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力的鬆開緊握的手。
“那個孩子呢?”
“不知道,一直就沒出現,所以算他走運。”禦風很是輕蔑。
康小魚暗鬆一口氣,沉默不語。
“你不夠狠,你這樣永遠做不了殺手。”
“我從來都不想做殺手。”
“可是,我想你做。血姬,我真的好想你,幾個月不見,我都快瘋了。”禦風的眼色有些變暗,含著濃濃的****,那是一個他喜歡的女人,說著就將康小魚壓倒在樹幹上。
舉起匕首就要往後背紮去,但禦風早有防備,隻聽得“啪”的一聲,手腕一陣麻痛,一鬆,刀便掉落在地。
“禦風,你放開我。”語氣沉穩,沒有絲毫的慌張。
“血姬,你好美啊。”手攀上她的麵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眼中越發有些迷離了。
“禦風,為什麼師父都不敢擅闖的將軍府,你如此輕易就進來了?”雖然禦風的武功很高,可是她卻絲毫沒有聽到打鬥聲,就被她帶來此處,韓子墨的暗衛不可能如此無用甚至都沒有發現禦風。她毒還沒解現在沒有內力,隻能拖延時間盼韓子墨早日發現自己失蹤而趕來,否則……
“我隻是去拿解藥的時候,隨便去蛛瑤拿了幾瓶藥而已。”邊說著話,邊吻上了康小魚的麵龐,慢慢向下到脖頸。
而這時,將軍府。
“你說什麼?”韓子墨聽聞齊謹的話語大驚。
韓嘯夫婦也大驚失色,深更半夜的齊謹從宮裏趕過來一臉焦急。
“千真萬確,安邑妃要對付如玉,是我安插在安邑妃身邊的丫鬟偷聽到的,就在今夜。”
韓子墨未聽完,就奪門而去,直奔康小魚的房間。
“如玉。”也顧不得其他,一腳便踹開了房門,可房間裏空無一人。其他幾人也相繼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
齊謹躍上屋頂,接著接連幾個人都被扔了下來,口吐白沫,不能動彈,皆是守護將軍府的暗衛。柴豎上前查看。
“公子,他們都中了毒。”
說完,柴豎又上屋頂查探,發現了記號,用手摸了摸。雖然中毒,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是在倒下前,這些暗衛都做下了記號,為韓子墨指明了康小魚被擄去的方向。
“公子,是往那個方向。”柴豎來到韓子墨身邊。
柴豎剛指明了方向,韓子墨就追了過去。
“子墨。”
“公子。”
齊謹、柴豎也緊追了上去。
而韓子墨追到小樹林時,便看到禦風正欲輕薄康小魚的景象。
康小魚自己都沒有發覺,當看到韓子墨的時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放開她。”韓子墨大喝一聲,便一掌擊出。
掌風帶著凜冽的氣息,很是嚇人,禦風摟過康小魚往旁邊一閃,氣息盡數打在樹上,“刺啦”一聲,一顆百年老樹應聲倒地。
“放開她。”再重複了一遍,冷漠的表情帶著厚厚的殺意,肅殺的眼神讓人一望,便覺得被冰凍了上千年,恐怖之極。
這個人的內力好強,還是個殘廢,望著轟然倒塌的樹幹,禦風在心中想到。接著,齊謹等人也都紛紛趕到,望著禦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禦風突然一抓抓過康小魚,龍爪手扣緊她的脖子,康小魚輕哼了一聲,似乎下一刻就會硬生生的扭斷。這些人的武功深淺,他尚不清楚,但有一點很肯定,這些人不好對付。
低頭附在康小魚耳邊說道:“血姬,等我回來。”
剛說完,齊謹就一掌劈過來,禦風推開康小魚硬上這一掌,兩人打得難分難解,不相上下。柴豎也加入其中,二對一,禦風漸漸處於下風。
“你怎麼樣?”韓子墨扶起摔倒在地上的康小魚。
“我沒事。”康小魚在韓子墨碰到自己前,站了起來。禦風提醒了自己一件事,小魯還在鬼穀,不可以讓這個孩子有事,不管承不承認,她是一個殺手。
韓子墨的手在空中僵掉,縮了回來,但卻未說一句話。心安了,她完好無事,幸好。眼神轉而狠厲地看向禦風,餘光瞥見了剛才康小魚掉落的匕首。
撿起地上的匕首,眼睛一眯,便如飛刀一般直直向禦風射去。禦風向左一閃,然速度竟未比過匕首,躲閃不及,臉竟被劃了一刀,匕首直直向後射去,深深地射進樹幹裏,隻留了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