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是我這輩子無法擺脫的宿命。
春風正好,若你,是你,靜待花開,我的心逐漸要得燥熱,急需你的甜言蜜語來滋潤。
魔女針黎黑化後,西紅色的衣裳像團火燃燒著她過去純真的心,過度的悲傷和憤怒已經昏了頭,她漸漸支撐不下去,倒在地上成一頭紅色的狐狸。
眼皮不自覺地打著架,她的真身自從黑化後也不再是老鼠了,可為什麼是狐狸呢?來不及細想,更暈過去,隻覺得被一雙小手輕輕地抱起。那雙手好軟,在那人的懷裏讓人覺得安逸。
當她睜眼時,看到一個穿著鵝黃綠公主裙的人類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小狐狸,你醒了。”
她不由得輕哼了聲,覺得嗓子幹燥極了,話都說不出。女孩將一個碗端到唇邊,她急切地將清水卷入腹中緩解身上的躁熱。
“你可真是——”
見女孩又要摸自己,她趕緊將頭別過一邊,還是不太習慣和別人有肢體接觸, 實在抱歉。
女孩笑了笑,起身將桌上的食物端過來,遞到麵前。
美味多汁的牛排讓狐狸根本無法拒絕, 大口大口吃起來,吃到一半,隻覺女孩在疑惑地看著自己,愣了愣,又心無旁騖地吃起來。
“這隻狐狸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化人形的靈獸。”女該在心裏暗暗道。
吃完後,狐狸湊到女孩手邊,示意她正她摸自己腦袋。
女孩微微皺眉,小心地用手試探著,極有分寸地點了點它的腦袋。
“禾夜!”一個貌美的女人進了屋,“你……” 婦人本想問示夜這隻抓狸什麼時候出來的,見到寶貝女兒一副欲言又的樣子便止了聲。
婦人詢問著狐狸:“小家夥,可願讓我為你來療傷?”
狐狸眨巴眼,示意著婦人來療傷。
一股粉色牡丹紅的如花雨的靈力注入狐狸的額間、胸口、腹部、口腔、心髒以及情緒上的等焦灼漸漸被撫平,隨著狐狸的一聲輕咳,那股堆積的惡氣吐了出來。
為狐狸療完傷的婦人露出了神色複雜的神情,轉頭支開禾夜,雙手施法將狐狸變回了人身,見變回人身的針黎已經垂衣不敝體便從手鐲中取出一件幻綠色的衣裳給她披上。
“謝謝你!”
“不必客氣,你既是有緣來到我的園子,那便是緣分,我隻提醒你一點,世間除了論恨,還有許多能讓你留戀的東西。”話罷,婦人打開木門,小聲對女兒囑咐了幾句便去廚房了。
禾夜躡手躡腳、討探性地走了進來,歪著腦袋,“你……我...怎麼稱呼?\"”
“針黎。”針黎用好奇的狐狸眼再次打量女孩,“你呢?”
“我叫禾夜哦。”
廚房的婦人隱約聽到兩個女孩愉悅的交談聲,會心地笑了笑。
園子裏的牡丹迎著風搖曳著,花瓣上的露珠透著光掉落著,彙入褐色的土地中。風帶走了露,露彙入了土地,就像我們的命運被彼此牽繞著,走向那未知的注定。
那天,薔薇色的雲,藍色的天,遍地的牡丹,紅色的狐狸,可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