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定國,47歲,有一個20歲的女兒,死了兩任老婆,資產約是上億吧!”
應該是這樣的,張定國那老頭自從結婚後就一直防著她,當賊似的來防,到底有多少資產,她根本清楚。
“好,我會按你要求對你的第四任老公長向法院申請捴訴,你等結果吧。”
將筆與筆記本收放到了公事包裏,轉身欲走,付靜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不敘敘?”
“不了,我還有許多事要忙,再見。”
將領口處的墨鏡取下戴上。
“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至少得一個禮拜!”語畢,隨心頭也不回地扭頭而去。
坐在原地的付靜望著她纖細修長的身影陡地離開,總感覺那影子秀挺而堅毅,當年她愛藤瑟禦到底有多瘋狂,她是親眼見實過的,沒想到白箏能夠從那斷刻骨銘心的癡戀中走出來,心底的某個角落茲長的情素叫欽佩。
隨心回‘碧湖苑’收拾了行李,其實她的行李非常簡單,就隻有一個箱子,來是兩袖清風,離開時也是簡簡單單,在這裏生活了兩個月,也沒多少的感情,現在,知道自己的沈靜好,她不可能還能允許自己與他呆在同一個屋簷下。
房門一聲震響,玄關雕花屏風處就立了一抹筆挺峻碩的身形。
男人手中拎著車鑰匙,眸光準確無誤地掃射向她的臉孔,視線滑至她手上那支小巧的行李箱上時,心中有說不出來的鬱悶與痛苦。
他默然立在原地,靜靜地注視著她向自己走過來。
女人至始至終都垂著眼簾,難道說她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了嗎?
痛苦啃噬著他的內心,她與他之是為何走到這般的境地。
錯身而過的那一瞬間,抬起雙臂緊緊地扣住了她一支手臂,她的身上幾乎沒幾兩肉,不似四年那樣豐腴,這也是他一直不敢認她的原因之一!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憤怒地衝著他嘶吼:“放手!”
但是,曆經了四年的滄桑,她甚至已經沒有斥喝他的力氣。
提著行李箱大步向前跨去,想快一點遠離這頭傷她最深,最負心薄情的惡魔。
而他攫住她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得幾乎讓她痛入骨髓,扣緊她的小蠻腰,強行將她抵在了牆壁上,她想掙紮,可是,他的動作迅猛而快捷,一手捉住她亂舞的手臂,就在那一刻,她聽到了皮箱摔倒的清脆聲響。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男人抵在了冰涼而堅硬的牆壁上,好似一隻被困在沾膠上的壁虎。
恨恨地盯望著他,眼裏噴射出絕恨的火焰!
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尤其是聽了付靜的話以後,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豬腦子,怎麼傻得會對這樣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付出真心!
不想承受她似刀刮一般的注視,俯下頭,他霸道強勢地啃噬著她的唇瓣,無法呼吸,她隻能嗚嗚叫著,吞咽著口水,張口想咬他的唇,然而,幾次都被他避開了,尤其是那靈活的龍舌,像一條遊離的小蛇般在她口腔裏穿梭纏綿。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如果手上有一把刀,她真的會將他砍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