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用了。”她死命吸了一口煙,甚至還把些許的煙霧給吞了進去,嗆得她喉嚨口難受,卻是沒有咳出來。
“你不覺得這是你留給我的紀念品?”
這話的意義好深遠,她明明是一張極其妖媚的笑臉,可是,讓他感覺那笑的背後是猙獰的一朵傷疤。
“即然回到我身邊了,要紀念品做什麼,靜好,我們都不要鬧了,好好地過下去,好不?”
這樣的話他已經不下千百遍問她了。
不知為何,現在,他總感覺與女人越走越遠,他好像不太能摸清她心底的想法了,她比四年前成熟了,能懂得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在他麵前表現著一個不真實的自我,當然,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片刻,她擰滅了香煙,正色地道:“藤瑟禦,想要我回到你身邊可以,第一,我要與囡囡生活在一起,第二,你必須得與傅碧瑤脫離關係,第三,我不會去整容,這輩子,你就隻能對著這張醜臉了,當然,你可以選擇的。”
藤瑟禦的身邊不泛圍繞著太多的美女,一線明星,濱江名門淑女,哪一個都比她沈靜好來得美豔,一輩子,對著這張不堪入眼的容顏,你不嫌膩嗎?你可考慮好了,藤瑟禦。
“好。”他笑了,第一次笑得那樣輕鬆。
那樣心無城俯,覺得整個世界被陽光照滿,讓他整顆心,整具身體都跟著暖起來。
“隻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這些都不是問題。”
“為了一顆樹舍棄整片森林,值嗎?”
她坐到了他大腿上,嘴瓣牽起一朵淡淡的笑痕。
“用一天換一輩子,值嗎?沈靜好。”
這是他曾經回答過她的話,然而,再這樣回答出來,還是令靜好止不住地心慌意亂。
她一直以為,在他的記憶中,她是那麼不堪一提,一直以為他將她們所有的過往全部遺忘,藤瑟禦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經曆了那麼多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就獨獨記住她,可是,他就是記住了。
不得不說,隨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震憾。
“我耽擱太久了,先出去做事了。”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弄得皺巴巴的裙擺,頭也不回地開門走出去,君染衝著她點了點頭,笑意暖昧,她隻能回以禮貌地笑臉,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為了贏回囡囡的心,她不惜假裝還愛著藤瑟禦,回到身邊,一切不過是演戲而已。
看了一會兒資料,她下樓去了藥店,買了一兩粒藥丸,撕開包裝,將它們塞進了嘴裏,藥丸咀嚼碎,濃鬱的苦澀味在她口腔裏蔓延而開,直抵肺腑。
她不可能還會讓自己有一絲一毫受傷的機會,更不可能還會傻得再去懷上他的孩子。
所以,她與他在一起,幾乎都吞了藥。
站在藥店門口,揚首,就能將整個高大宏偉的‘財富’辦公樓看進眼眸,樓層很高,聳入參天,外觀金光閃閃,裏麵的裝飾更是金碧輝煌,‘財富’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身價上億,最近這幾年,業績火速飆升,隻增不降,在商界已是一個傳奇的神話,其它房地產近幾年都顯蕭條,說也奇怪,藤瑟禦經營的‘財富’,其業績仍然在持續增長。