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些不妥吧?”鈕祜祿氏有些猶豫的說道。自鹹豐還是皇子時她就跟著他,雖然平日裏受盡委屈,但是,卻從未有過害人的年頭。
鈕祜祿氏心裏清楚一點,曆史將她推到了這個位置,功過自有後人評說。但,她想做個好榜樣。
但是,德全說的不無道理。麗貴妃一天不除,她這個皇後的位置就一天坐的不穩。上天已經給了她當皇後的機會,如果她守不住,就是沒本事。
“你打算怎麼辦?”德全說道。
“回娘娘的話,這件事兒,您就交給奴才去辦,您就踏踏實實的等著奴才的好消息。”德全說道。
鈕祜祿氏左思右想,笑了笑,說道:“也好,隻是,你要小心行事。”
“是。娘娘。”德全回答到。
小彥用火石點燃了屋子裏的三支蠟燭,這個時代,一到晚上就格外的不爽。別說夜生活,就是連照明都讓她難受。
想一想在白熾燈下上網的日子,再想一想,躺在沙發上看肥皂劇的日子。哎,好像都隻是她遙遠的想象。
據說,達芬奇曾經用畫筆幻想出無數的現代科技?難道,他也是穿越到中世紀的?想到這裏,小彥不禁的笑了出來,如果她當時到了中世紀會咋樣?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蓉兒,這張染上墨跡了,在幫我那一張。”杏貞說道。
小彥一麵回答,一麵又拿起一張宣紙鋪在杏貞的胳膊低下。
“這要些到什麼時候才好。”杏貞抱怨到。
小彥笑了笑,說道:“小主不要灰心,小主手寫《金剛經》為皇太妃祝壽,難道不是最用心的禮物嗎?奴婢相信,禮物不再貴賤,隻要用心了,就是最好的。”
“可是,光皇太妃說好有什麼用。”杏貞哀怨道。
“小主別忘了,那日,皇上也會去。隻要讓皇上再次看到小主,相信,小主距離脫離苦海的日子就不遠了。”小彥說道。
“哎,希望如此吧。”杏貞一臉憂愁的提起了筆。
清晨,宮門打開,送水的太監們魚貫而入。這時,一個太監拿著長長的鞭子,不停的抽打在地上。
鈕祜祿氏對著鏡子,細細的描著眉毛。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突然想起唐代詩人朱慶餘的《近試上張籍水部》: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這時,隻見德全從外頭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
“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德全說道。
鈕祜祿氏將炭筆放下,又照了照鏡子,對青兒說:“本宮怎麼覺得,今兒早上這釵有些歪?德全,你起來吧。”
“謝娘娘。”德全說道。
青兒重新調整了釵的位置,皇後點了點頭。青兒又拿來指甲套,輕輕的套在皇後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指上。
“德全,這一大早上的,有什麼事兒?”鈕祜祿氏問道,說著,她扶著青兒的手站了起來。
“回娘娘,奴才已經處理好了張和的事兒。”德全說道。
鈕祜祿氏笑了笑,說道:“效率到是挺高,你是怎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