟沒說似的麼。QAQ
不過倒也是,何況既然係統的任務跟他沒有關係,那應該沒什麼損害吧?
想明白了,程阮便也放鬆了,她在床上躺得夠久了,能這樣支著坐起來,倒是舒服不少。
襄雪很快拿了流食上來,伺候著她用了些。程阮並不是很有胃口,匆匆用了些便吃不下了,謝過了襄雪,襄雪笑了笑,兀自出去了。
如是,程阮在床上躺了七八日,謝雲璋倒是很有耐性,每日都來陪她,說些這個,說些那個,也頗好玩。
程阮原先戰戰兢兢,後麵發現謝雲璋倒也是蠻好相處的一個人,也就放輕鬆了些,不再跟原先似的如履薄冰。
程阮身子略好些的時候,襄雪引了一個人進來。
“樂正?”
程阮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在這兒?”
樂正打著扇子笑道:“你不是受傷了麼?身為朋友,我怎麼可能不來看你一看?”
程阮頓時微笑起來,不過想了想,又皺了眉,“但是……你不是……”
她的話被突然躥上前的樂正擋了回去,折扇輕抵在她的唇上,然後樂正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程阮頓時明白了,指了指外麵,跟他做口型,“他們不知道你是……?”
樂正笑著點了點頭。
他在程阮的床邊坐下,輕笑著說道:“西唐有個樂正府,你知道麼?”
程阮搖了搖頭。
西唐她能掰著手指頭想到的隻有,恩,丞相謝雲璋,太後謝雲雙,輔政大臣葉伯邑,別的就完全沒印象了。上次能夠跟謝雲璋提起那些人,還全是樂正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