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拂清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壓的床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已是晚秋時節,這裏卻不曾生火,到底是小店啊……咕噥著狠狠的把被褥裹了兩裹,沉沉的睡過去。
小姐,我看那些賊子今日不會來了,還是早些安歇吧,明日還有趕路的。平兒掌著燈催促道:已經是二更了。
嗯,讓陳二看看那人是否睡了,如果不在鋪上,今夜那些賊子肯定要來,如果不在,你我就早早安歇吧。小姐從小衣中摸出那封信函來,仔細看了看封口上的火漆,確認沒有被拆開後,又小心的從領口處放了進去。
陳二小心的來到窗前,用唾沫沾沾手指,輕輕的往窗紙上抹了抹,再一捅,看道拂清子床上卻沒了人影,這下驚的他魂飛魄散。趕快離開那窗子。
李拂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被褥上的灰:阿嚏,真是,大冷的天,也不說生火,想把本道爺往死裏凍啊。然後覺得鼻腔中有些液體垂下。嗚,著涼了,真是!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摸了半天摸到衣服,抖抖嗦嗦的拿出一張紙附來,借著月光一看,卻不是那火附,又換了幾張,總算找到,晃了晃,扔在地上,哄的一聲憑空出現一團火來,這火並非凡間火焰,也非天上罡火,更非地府中陰火,乃是仙家和修道人所用三昧真火,功夫不大,烤的屋子裏暖烘烘的,拂清子隨手招了招,那火焰便浮在空中。
這樣便好,恐怕不成,還得召出黃巾力士看著,免得燃著房子,我等皆成烤肉。又召出那黃巾力士,命他好生看待火焰,不要熄了,不要大了,不要太熱也不要太冷,如此這般折騰下來,瞌睡便折騰沒了。
再說那陳二回到小姐房外,說拂清子並非在那床鋪之上,更是看不到蹤影,那小姐也是驚駭,白日所中埋伏,已經讓諸多人等身上帶傷,雖借助些許器具,恐怕李林早已記得去通風報信了,平兒忙道:陳二,這可如何是好,我等皆有傷在身,如果那些賊子前來,你我絕非對手。
小姐擰眉半晌:難道不成,平兒,請出師尊那對清淵劍來。平兒皺眉道:小姐,師尊他老人家囑咐過此劍到非常時才可使用,如今……也皺眉不語,這時正是非常。便去那牆邊取出那對清淵劍來,僅僅打開那檀木盒子,尚未取出劍刃,屋子裏已經銀光一片,如同下雪一般,空氣又冷了三分,那平兒和陳二兀自抵擋不住,上牙碰著下牙,不斷的哆嗦起來。
陳二,叫那些鏢師護衛等人眾皆在這屋旁,切勿離開這屋子周圍三丈,我可保他們無恙,否則……語氣甚是嚴厲,那小姐從床上掙紮下來,輕輕撫mo著那兩柄劍,一口清劍,一口淵劍,合起來便稱作清淵劍。那一對劍在小姐手指撫mo後在盒內跳動不止,劍柄上的寶石更是發出光來。
待陳二叫那些鏢師護衛到屋子周圍,囑咐了切勿離開,平兒推開門來,一眾人等趕緊躬身,給小姐行禮,小姐平手道:此時非常,禮數權免罷。便在屋外擺了些許器具,又指揮那些人眾搬了些石頭磚塊之類的,按照方位擺正了,口中念念有詞,祭出那兩柄劍來做了陣眼:你等就坐在原地勿動,就是更衣入廁,也在原地,挪動了地方,非死即傷,我可救你不得。
那些鏢師護衛雖然未曾見得如此陣丈,但是身在陣內,卻覺得刹那冷了半截,知曉此陣厲害非常,哄然答應一聲更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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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幾句閑話,聽說我的《愛相隨》被盜版了,名字是什麼狗屁《天狼物語》,要是你名字起個《色狼物語》或者《男人是如何折磨成的》發在納米比亞或者巴勒斯坦那種我見不著的小地方也就算了,偏偏就用這破名,在福建江西廣東等南方騙取小色狼們的那純潔無暇的心靈,盜了就盜了,就是盜亦有道,起碼給我發過來一本樣書作為參考,讓我這個從來沒有在什麼雜誌報刊上發表過什麼文章的人也能自我陶醉一下也好,偏偏你什麼都不作,還起個《天狼物語》這等破名,再讓一大幫被那書騙了的想泡MM的色狼們來問我什麼時候出第二部,我連第一部自己都沒見著實體書,又被喜歡的MM不甩我,說我騷擾她,那裏有心思再寫第二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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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睡又睡不著,真是,以後再住店,先看看環境怎麼樣,明天可怎麼上路啊。裹著被褥鑽在火焰旁邊,羨慕的望著睡的死豬一般的東林。拎過水壺喝了兩口,覺得小腹有些憋:唉,又要受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