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一起承擔。”韓子墨拉著康小魚的手,“你的房間什麼都沒有變,東西都還在,去那裏換一套衣服洗漱一下,總不能這樣去見皇上。”
康小魚點點頭。
不稍一會兒,二人就換好衣服,康小魚一身白淨素衣,韓子墨如往常一般著了潑墨山水畫的衣裳,二人看起來甚是登對。
突然,齊浩一步上前捏住康小魚的下巴。
“本王說過,你是我的獵物。”
康小魚一個虛晃,腳下飄移,已經站定在幾米開外。
“王爺,她是我的妻子。”
韓子墨沉著臉,站在康小魚麵前。
卓慧心望著康小魚,心中的疑問越發擴大。
終於到了皇宮,皇帝坐在龍椅上,俯視著眾人,一時間沒有人敢發一語。
“誰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皇帝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亂了,亂了,他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他要讓她出現?
“皇上,整件事情與韓府沒有關聯,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康小魚開口說道。
“你胡說些什麼,根本不關你的事。”韓子墨也跪在康小魚旁邊,“皇上,這件事中有些誤會。”
“誤會?難道有人把新娘掉了包,你們自己卻都還蒙在骨裏?”齊浩說道。
“三皇兄,你就別火上澆油了。”安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父皇這麼生氣,可是父皇確實發火了,安平覺得事情已經變得不簡單了。
康小魚望著韓子墨,其實他倆都明白,這件事不可能這麼簡單的,皇帝發了這麼大火,總有一個人要出來領罪的,那個人不可以是豔紅,不能是莫魯,也不應該是安平,更不能牽扯到韓府上下幾十條人命,更何況,如果自己殺手的身份曝光會牽連到更多的人,不如就此打住,不要再橫生枝節了。
“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
似看穿了康小魚的心思,韓子墨抓著她的手臂,絕對不放開。
“父皇,這件事其實沒那麼複雜,如玉,不,這位姑娘隻是上錯了花轎而已。”齊謹望了一眼康小魚,然後對皇帝諫言,“既是如此,簡單解決就好,父皇的聖旨不可違,讓新娘再換回來就是了。”
“六皇兄,你在說什麼?”安平急了,換回來,那結果不是一樣嗎?
齊謹不說話,他承認,他是有私心,可這也是最兩全其美的辦法。
“兒臣也覺得皇弟的提議甚佳,這門親事不能算數。”齊浩也躬身說道。
皇帝不說話,一臉冷峻,各人的心思他都看的清清楚楚,隻是他的心思卻沒人能猜到。
“皇上,這件事,老臣——”韓嘯也上前領罪。
“作廢。”
隨著擲地有聲的兩字,所有人皆抬頭望著說話人。
“這件婚事作廢,新娘自始自終都是豔紅,昨晚不過是無聊人編造的一場鬧劇。”皇帝開口說道。
“父皇。”安平叫道,不可以這樣,那麼辛苦他們才可以在一起。
齊浩眉毛一挑,沒再說話。
齊謹亦隻是望著康小魚。
“卑鄙。”安平怒視著齊謹和齊浩,眼中滿是不屑。
卓慧心欲張口,韓嘯卻拽住她,示意她什麼也別再說。
康小魚抿緊嘴唇,這個結果是最好了,他平安無事就好。
可是,這個結果,他不接受,看著康小魚的眼睛,韓子墨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放手,否則,他就會永遠失去她了。
“皇上——”
韓子墨剛要開口,康小魚一把拉住他。
“康小魚,你是韓子墨的夫人嗎?”皇帝突然問道。
康小魚和韓子墨皆是一驚,皇上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別驚慌,朕一早就知道你是誰。朕知道的比你想的還要多。”皇帝冷峻的麵容有些放緩,就在剛剛,他在心中做了決定,就是此刻了,“你隻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朕。”
“不是。”康小魚咬牙說道,不清這個高深莫測的皇帝到底知道多少。
“小魚。”韓子墨抓住他的臂彎,一臉不可置信。
“好,民女康小魚,才德兼備,天資過人,實乃女中一代典範,而皇後一位空置多年,朕決定立康小魚為皇後,母儀天下。”
皇帝的聲音聲如洪鍾,在整個大殿回響。
一時間,所有人都因為過度驚訝而沒有反應。
“父皇。”齊謹和齊浩回過神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事情越弄越糟了呢?”安平帶著哭腔,要哭出來了,站立不穩就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