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你不介意?”
記得曾經,她問過一個長得美若天仙,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玉瑩的女人。
“不介意。”
絕色女人溫婉地笑回。
“我與他是一同長大的青梅,他的性子我了解,隻是有些野,貪玩,不過,玩夠了,累了,他終會找到回家的路。”
“這是囡囡,四年前,她被親生母親拋棄,這四年來,一直是我在照顧她,是瑟禦的親生女兒。”
記憶的模糊片段一幕一幕地從腦子裏飄掠過。
喘著粗氣,她醒了過來,隻是覺得喉嚨處有些幹,窗外淋淋瀝瀝的雨還在繼續下著,而她似乎舒適地躺在了床上。
記得她是昏倒在雨地裏的,是誰把她弄這兒來的?
“醒了!”
驀地,從窗台角落的暗處走出一抹高大冷峻筆直的身形,麵情冷沉清峻,眉角卻似乎隱約透著一絲擔心,長指尖夾著一支快要燃燒燼盡的煙蒂,煙蒂一明一滅,將周邊角落的黑暗襯亮。
永遠淡定的表情,永遠是冷靜沉著的態度。
濕漉漉的黑色大衣脫衣放在邊角的一把白色椅子上,身著僅隻穿了一套手工精細製作藍色西服,西服款式新穎,修長的雙腿包裹在西裝裏,黃多比例身材,這個男人與四年前一樣,甚至可以說,比四年前更增添了一翻成熟穩重的男性味道,獨特的的魅力。
也許,功成名就的他,就這樣往大街上靜靜一站,也會招惹來無數異性垂誕的眸光與瘋狂少女的尖叫。
兩人寂靜的相處,似乎熟悉到了骨子裏。
隨心仿若又憶起了那一段肝腸寸斷的時光。
無情的歲月,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了四年,四年,一千二百多個****夜夜,他是過得風生水起,而她呢?
卻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忘記,可是,老天太殘忍,即然都選擇了讓她忘記,為何偏偏又讓她與他重逢?
隨心說不出來纏繞在心頭的感覺。
很明顯,是他驅車冒著漫天風雨將她送進了醫院,可是,她不會感激他?
靜靜地望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紅唇緊抿,不發隻字片語。
“你發高燒了,四十度,醫生說,得在這兒守著你。”
他不是一個多話的男人,但,此時此刻,他覺得很有必要向她解釋,畢竟,她們倆人領了結婚證兒,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嗯。”
微閉了閉眼眸,表情淡然地別開臉。
她不想看到他,感覺就連是與他對視,心口都會有一股厭惡在翻騰,攪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為什麼會去千燈鎮?”
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問出口。
沉默了兩秒,她淡淡地回:“是你助理陳麗說有燈會可看,我才去的。”
“第一次去?”
試探性地再次發問。
“嗯!第一次!”
這答案讓他心底燃起的希望落空,他在期待什麼呢?
藤瑟禦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不可能是靜好,如果她是,不可能去千燈古鎮而沒有一點情緒!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一筆業務要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