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阮湖不要的東西,才會願意扔棄。說不通,那就不說吧。
“我自作多情?”阮湖像是問安若語又像是問自己,忽然想起許小情對他說的過的話。
她說,安若語根本就並不是不喜歡自己,是因為阮湖對女孩子太溫柔了,更多的女孩都是喜歡‘壞男人’。所以文靜軟弱的安若語才會和男同學有了在廁所‘私會’的那一出。當然,許小情還對阮湖說,安若語是最喜歡錢的人,隻要他願意把錢交給安若語,沒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
再說了,像安若語這樣的妹子,阮湖就該直接推倒,生米煮成熟飯,鐵定跑不了。
“安若語,你喜歡錢?”阮湖低頭問,有些看不出表情。
被阮湖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問,安若語想也未想直接脫口而出,說了一聲是。就見阮湖像是確定了什麼重要的事一樣,靠近安若語,一撲,抱著她退了幾步,就壓倒在床上。
安若語完全還沒弄清阮湖發什麼瘋,就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
他的臉上是她看不懂的神情,卻也明白,他接下來想要對自己做什麼。安若語全身抖得厲害,沒有去猜想阮湖此刻在想什麼,她唯一想的就是如何逃脫阮湖的魔抓,還有這個極品的家。
這些對她沒有愛的,沒有情的家人。
逃,一定要逃。
腦子裏的這個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阮,阮湖,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再商量。結婚的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先放了我好嗎?”安若語覺得不能再刺激阮湖,甚至更該順著他的意,先讓他放了自己。他的力氣太大,硬拚,吃虧的唯有自己。
不得不說突如其來的把她壓倒在床上,安若語真的是嚇到了,驚到了,惡心到了。
“既然,你恨我,不喜歡我,卻又願意跟我結婚了,那我們就先周公之禮吧。許小情說了,對付你這種女人唯有生米煮成熟飯才有用。”阮湖說完,就往安若語的臉上親去。
安若語反抗,越動越反抗,阮湖越興奮。安若語驚恐得大喊大叫,手在床頭摸來摸去,摸到一支圓珠筆,就往阮湖背上刺去。
隻聽到阮湖悶哼一聲,放開安若語,直接打了安若語一巴掌罵道:“他媽的,居然敢刺老子。”阮湖摸向被安若語刺傷的背部,居然有血。
安若語知道阮湖是最討厭疼痛的,隻要身體上的任何地方一有痛疼,他就容易發脾氣,甚至不受他自己控製。
阮湖這麼一鬆,安若語右手直接把阮湖往自己臉上親的幾個地方用力的擦著,擦得都忘記了阮湖那一巴掌打過來的痛。眼睛還不忘看向四周,尋找前幾天看到的剪刀。
阮湖不知道安若語突然衝到桌子前幹嘛,從安若語後麵一把把她甩到床上,隻聽到碰的一聲,安若語頭撞到了牆壁,沒流血,卻明顯一個大包。
也許是他們兩個剛才鬧得太厲害,或者又是安若語剛才的叫聲太大聲,安若誠跑了上來,敲安若語的房門。
阮湖還在痛疼中發瘋,看到安若語手裏不知為何冒出一把剪刀時,他的情緒比剛才討厭的痛更激動了:“安若語,你他媽的,拿剪刀幹嘛?不要以為老子喜歡你,你就敢對老子動粗。乖乖的,嫁給我,什麼事也沒。”
“阮湖,放我出去,後天我們的婚禮繼續舉行。你現在不開門的話,我就死在你麵前!”安若語拿著剪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了比。
本來好不容易拿到剪刀,她沒有那麼害怕了,可是她把阮湖給激怒了,自己的力氣自然大不過阮湖,就算把剪刀刺向阮湖,受傷的更多是自己。
她,最初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被逼到這一步,真的是下下策了。
門外的安若誠聽著房間內兩人的對話,驚慌的又跑下樓去找李珍和安國平拿安若語房間門的鑰匙。
“你威脅我?”看到安若語手裏的剪刀對著她自己時,阮湖慢慢的忍靜了下來,他不相信,她敢對自己動手。他又想起許小情說的,安若語最喜歡對女人玩欲擒故縱了。
讓阮湖有了對安若語當場吃掉她的更大的決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再次靠近安若語的床,安若語卻笑了,笑得那麼悽涼,她真的沒有想到,再活一世,卻麵對的是這樣的決定。
咬咬牙,狠下心,用了半身的力氣,拿著剪刀往手腕動脈狠狠一抹,手腕上的血直冒。
瞬間,整個世界都像靜止了一般,安若語的還在笑著,阮湖卻死死的盯著安若語那瞬間就染紅了一大片床單的血,腦子空白,她,她居然為了讓自己放棄,當著他的麵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