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玩得肆無忌憚，之後更是嬉笑聲不絕於耳。
楚靜姝笑著看她們，盡管自己沒能跟著一起玩，但就是覺得很開心。
謝晏川走到蘭苑附近，被歡聲笑語吸引。
“聽出來是哪裏的聲音嗎？”
“王爺，這是楚姑娘的蘭苑。”
不知道是不是林寂的錯覺，謝晏川眼神變了一下，緊接著就恢複正常。
“王爺要進去嗎？”
謝晏川看了他一眼，林寂縮了縮脖子。
本以為是自己多嘴了，沒想到，謝晏川抬腳朝著院門口走去。
林寂頓了一下，緊接著跟了上去。
“哎呀！姑娘，您看沉香！她砸我身上了！”
“哈哈哈！不要砸我！”
“月見，咱倆是一家！”
“慢點！”
謝晏川抬腳走進去，一個雪球砸在他腿上。
所有的人臉色一變，紛紛跪在地上。
“王爺恕罪。”
楚靜姝忙開口，“妾看今日大雪，讓婢女們一起玩雪球，不曾想王爺出現，王爺息怒。”
謝晏川看了她一眼，“無妨。”
說完，他抬腿往裏麵走去。
走到楚靜姝身邊，俯身握住她的手腕，拉著楚靜姝起身。
“繼續玩雪球。”
有了謝晏川的存在，婢女們不敢放肆玩。
扔雪球也是輕飄飄的，像是沒有力氣一樣。
楚靜姝站在謝晏川身邊，抿了抿唇，有些拘謹。
饒是林寂，也感覺到了。
他們一進來，之前一派和祥的氛圍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和無措。
林寂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謝晏川，對方毫無反應。
甚至興致勃勃看著其他人機械性地打雪球。
王爺看打雪球，不打都不行。
紫蘇一個摔跤，扭到了腳踝。
小聲痛呼，圓圓的小臉慘白。
她不敢停下來，瘸著腳，腳尖一點一點的，繼續打雪球。
楚靜姝一眼就注意到了紫蘇的不對勁，眼神中不自覺帶著焦急。
反觀謝晏川，卻好似什麼反應都沒有。
依舊冷眼看著他們。
楚靜姝實在沒有法子了，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王爺。”
謝晏川沒搭理她。
“外麵風大，夜深露重，不如進房間暖和暖和？”
謝晏川看她，目光中帶著審視。
楚靜姝就端著一張無辜的臉，帶著無辜的表情，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衝著他露出無辜的眼神。
林寂看大家都凍得死氣沉沉，忙開口緩和氛圍。
“還是楚姑娘想得周到，王爺的腿腳不方便，確實應該進去暖暖，若是因此加重了腿疾，可就麻煩了。”
林寂今天已經兩次表現異常了，他以前從來不會犯這些低級錯誤。
謝晏川斂眸，臉色沉了下來。
林寂跪在地上，“屬下請罪。”
“滾回去。”
“喏。”
謝晏川轉身，看了楚靜姝一眼，“進去。”
楚靜姝跟著他進去。
院子裏麵的人，都鬆了口氣，忙四下散開。
屋子裏麵很暖和。
楚靜姝的身體不好，屋子裏麵燒著地龍，推開門，就是撲麵而來的溫暖。
錢嬤嬤和趙嬤嬤等在門口，把門關上。
楚靜姝跟著坐在桌子跟前，拿起茶壺給謝晏川倒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