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旋轉身,頎長的身形在原地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背著她,他揮了揮手,迷人的聲線隨風飄了過來:“你進去吧,天太冷,注意別感冒了。”
隨心站在白宅門口,看著他秀挺健碩的身形漸漸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裏,這男人就這樣走了?要知道,他是一個多霸道狂妄的男人,他那麼尊貴的男人眼睛裏是容不得一粒沙子,他從小生長在富貴之鄉,與他一起玩到大的哥們兒都十七八歲就早迷醉於溫柔鄉中,過著金醉金迷,自認為人上人的奢糜生活,他們玩的女人一向都是有素質,有涵養的清純妹仔,很簡單,年輕美眉們要的是錢,而他們英俊多金,一宿也不算虧,還能拿令人高達咋舌的費用,在他們的世界裏,女人永遠是玩物,隻能他們玩女人,卻絕對不能讓女人們玩他們,一般情況下,他們看中的哪個女人,女人就得奉獻出幹淨不染塵埃的身子,直到他們玩膩不要為止,遊戲規則是,隻能他們說不要,女人們絕對沒有說不的權利,相反地,如果一旦女人會背叛他們,他們絕對會采取非常極端的方式,讓你在這座城市很能再生活下去。
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曾親眼看到與他一起長大的發小,就是因為一個女人違背了這規則,硬生生剁去那女人的一根尾指,多恐怖血腥,看著那截戴著戒指血淋淋的女性手指,她隻差沒有當場暈過去。
後來的好多天,她想到那個血腥的場麵就想吐,那驚天動地的一幕始終是她心頭的夢魘,後來,濃情綺綣之時,事後,她曾依偎在他餘情未褪的胸膛裏,食指戳著他心口,一圈一圈地劃著。
“瑟禦,你說,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了別的男人,你會那樣對我嗎?”
此時的男人星眸微閉,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修長的長指夾了一根煙,煙火一明一滅。
“我不要你了,你可以找任何男人,如果不是,我不止會切割掉你一根手指,還會割了你舌頭,砍斷你雙手雙腳。”
“你……真狠心!”她的麵頰有些微微地泛白,多嚇人,連她四肢也要砍,還要割她舌頭,真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頭。
她想起身離開,沒想他雙掌扣住了她的小腰杆兒,翻了一個身,讓她坐在了他的腰上,挑起她的下巴,視線與她齊平,他說:“明兒,我就去打一根粗粗珠鐵鏈,將這兒鎖了。”
幹淨的長指劃過她纖腰兒,直達……
“這兒鎖了,看你怎麼愛其它男人。”
“變態。”
她從沒想過平時惜字如金的男人會說這樣的話,讓她整個臉紅心跳不說,連身子都滾燙了起來,那天晚上,他整整折磨了她七次,從晚上十點開始,直至淩晨五點,暖昧的戰鬥才因她的昏蹶而結束。
從此後,她再也不敢提那樣的話題了。
然而,她也理解了有錢男人的世界,你絕對不能背叛他們,背叛的代價沒一個女人能承受得起。
剛才,他看到雷錦川送她回來,照著他藤瑟禦以前的性子,肯定會怒發衝冠,就算是他心裏沒有她,就算是他不愛她,但,她讓他失了顏麵,那就是罪不可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